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两个包子的某只,趴在柴堆上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已是晚上,看看天色已月上中天,她开始翘首以盼小帅哥赶快来救她。
说也奇怪,平时她心思转的那叫一个复杂,穿来还不到一个月,对周围的戒心让她干什么事情都会想七想八,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了才做。
可自从见到蒙毅以后,每次看着蒙美男那纯净的眼睛,她就会毫无理由的全然相信,就算他昨晚如何的不作为,直接导致她再次被抓,被吊起来挨抽,可是当今天他带着包子和伤药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就原谅了他,而且还再次相信了他。
小女娃儿趴在柴上,双手撑着下巴,回想着昨日以来经历的这些事儿。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每次见到蒙美男时都会很没出息地暂时性智力低下,简称暂时性失智。
这样,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猛地撑起身子,却拉动了背上的伤,她痛得又掉回柴堆上,趴在那儿哼哼着告诫自己,“这不行,太危险了,万一他是一个骗人不眨眼睛的人贩子,那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肯定会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的。”
在心里握拳,下定决心不能中了他的美男计,却马上又想到了那时温柔地喂她吃包子,给她擦药,还怕她痛让她咬住自己肩膀的少年,温暖的感觉充斥着胸间: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啊,比亲生母亲还好,他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真的好想相信他啊。忍不住闭上眼睛,回味着早上那一刻的温情。
某只想了很多很多,回味得有些不耐烦了,无聊地开始玩起相信不相信的游戏:从身下抽出一根柴扔到地上,相信他,再抽出一根,丢在地上,不相信他。
不知丢了多少根,地上已铺满了木柴,她也由平趴变成了头下屁股上的斜趴时,柴房的门再次静悄悄地打开了。
此次进来的少年,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剑和一个小包袱。顺手带上门,他小声的叫了声,“阿房。,”说着越过地上的木柴障碍物向姿势奇怪的小娃儿走来。
兴奋的小声应了一声,“毅哥哥,”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