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这男子的时候,眸色内有着一抹愤怒,从小到大自己虽然是在实验室长大的,只是几个姐姐都最疼自己,性子也养成了骄纵,何时受到过此等侮辱,早晚还回去。
喝了一些东西后,画墨也整个人沉沉的睡了下去,在接下来几天内,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
基本上每一天都给自己弄一只血淋淋的兔子,这让画墨看到这小兔子,都有着下意识的反胃。
虽然知道这是救命的药,只是这茹毛饮血,她终究有些排斥,让她意外的是,这男人并没有对自己下手。
只是画墨却也不相信,这男人会出于好心救自己,从小到大的环境让画墨对谁都有着一定性的戒心,除了几位姐姐。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小蛇这几天偷偷弄来的药草,也被这画墨吃的吃,配置的配置,然后偷偷丢人这水池内。
为了怕对方怀疑,她也日日喝着这水,表现的与往常无疑,就连起身也很少起,一副虚弱的模样很容易,就蒙蔽了人心。
对于画墨这男人反而没有多少防备,起身不是不防备,而是眼前这女人不值得他却防备,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哪里可以生花样出来。
更何况画墨她身上该摸的都摸了,半点东西都没有藏,在加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此刻可以站起来已经很了不起,他可不相信这女人有着能力杀自己。
更加别说在自己眼皮底下,他若还会被人算计的话,那就算活到头了,只是当他喝下那水池内的水后,顿时身子有些麻痹,回过头就看向那女人。
“你下毒?”只是这毒从何处来?这多日来自己都在看着她,这女人身上也摸光了,压根就没有半点东西可藏。
“不是毒,是麻醉剂,一种可以让人清醒着,却无力反抗的麻醉剂,无色无味防不胜防……”其实她们身子用药最多的就是这种麻醉剂,所以此刻自然会配置。
可以麻痹人的身体,却偏偏让对方清醒着,感受着那疼痛,这便是她们小时候过的日子。
“你不怕身上的毒?”男子看了看这画墨道,画墨听到后嘴角轻轻一勾,那张看上去极其狼狈的容貌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毒药的味道我记住了,所以不需要你担心,”说着便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她自然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就等着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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