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古色古香的厅室内,深棕色的木质家具布满厅堂,散发着柔柔光芒的阳光透过玻璃将立在窗前的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的影子拉的修长,听到身后的的木门咯吱一声打开然后脚步声凌乱的一响后木门又咯吱一声关上,老者紧锁了一个多月的眉头终于松缓了一些!
因为,此时的厅室内除了他之外已经多了一个人!
老者紧握了一下右手中的龙头手杖,微微一侧身厅室中央一个俊逸非凡却又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落入他的眼帘中,老者的眼角缩了一缩,梆梆的几声拐杖敲击地面声后,他站在了男人身前两米处,冷声笑道:
“终于知道回来了?!”
沈折微垂着眼帘,没有正视老人的脸,漠然的说道:“只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没闹够?!”老者的嘴角颤抖了几下,眼神猛然变得凌厉。
“哼,闹?”冷笑一声,沈折终于抬起了头,眼中却尽是嘲讽,“作为一个身心都被囚禁起来的容器,作为您手中的一把武器,您不觉得你把‘闹’那种象征着某种权利的词用在我身上很可笑吗?”
这种说话语气……老人怒目圆睁,双手攥住龙拐用力的往地面上一砸,震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沈折!!”
“呵,跟谁说话?”沈折轻蔑的看着老人手中的龙拐似笑非笑的歪了歪头,“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三大猎户组织中历史最悠久的天杀猎户组织的猎首——沈天啸吗?即便因为某些人为因素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些孤陋寡闻,这点还是清楚的!”
“你……”沈天啸闻言气得手都在发抖,这孩子就出去了一个月竟然变得更加的乖戾嚣张,连他也不放在眼里而冷嘲热讽,“沈折,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不仅是天杀的猎首,我更是你的爷爷!”
“哈?爷爷?!这真是我出生到现在为止听到的最可悲的笑话!”沈折一脸好奇的凑到沈天啸的脸前,真诚的笑道:“那么,所谓的爷爷,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孙子过?如果你要告诉我当您的孙子的殊荣就是成为那个恶心的容器的话,那么,恕我敬谢不敏了!”
“混账!!!”沈天啸双目一瞪,挥起龙头手杖就将沈折打趴在地,然后手杖的另一头就抵在了沈折的胸口上,怒声道:“你个混账东西,你竟然把这种恩赐当成恶心的东西,你知道不知道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可我不稀罕!!”沈折狠狠的抹去嘴角的血迹,不屑的冷哼!
“好!看来这一个月你在外面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了不少东西啊!能让你下定决心跟我翻脸的人,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难道……是个女人?”沈天啸说着,眼中迸发出一道让沈折心脏猛然抽紧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