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泓冷哼一声咋了咋唇,“记得不记得有区别吗?本少爷现在想听你说!”
果然……是羞辱吗?司轲的面色终于沉寂了下来,冷冷的推开司泓就抱肘靠在了身后的木栏上,后下方妖兽的凄吼及妖力的暴走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一方区域!
“那好,我告诉你,十年前你救了落水的我,所以丢了一条命!”也因此,他被天恕猎首重重责罚,现在背后还留有一条半米长的伤疤!
“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司泓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得身体都在狂抖,“小轲啊!你有狂想症吗?你说本少爷下水救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猫跟水可是天敌,你凭什么可以让本少爷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要去救你一个奴才?你倒说说看!”
“少爷!请你适可而止!”司轲不自觉的又攥紧了双手,背后的伤疤都感觉在隐隐作痛,曾经……曾经他还在为这道伤疤而感动,因为它是一个证明,证明了……呵!还真是自作多情啊!原来在司泓的眼中,救了自己不过是个笑话!
“适可而止?我的字典上可没有这么令人厌恶的词!”变脸一样的突然收敛了全部的表情,司泓轻轻一跳就跃上了木栏,皮质的软靴轻轻敲打着木栏,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缓缓的吐出,“司轲,本少爷做的事轮不到任何人置喙,就算是天恕的猎首亦然!人也罢,妖也罢,怪物也罢,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组织!再跟我提我的命的归属问题,你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着,司泓张开双臂纵身跳下了木栏,在他跃出的一刹那,他突然听到身后的司轲轻声的问了一句,
“救我,你后悔了吗?”
哼!说了这么多,全成废话了!竟然还问这种问题!司泓撇了撇嘴,懒得再搭理他,摇身一变漆黑的长尾横扫着就浮在了沈折的前上方。趁着他突然的加入让沈折和妖兽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时候,司泓抖了抖头顶上的耳朵,视线一转就落在了隐在阴影中的沈天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