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额头上默默地滑下几滴冷汗,炎烙和舞文四人下意识地脑补了一下当时可能发生的情景,都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好吧,是他们忘记了彼此之间战斗力的差距,对冰凛提了过分的要求,但是……
“这都几天前的事情了,就算你不能够拦下他们,至少也及时通知大家一声啊。”抛开心底那一丁点儿的愧疚之意,想着即墨无心此时可能面临的危险,炎烙继续抓着冰凛不依不饶:“你要是早点说了,我们集思广益,指不定还能想个计划出來支援他们一下,现在好了,都到这个时候了,黄花菜都凉了。”别说帮忙,退一万步讲,要是那几个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收尸都晚了好嘛。
“炎烙太子……”扯了扯面前之人的衣袖,弄墨注意到冰凛的脸色看起來并不怎么好,当下就有些明了了:“这也不能怪冰凛太子的……”主子她,大概是又用了什么坑人的招数了。不过她并非当事人,所以也只能猜测个那么一星半点,具体如何,还是要听冰凛自己说。
“多谢弄墨姑娘愿意替我说句公道话。”本就少言寡语,再对上炎烙一时情急下的咄咄逼人,冰凛简直是哭笑不得,眼看着难得还有人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他几乎都快要感激涕零了:“我被即墨姑娘下了药,四肢瘫软不能动弹,直到今天药效才堪堪过去。”这不,一能走动就來这里通知了,可偏偏还有人狗咬吕洞宾,生生把他给说成了罪魁祸首。
难怪好几天都沒有看到冰凛太子了……在他解释完的当口,殿中几人,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在心里嘀咕出了这么一句,随即就又忍不住感慨一下即墨无心的手段:太狠了啊,实在是太狠了。让人几天都不能动弹的药,也亏得她能用得出來。
“那现在,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知道自己方才的言行太过冲动了一些,再看向冰凛之时,炎烙的眼神就很带了几分歉意和同情:“据舞文她们所说,无心并沒有传來任何消息,目前的状况很沒有头绪啊。”
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相较于他,冰凛倒是看得很透:“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而且,他们既然敢这么托大,那肯定也是有必胜的把握在的,我想我们暂时,还不需要太过焦虑。”这也是他这些天并沒有派人私自传递消息的原因,万一不小心交涉错了一点什么,引起三国高层的恐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相信即墨无心,绝对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
“接下來,就只有等待一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