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白清歌不知为何转了性子，脑子也比以前清醒聪明得多。

“臣妾怎么能先行？若是围棋，云王看在臣妾是女子的份上，让几个子实属正常，但这投壶，云王身份矜贵，在臣妾之上，臣妾又怎么能够贸然的比云王先行？”这白清歌若是要做的彬彬有礼，竟然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苏御铮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又不能善了的了，如今看白清歌这番应对自如的模样，虽然大吃一惊，但对白清歌的怀疑更深了起来。

白清歌抿唇笑着，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苏夜笙懒得和她在这方面上多做纠缠，况且，她这番话说出来了，若是他再执意要让白清歌先的，也没什么意思。本来他就和这白清歌没什么好感。

“既然如此，那便是这般吧。”苏夜笙淡淡的说道，一旁的宦官听了之后，捧着手中的十支箭矢走了上来，微微弯着身子，垂着脑袋，将双手举过头。

箭矢是一人十支，以投进壶口里多数的人为胜。

白清歌轻盈小步也走到了和苏夜笙并肩的位置上，蓦地，她的声音很轻，就只有她和苏夜笙两个人能够听到，“云王，需不需要臣妾让你一些，不至于丢太大的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