刘风知道此时再说自己是大宋的十二王爷怕那箭就立即射过来了,肯定是慕容流云有意对付自己,而且还请了圣旨和童贯的兵符,于是只好想先把逸尘诸人弄出去的好,于是道:“敢问这位将军名讳?”
那将军道:“哼,怕说了你会记得吗?我不是京城守卫,这四万官兵乃是戍边雁门关的攘夷亲卫,我正是雁门关总兵秦跃,等下你回到地府别忘记告诉判官,是我把你送来的!”
雁门关?刘风一动:“皇兄可真是糊涂啊,果真动了边关将士,万一辽军突至,那可拿什么防范边疆,辽军岂不是要长驱直入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到京城,亲自拿了那大奸臣童贯问罪。。”
于是道:“原来是秦总兵,我与雁门关元帅呼延成还是有些交情的,敢问呼延元帅可否在阵中?”
秦跃道:“呼延元帅,他早已经被童太师调到京师,你是明明知道才想蒙混的,我不会上你的当的,现在你只有束手就擒,你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了,即使呼延元帅亲自在此,他也不敢阻拦我缉拿朝廷钦犯!”
刘风见这都不妥,于是看了眼逸尘,道:“秦总兵,请听在下一言?”
那秦总兵道:“就听你临终之言,旦且说来!”
刘风拱手:“多谢,那位年轻的公子是天南大理国的小王爷,讳段逸尘者,其余皆是其侍女姐妹妻室,我大宋与大理世代交好,望秦总兵以大局为重,勿伤了两国和气,还是放段小王爷离去!”
那秦总兵哈哈大笑:“哈哈。。。大理国?还小王爷?你不是说自己是我大宋十二王爷吗?怎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位公子该不会是西夏的驸马吧,哈哈哈。。”
刘风暗从心里骂道:“混帐奴才!”可是却仍是道:“秦总兵,那公子虽不是西夏驸马,却是西夏驸马的儿子,望秦总兵与西夏大理两国之大局为重,三思而后行!”
秦总兵冷言道:“好了,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当我不晓得武林中事,西夏只有一个驸马是当年的少林寺和尚虚竹,如今的西夏国主李乾顺大公主六岁,小公主四岁,能有这么小的驸马不成?更何来儿子?”指着叶逍,“他难道是虚竹的儿子?哼,即使便是,他不好好的在他灵鹫宫做土皇帝,为什么跑来中原?哦,对了,他的灵鹫宫好像被你明教给‘剿灭’了,可是你们应该是仇人,他会来帮你?不要太低估了本总兵,再说了,西夏大理乃是弹丸小国,即使杀了他的王爷驸马,他们又敢若何,我大宋精兵到了那里不是横冲直撞,西夏大理焉敢拒之。。”
刘风一听,好个总兵,大宋就是坏在了这样的人手里,现在说什么都不肯信了。
逸尘听到了两人对话,于是上前,掉转马头,正对着那雁门关总兵秦跃:“大理虽处南疆,国小兵微,但是皆是正直不畏的勇士,不会屈服在你什么。。淫威之下的!”他是看刘风在侧没有说大宋淫威。
“哦,”那秦跃一瞪眼,“哼,等我回去奏明太师就给你攻下南诏让你看看,让大理俯首称臣!段誉叩首相迎,皇妃万福城墙,西夏公主充后宫,驸马做前衙。。”
叶逍见此总兵毫无道理可讲,还出出言不逊,竟来带领千军万马,于是再不客气道:“哼,怕大宋官兵还未到贵州,北侧边疆就已经被辽人占领,看你还哪里威风的来?到时候你就要抱着辽人之足靴呼喊娘舅了!”
那秦跃一听大怒:“什么人胆敢如此奚落本总兵,来人,给我射死那说话之人!”
还未等弓箭手准备,逸尘已经恼怒,本来逸尘性子谦顺,可是如此听他言语见侮辱自己家国父亲,又见他要弓箭手射叶逍,右手一挥,小指少泽剑,点射而出,“啪”穿透了最前两名侍卫,再穿透第二排的盾牌,打道了第三排的长矛护卫,“当”打在了那秦跃的护心镜上,那秦跃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一直摸着胸前,还好有两层人阻挡给卸去了那剑气的劲道,否则他早已经是横尸当场了,再不敢露头。
刘风听他言语间对武林中事甚是熟悉,他一个官兵将领,怎么会如此的熟悉江湖中事情呢?想不明白。
但是那个声音还是从人墙之后传了来:“放箭,快放箭,一个也不许跑。。都给我射死了!”
众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逸尘跳下马来:“两位哥哥,小弟要去捉了那总兵来,要他亲自跪倒父皇面前认错!”说完不等二人回答,已经一个劲力钻入了人群,逸尘的性子固执起来,毫不逊当年的段誉,见他身子是腾空而起,奔向了那总兵后退的地方。
叶逍想拦却没有拦住:“二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