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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羞成怒,打了那贱人一巴掌。做戏给谁看?脸都不要了,还装什么?”
“我把儿子抱回了娘家,开车载他去办手续。真可笑,我偷偷摸摸的同他扯了结婚证,却要和他大张旗鼓的办离婚。”
“车里,他句句虚伪,说爱我如命,怎样都不会放弃。”
“哼!怎样都不会放弃?那就一起去死吧!”
“对面的大货拉着刺耳的鸣笛,我才不怕!漆黑的夜我跟着他押车,那路匪二指厚的砍刀我都不怕,我怕什么?”
“他个懦夫!他怕死!他同我抢方向盘,又忙着去撞车窗。忙中出错间,竟将我推了出去。”
“吱——呦—-呦~”突兀穿脑的声响从茶室门外传了过来,就像有人正用指甲在刮玻璃似得。
刘淑芳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稍稍胆怯的指向门口,“门外,是谁?”
闻晓晓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起身推开门,抱进来一团雪白,原来是一只银狐犬。
幼犬通体雪白,晶亮的双眼紧盯着刘淑芳,喉咙里溢出一连串呜咽的低鸣。
“这是四九,我养的。”闻春晓见惯不怪的帮四九梳理炸开的毛发,歉意的说,“刚才它在扒门,不好意思打断你了,你继续。”
刘淑芳这才放心下来,缓神又灌了口清茶入腹,幽幽开口:“后来,一场大爆炸,他什么都没留下,那个小贱人也没再出现了。”
“人死如灯灭,过去的就再也不提了。可都已经过了二十年,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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