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少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说道:“那****去赴约相亲,在湖岸被人打晕,等我醒来,就在一片山林里,孩儿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
听到这话,余母担心的说道:“清儿,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下次他们要是再起歹心可如何是好?”
余少白见她紧张的样子,安慰道:“您放心吧,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倒霉的,一次不够,还来两次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娘这不是担心你有事吗?”
余少白无奈的笑了笑,把余母扶到床上,“您先躺好,我刚熬好了鸡汤,这就给您端来。”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却看到台阶上的背影。
“师太?”
静梵师太扭过身来,面容已被白纱遮住,轻声说道:“你娘对你真的很好,希望有一天你能记住。”
看着走进自己房间的师太,余少白挠了挠头,怎么感觉今天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有些不正常。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厨房,看着姐弟二人站在锅前,眼巴巴的眼神,不禁笑道:“为什么不吃,装的这么可怜。”
“娘还没有吃。”
听到小五这话,余少白莫名的感动,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懂事,确实难得,“行了,就别咽口水,这一碗是娘的,锅里面是你们的。”说罢,他端起汤碗走出了厨房。
“娘,鸡汤来了,您尝尝味道如何?”
余母疑惑的看着清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熬汤?”
“这熬汤还需要学吗?我觉得不就是放水,倒进鸡肉,材料,混在一起煮吗?有什么难的。”余少白开始装傻充愣,余母笑了笑,倒是觉得清儿真的变了,即便是再难喝的汤,融入感情,就升华了。
余少白其实只是嘴上说自己做的难吃,心里却是相当的自信,两世为人,他还没有熬过鸡汤,但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看过猪跑吗?在他看来,熬汤应该不难……吧~
“这是什么表情?”余少白注意到余母眉头微皱,他试着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啊,至少比白开水好喝多了。
“娘,很难喝吗?”
余母摇了摇头,指着自己腿,“娘的腿麻的厉害,应该是躺床上太久了,还是下来吧。”
余少白没辙,只能扶她下床,想起师太还没用饭,他和余母说了一声,便走进了自己书房。
探头看去,便见师太坐在桌前,傻傻的盯着“精卫”出神,那认真模样让人觉得好笑。
“师太,喜欢的话,精卫鸟便送你了。
”静梵师太回过神来,惊奇的说道:“这东西怎么这般神奇,你哪来的。”
“神奇吗?我倒是觉得身上的精神更可贵,你要是喜欢的话,这精卫鸟便送你了,小玩意罢了。”
“精卫鸟……这名字起的倒是贴切,我我便收下此物。”
听到这话,余少白将手里端着的青菜和米饭放在桌前,“精卫鸟可以不吃不喝,咱们可不行,这是我做的,合不合口味。”
“你倒是有心,我还以为你要给我端上一碗鸡汤。”说罢,静梵师太便开始用饭,余少白则是去了厨房,当着出家人的面吃荤,他心里有些别扭,便在厨房里简单的对付了两口。
当天晚上,余母也知道家里来了位师太,家里房间不多,余少白便和小五挤了一晚,把房间腾给师太留宿,听师太口气,似乎并不急着回去,不过她是出家人,自然不能在余少白家里继续留宿,她说为了方便寻找叔父,她明日会去县城外的七峰庵。
第二日清晨,静梵师太独自离去,没有知会余少白,在临走前,她曾经去过余母的房间,至于谈话内容便不得而知了。
等到余少白醒来,才现师太已经离去,随之离去的还有那只精卫鸟,余少白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找到老乞丐,把事情搞清楚,他现在也提心吊胆,生怕那三人又找****来。
等到他去了老乞丐住的土地庙,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土地庙已然变成焦土,似乎前不久刚经历了一场大火,他不禁担心起老乞丐的安危,他曾经帮过自己,这是余少白欠的人情,他可不想一直这么欠着。
在土地庙找寻无果,余少白又去了郭子佑家,从他口中得知,自己与师傅已经数日未见,对于他的去向也不清楚,这么一来,余少白真想不出该去哪里找老乞丐,在他看来,躲避仇家应该也不会在县城里,容易被人现,可实际上,老乞丐就在春满楼的厢房里,至于在做什么,只能靠脑补了。
最后他只能回到家里,想到了自己的“大舅哥”,若是借用官府的力量,或许能帮到他。于是,他又走出家门,注意到一旁的棺材,他觉得有些晦气,让阿莲拜托阿,把这棺材劈了,他这才赶着驴车出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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