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刘备点头说道,“此刻曹孟德定是焦头烂额,岂能顾得了我等?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是!”张飞点点头应下,随即掀帐而出。夺过一名曹操麾下骑兵的马匹。径直往许都而去。与此同时,天子所在之帐…………
时刘协早已睡下,忽听见营内厮杀之声再复响起,心中大惊,忽见一人掀帐而入,惊喝道,“来者何人?”
“陛下已不识在下耶?”来人轻笑道,脚步一颠一颠的走进,看着怎么这么像李林的骚包的脚步,但是李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刘协定眼一看,心中一动,随即心下大喜,几步上前拉住来人的手,急切问道,“仲达?外面发生了何事?”
“陛下,不知?”来人真是司马懿,这个董承心里的依仗,介绍给了刘协,刘协也是十分的瞎混司马懿满身的才华,但是二人根本就不知道司马懿究竟是何人,也不知道司马懿真正的秉性…………
“联方才已是睡下,如何知晓?”刘协皱眉说道,“观此刻外面动静,定不是国丈人马,国丈些许人,岂能冲入营内?”
“原来陛下也知国丈不足以成事!”司马懿淡淡一笑,随即长叹道,“国丈已被曹公杀了,至于此军,在下却也不知…………”
“董,董承死了?”刘协瞪大着眼睛,一脸失魂,扑腾一声,做了下来。
“唉…………”司马懿重重一声叹息,拱手说道。“陛下,国丈已逝,恐怕日后大将军更为肆无忌惮,若我是陛下,便趁此遁走,前往他地!”
“遁…………遁走?”刘协面色一愣,回想起当日从长安逃亡洛阳的经历,受到了无数人的欺辱,还不如一个乞丐,戚然说道,“你心意虽好,然…………然联手无缚鸡之力,且不说如何逃离此处。就算侥幸逃出曹孟德手掌,你叫联何以存活?”
“嘿!”司马懿心中暗暗嘲讽一句,面上却一皱眉,犹豫说道,“如此,陛下保重!”
“唔?”刘协闻言一愣,疑惑问道,“仲达!为…………为何如此说?”
司马懿摇摇头,叹息说道,“国丈一死,日后陛下半点自由也无,事已至此,某虽然心想陛下,但是现在们就算是用尽浑身解数,为陛下出再多的计谋已是无用,不如且辞!”
“仲达!欲弃联于不顾?”刘协从榻上窜了起来,惊声说道。
司马懿闻言,面上乃有难色,犹豫说道,“我劝陛下趁此机会离开此地,陛下不从,如此我又有何办法?我亦是一文人。如何能与大将军相抗衡?试问在下如何以助陛下?”
“这…………”刘协皱皱眉,心下沉吟一番,随即抬头说道,“若是仲达当真有心助联,仲达且往荆州而行,荆州刺史刘景升,河北刘和都乃联皇室宗亲,不会对于无动于衷,只是…………”
司马懿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一闪而逝,故作犹豫说道,“在下无任何凭证,如何得刘荆州刘河北之信任?”
“这…………”刘协想了想,随即走到榻边,寻找着什么…………
“陛下。司马懿拱手说道,“不如陛下乃予我一道手书,让我带此物前去荆州拜见刘使君,如何?”
“好是好…………”刘协点点头,随即四下张望一眼,面露难色说道,“此处笔墨纸张皆无,联如何予你?”
司马懿闻言上前几步,左右一望,心下暗恼,随即眼睛一亮,口中说道“不如陛下以血代墨,就如上次一样,这一会陛下就写在袍上,如何?”
“妙!”刘协面色大喜,当即咬破指尖,轻车熟路,上一会为董承写什么衣袋血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过现在董承已经挂了,刘协已经没了指望,这个叫司马懿的满身才华,还忽然冲出来跟自己的说,他心向天子,忠心大汉,刘协就像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一般,司马懿的话,怎会不信?以血书与贴身衣衫之上,因此处无望可盖,是故刘协乃在落款处写上一字“协”随即将此物递给司马懿。
轻轻吹了吹,司马懿面上露出几丝玩味笑意,轻声说道,“如此,多谢陛下了!”
“乃是联欲谢仲达!”刘协上前握着司马懿的手,刘协轻声说道,“联乃在许都等候仲达引兵来救之刻!”
“好好!”司马懿微微一笑,随即望着刘协背后面色猛然一变,眼中充满了惊恐,惊得刘协急忙转身,然而后面并无异样。正疑惑间,刘协顿感背上腰间一疼,俯身一望,却愕然望见一柄短刃已是深深刺入…………
“仲…………达?”刘协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司马婊,不敢相信地说道,“你…………你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