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个问题吗?这是多少个问题?”
“皇兄可以当一个问题来回答。”
男人再次汗颜了。
他微微眯了眸子,想了想她的问题。
的确,他是在袖手旁观。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份袖手旁观到底是因为他看到萧震将她逼抵在墙边,还是因为得知她竟然去找萧震要避子药?
他只知道,早上他是等着她去解释的,解释他在萧震房里看到的那一幕。
也等着她去找他商量,商量避子药该怎么办?
毕竟他们才是男女双方。
如她方才所说,是他在她体内留下了东西,她才要避子药。
说到底,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她却去找另外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居心不良。
从跟萧章的对峙中,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她舍弃救母亲的药引,和天明寨以及大当家之位那一刻起,他就怀疑这个男人有问题。
此人肯定以前认识她,定然也知道她是女儿身。
接下来的种种,包括厢房的撞见,大堂上明显维护的举措,以及给她披大氅时,那不动声色、极其隐蔽的一下握肩,都让他深信自己的怀疑。
见他一直不做声,郁墨夜以为他不愿回答,弯了弯唇,摇头:“算了,就当我没问。”
男人却忽然开了口。
“朕只是想让你知道,只有朕,才能帮到你,找别的男人,只会将事情变得更糟。”
他说的是实情。
特别是看到萧震极力想要阻止谈避子药、极力想要维护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这个想法尤其强烈。
他就看着萧震蹦跶,看着她急忧。
他要让她为自己拎不清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至少,要吓唬到她、警告到她。
同时,他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暗惊不已。
几时开始,他对她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这不是好事。
这厢,郁墨夜好半天才从他的那一句话里怔怔回过神,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皇兄准备最后如何收场?”
难道仅仅为了让她明白这个道理,就真的陷她于万劫不复吗?
郁临渊眸光闪了闪:“朕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的问题太多了,朕已经回答了不止一个,现在轮到朕问你了。”
虽然郁墨夜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方法是什么,但是,她也深知这个男人。
若他不愿说,任何人是撬不开他的口的。
“皇兄想问什么?”
“当真只有朕一人知道你是女人吗?”男人专注地望进她的眼底。
郁墨夜一怔。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想了想,她道:“还有萧鱼。”
那日他问的时候,她将萧鱼搞忘了。
“那日她挟持我的时候,碰到了我的……”本想说胸,觉得有些难为情,便改成了“碰到了我的身子。”
男人眸光敛了敛,寒芒一闪:“那日应该再补上一掌。”
郁墨夜大骇。
这意思是应该杀了萧鱼是吗?
连忙解释道:“皇兄放心,她已经跟我保证了,不会告诉任何人。”
“除了她还有谁?”男人又问。
还有……
还有郁临旋跟顾词初。
只是,能告诉他吗?
略一思忖计较,她还是说了一个,“还有顾词初。”
郁临旋她终是没有讲出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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