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姑姑,你冷静点,美智子怎么了?”武田弘一被她哭腔猛的砸到。
“亲家公,亲家公,桃夭被困在76号了,说她是共/党,她只不过是让阿秀银行取了点钱,怎么就是共/党了呀,这还让不让人活;明楼这个时候又喝醉了,真是丢死人了,我只能打电话给您!亲家公,桃夭可又有身孕了呀,76号那种地方,我都不敢想……”
“美智子又有身孕了?”武田弘一还算镇定的情绪被这句话吊住了“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回事?”
……
又对峙的一小时过去,不过梁仲春提议大家都冷静点,反正都在76号里,也没必要担心什么逃跑,就大家坐下说,他和阿诚再劝劝明夫人,让她解释一下。
可哪知道赌气中的傅桃夭虽然坐下了,可依然没有开口。
梁仲春也突然明白汪曼春这般不依不饶肯定是也知道76号掌门人即将更迭,所以她这么迫切的想抓到共/党地下组织,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明夫人,喝茶。”梁仲春让人给她倒了被热水。
汪曼春搬了张椅子“好,傅桃夭,你要跟我耗是吧,我就跟你耗到底!”拿着手里枪指指闭眼不发一语的她“今天你没有合理的解释休想走出76号!”
让她嫁给明楼是自己最大的失误,太小看这个不声不响的女人了,汪曼春心底对她所有的不满都在此刻爆发出来,她不认为自己输给她什么!
时间就这么过去。
又过了三小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傅桃夭没说过一句话,更没喝过一口水,任由阿诚、梁仲春轮流游说都毫无作用,她时而闭眸,时而发呆,不闻不问,老僧入定。
“梁处长,汪处长,藤田芳政先生来了。”
藤田芳政走入了这间办公室。
汪曼春,梁仲春都起身:他怎么会来?!
傅桃夭也慢慢起身,但扶额歪了一下身子。
明诚连忙扶住她。
“藤田伯伯,您怎么来了?”桃夭有几分虚弱靠着明诚。
藤田芳政也不看在场的双春“你爸爸给我打电话了,我花了点时间从汇丰银行将明镜女士的保险柜全部拿了出来。”所以时间耽误了不少。
高木让人将一个保险抽屉拿了出来,放在了众人面前。
藤田芳政叹口气“没想到你这么执拗,半句不肯解释。”
“我愿意向您解释,但我绝对不会向别有居心的中国女人解释。”傅桃夭推开了明诚,直直身体“我总是大日本帝国一位将军的女儿,难道要我向一个中国女人解释以证清白吗?那我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高傲的抬颚,声音泠然。
随着高木走来的日本宪兵从外面拿来了几本书,递给藤田芳政。
藤田芳政没接过,而是走到沙发处,坐下“美智子,坐。”
桃夭坐下。
高木走到了藤田芳政刚才的位置“给汪处长看一下最后一页。”
宪兵听命,翻到最后一页,呈现给汪曼春。
“汪处长,听说你觉得武田室长读这些红色书就是罪证。”高木带着白手套,四指并拢指着一处日本字“并要她交代书的主人是谁,这就是主人。”
汪曼春局促难安:怎么来的不是明楼,而是藤田呢?
“您不认识吧。”高木语气带着嘲笑:一个中国女人还敢对他们日本女子无礼,武田美智子脾气还是好的,换了别人她就早就死了,简直可笑!“这个名字读作汉语就是——影佐祯昭。”
汪曼春惊的抬眸,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还有这些钱财,我想汪处长应该是知道的。”高木再指直接从银行取来的大抽屉,里面都是金条、美金、名贵的珠宝,一些股票证券“这是明镜女士开的保险箱,但这是她送给武田室长的彩礼,听说这是你们中国的习俗。”
“好,说是彩礼是吧,那么为什么保险柜是明镜开的,钥匙也在明镜手里?!”这也是漏洞吧。
“真是对我家了若指掌啊,竟然连钥匙在哪里都这么清楚?不过既然是大姐开的,我想保险柜是谁的名字并不是很要紧吧,至于钥匙和大姐的私章就放在首饰盒里,我的东西放在哪里家里人都不管,竟然轮到一个外人说三道四。”桃夭对藤田芳政微笑“我取用一些送给我的彩礼,不知道这犯了哪家的王法,我不能用钱吗?还是不能用明家的钱?可怎么办,大姐打算把明氏企业旗下的一些工厂转到明瑞的名下,由我打理,那我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藤田芳政明白这大概是明镜给她,她又为了让明镜放心又显得尊重她便将东西继续放在了她那里,女人之间这些小心机啊很好明白,不过汪曼春这话也的确有些奇怪,这么隐蔽的事她怎么会知道?!连自己都不知孤狼是谁,难道她知道孤狼不成?!南田洋子当时很相信她,未必没这个可能。
“你不能解释你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吧!”汪曼春死死咬住这条“还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都没有人,你却不知所踪!”
“汪处长,让他们提早下班是我的命令,最近大家都很辛苦嘛。”梁仲春习惯的眯着小眼睛“明夫人不过来这里拿几本书,你不要小题大做,要不然你看看办公室少了什么吧。”
“藤田伯伯,我愿意搜身,看看我有没有拿某人什么东西。”桃夭傲然端坐着。
藤田芳政慈爱的看身边人“你爸爸对我说了,你又有身孕了是吧,这是喜事啊,怎么都不说呢?”
桃夭羞赧了“大姐说不到三个月不让说出去。”垂头,羞涩。
“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藤田芳政笑着“这是好事嘛,你爸爸就盼着你和明君的感情越来越好,这孩子来的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到底有多爱你们,但是你们呢,30个很多吗?都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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