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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余波（2）

睁开眼睛，仿佛是是从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中醒来。他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方。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总让他想到某些不好的地方。好一会后，陈诚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去，就看到楚楚坐在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专心致志地削着苹果。被削下的果皮拉成长长的一条，厚薄均匀，看起来居然有种奇妙的艺术感。

这不是搞笑吗？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削个苹果而已，这也能扯到艺术感？

听到他的笑声，林梦楚抬头对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将削好了的苹果切成片放入口中。

“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喂我吃苹果的吗？”陈诚不满地道：“我好歹也是半个病号，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呐！”

“哼，”少女不停地吃着苹果，用含糊不清地声音道：“要怪就怪你不肯好好地练功，我不也承担了一半的负荷，可我就完全没事。哪像你就要在床上躺这么久。”

“这么久？额，我不会是躺了十天半个月了吧？”

“这倒是没有，只是睡了三天三夜而已。”林梦楚不满地道：“况且上去跟人家拼命的是我哎。你只是在后面帮忙分担了一下我的压力而已呀！”

“这么说的话，”陈诚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神色，“那张德成说起来是不是输的太冤了？我们等于是两个人打他一个，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的话，有失您黑龙王的威名呐。”

“哼，对付一个人我们是两个，对付一群我们呢还是两个。有种的就让他们也去找个命运相连的人嘛。”少女满不在乎地道：“要是不服，那大家就比一下拳头的大小好了。”

“比大小吗？”陈诚目光盯着某处变大了不少的地方不放，，点头道：“嗯，是变大了不少呐。”

“呸，你在看哪里？”

“额.............，”饶是陈诚脸皮已经厚如城墙，还是在少女的目光奇安败下阵来，顾左右而言他，“喂，楚楚，看了你和老张的战斗，我忽然觉得你说的杀进万军之中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啊。”

“哼，没胆鬼。”少女白了他一眼，还是解释道：“那天的情况是不能作为通常那个情况来考虑的。张德成那一招根本就是个未完成的残次品，就这样，就让他的身体都化成飞灰了。对了，你为什么要叫他老张，因为他很老吗？”

“额，他不是说他有个儿子吗，他儿子是小张，那他就是老张了啊。”陈诚伸出手来，“楚楚，看在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的份上，也给我个苹果，不要只顾着自己吃啊！”

“哼，”少女左手拿起一个苹果，右手的刀子“刷刷刷”地在挽了个刀花，就将手中的苹果皮全部削掉了，然后将苹果递了过来。

“卡擦，”陈诚抓住苹果咬了一口，道：“这时哪里来的苹果，我不记得我们有种苹果树来着。”

“傻瓜，就算种了，现在也还没到收获的时候呀，你是不是睡的太久，脑袋睡迷糊了？”

“啊，是这样吗？”陈诚故作惊讶地道：“我真不知道这种事。”

“哼，你是只知道吃吧。”

“不，”陈诚严肃地道：“关于苹果树，我还知道几个小故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