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孙英杰的寨主一听此言,才想起自己此时正处在赤身**的状态,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尴尬不已。但就是面对着红披风这样明显带着羞辱性质的讽刺,他也不敢稍稍露出不满之色,还要勉强挤出笑容。他心底的难受,自然是无以言表了。
张易之在窗外听见红披风的话,简直忍不住要大笑起来。他心底暗暗嘶叫一声:“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其实,张易之也很想对孙英杰说这番话,只可惜他并没有这样说话的机会。而红披风却帮他说出来了,而且用语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更加犀利三分。霎时间,张易之对红披风的印象,好了很多。暗暗觉得,此女虽然身在贼窝里,而且显然是个大贼头,但很显然良心还没有“坏了坏了的”,属于可改造的阶级敌人。
正思忖间,红披风拉着姜小玉,一阵风似的去了,只留下孙英杰在那里长吁短叹,人都不在身边了,他都不敢骂一句。
张易之很想跟在红披风的身后,伺机把姜小玉救下来,但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被他放弃。自知之明是一个人必须要具备的素质,从红披风拉风的表现来看,张易之自度和她相差太远,直接跟在她身后,想要不被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张易之悄然后退,还是施展爬墙大*法,翻出了墙外。
然后,张易之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寻找红披风的住址。
山寨并不是很大,相当于一个小村庄的规模,而以红披风如此拉风的身份,想来她的屋子前面守阍必然不少。因此,这应该也不是很难找。
张易之躲开偶尔从路边走过的山贼,四处搜寻,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搜到了一处守卫堪称森严的屋子。
这屋子看起来很新,感觉建成最多半年左右,门口的几个守阍,个个身材高大,眼神锐利,警惕性很高。
张易之见了,暗暗咋舌,不敢轻易靠近。同时,一个存在心中很久的疑问再次涌上了脑海:“这个红披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她的派头比作为山寨寨主的孙英杰还要大得多?”
事实上也由不得他不怀疑。方才孙英杰在红披风面前,那噤若寒蝉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疑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张易之干脆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缓缓地围绕着这屋子转了起来,寻找突破口。
很快,张易之就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爬墙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避忌红披风是女人的缘故,这屋子的守阍尽数都守在门外,而屋内却是一个人都没有。这倒是让张易之感觉方便了不少,站在屋内,感受到的压力甚至还小于方才在屋外的时候。
这屋子里小房间有不少,但只有两间还亮着灯,其中一间的窗牖一半开着,一半是掩着的,内中隐约有人影在晃动。而另外一件,则是全封闭的。
张易之想也不想,便朝着那间有人影晃动的房间潜去。他的目标还是窗户边。
很顺利,他很快就摸到了窗边,偷眼往里面一看,又是一阵大喜,原来这屋内只有一个人,而且那正是姜小玉。
此时的姜小玉,正在这房间内并不大的空间里,不住地来回踱步,一副心神不属的样子。
张易之能理解她这种焦虑的心态。虽然从孙英杰那里逃了出来,算是躲过了一劫,但这里也并非安土,而且她也不知道后面将有什么样的事情生在自己身上。
张易之再次细细探看了一番,确定这屋子里面并无他人,才缓缓地从窗户外边探出头来,向姜小玉招了招手。
(下午停电了大概有六七次,每次来了停,停了来,搞得都不敢开电脑了,好在晚上稳定了!最近附近老停电,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想趁着周末存点稿子的!泪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