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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兰生跟随在白清歌的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白清歌一见，知道他肯定是有话想要说，却又怕逾越，才说，“季侍卫是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季兰生还是一副正色的神情，若不是走在路上，恐怕他要加上正襟危坐的姿势，“或许这是娘娘的私事，不过，属下想知晓，雅间里的那名男子，是何人？”

“哈哈，这话听起来，怎么觉得像是季侍卫在吃醋呢？”白清歌认不出朗声一笑，调侃了一句。

怎料到这季兰生还是一副正儿八经的神情，紧紧的盯着白清歌，严肃的说，“娘娘请不要开属下的玩笑。”就差没加句，属下觉得不好笑。

白清歌这才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顿时了解了苏慕箫为何对柳深墨的印象不好。如果对着的是个这样的家伙，着实是无趣得紧。

这让她蓦然觉得，看来不是苏慕箫的眼光太奇葩？果真是人太无趣了？

要是梅书辞，定然是一副窘迫尴尬的神情，这季兰生，还真是个正经的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

白清歌撇了撇嘴，“嘛，我不是看你太严肃了，想缓和下气氛么。”

要问她墨云染是什么人，其实真要说起来，白清歌也不知道。除了知道墨云染是桂花坊和水墨酒肆的掌柜，还有是个刺客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其实，也算是个故人吧，还是桂花坊掌柜。”白清歌语气平淡的回答季兰生的问题。故人？她和墨云染半点毛关系都没有。

“原来如此。”得到了答案，季兰生沉吟着，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随后，他缓缓抬起眼眸来，又是看着白清歌，“还请娘娘日后要多加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