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我们俩是夫妻。”
“·····停。”我越听越不敢相信,这是老天在和我开玩笑嘛。
骊姬听到我的喊声,知趣的停了下來,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从來不理会师傅干了些什么,怎么可能会管理统治魔界。尤其是最后一条消息,实在是让我太·····恩·····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期待,但还是有一丝忐忑。
我喜欢骊姬是沒有错,但是她依旧是一个平淡如水一般的女子,就算暴风雨來了,也是镇定的出奇,在我紧张忐忑的时候,骊姬说,她会帮助我好好统治妖魔两界的。
只是她的体质不适合练习师傅的秘术而已,唯一信得过的也只有我,只要我们俩成亲,政权就不会落在外人的手里。
看着骊姬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其实也不想强迫她,她这个人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讨厌和喜欢,也就是小丫头平时说的面瘫。”老头说道这里,不禁打趣了一下。
看着听得入迷的几人,笑了一声,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恩,好喝,小丫头的手艺不错。
水亦儿想不出來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波澜不惊,静如止水,能让师傅这样的男人着迷,也不知道后來发生了什么,六界能重新回归平静,但是隐隐感觉,六界无恙,总和师娘骊姬脱不了关系。
就在大家被讲故事的气氛渲染的时候,墨浅隐愣愣的打了一个哈欠,“面瘫是病,得治啊。”
安圣豪气急败坏的打了他一下,“你别打岔。”
“吼····人家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啊。”墨浅隐表示不服,光听一个人讲不能激发听众的想象力啊,要和听众互动,互动啊,知道不。
水亦儿拍了拍激动的墨浅隐的肩膀,“大哥,辛苦你了,不过,不需要你活跃气氛。”
墨浅隐瞬间更加抗议的站了起來,“不就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吗。只要我遇到一个我喜欢的女生,我一样可以爱的轰轰烈烈。哼。”
老头吃着已经凉了的菜,意味深长的说,“墨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一看你就是沒有真心谈过恋爱的人,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和她长相厮守,一辈子平平淡淡,沒有什么大风大浪就好了,不是你理解的轰轰烈烈的才是真爱。”
慕容逸起身倒了杯茶,轻轻的压了一口,“师傅,你不用理他,他就是从小缺爱的类型。”
墨浅隐奋起反击,“你才从小缺爱呢。”
水亦儿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接话到,“对啊对啊,他一直是这样的,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
“哈哈哈”
虽然老头讲的故事很悲情,也注定是个悲剧,但经过几人这么一闹,气氛已经轻松了很多。
看着已经凉了大半的菜,老头赶紧招呼自己的徒弟吃饭,“吃完再说啦。不然好东西浪费了多可惜,來來來,吃菜。”
这些心理话,万年都沒找到人说了,现在能说出來也是很轻松,毕竟面前的这几个人,又让自己找到了家的感觉。
怕师傅再次伤感,几人也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就着凉了大半的菜,师徒几人很欢快的划拳喝酒,仿佛刚刚的粉灰色的回忆不存在一样,大家也都明白,那些内心深处珍藏的事情,是需要一起去呵护的,毕竟,那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虽然是几人开玩笑的说,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但是师傅还是把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摊给了自己看,这份心很重要,那就说明,师傅很爱他们,确实是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月色已经渐渐的升起,大厅里面开始传來阵阵的神经病一样的歌声,但是大家都笑得很欢畅,水亦儿明白,无论什么情况下,只要有爱的存在,这一行人,从來就不会孤单。
笑容逐渐的在脸上晕染开來,一杯酒下肚,不禁有些飘飘然,“來來來,大家喝酒,我给大家唱歌好不好……”
“好。”几人拿着酒杯热烈的捧场,知道水亦儿嗓子好,也就当是茶余饭后的节目了。
“哈哈,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來呀來杯酒啊,不醉不罢休,人生凡事别放心头····哈哈,來,喝。”
“唱得好。”几人起身鼓掌,墨浅隐却一不小心碰翻了酒杯,水亦儿摇摇晃晃走上前來,扶起酒杯,“大哥,你还能不能行了。这酒是我好不容易从火颜那里套出來的秘方,你不好好喝就算了,还洒一地,來來,剩下的就你用鼻孔喝下去好了。”
说完,那着酒杯就往墨浅隐的鼻孔里灌,墨浅隐逃不开水亦儿的辖制,只好大喊救命。
看着墨浅隐嚎的辛苦,慕容逸把捣乱的水亦儿抱到一边,把墨浅隐解救了出來,水亦儿伸手在慕容逸的脸上揉捏着,“哎呀,谁家的姑娘,皮肤这么好,嘿嘿,你把小白鼠救走干什么啊。我还要做实验呢。”
慕容逸一脸黑线,什么姑娘。什么小白鼠。完蛋了,又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