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逸一直听完赵母的话,并不打断,最后赵母终于诉说完毕,温润逸贴心的说:“伯母啊,没事都闹出事了,你给泽呈一点时间嘛,他又没说娶她,泽呈又不是拉拉手就定终身的人,你们也从来不介意年轻人在外面的事不是?”
赵母没听懂,赵翊容却是懂了,“你的意思是说泽呈不是来真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是没看出别的,咱们想想,他们这次遇上这么大的事,一起回来就是巧合?泽呈当时和伯父通电话的时候没说身边不是怀玉吧?他真不知道?是不敢说不能说还是不想说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他们俩个一起经历了非同寻常的一段路。泽呈随伯父伯母,是个重感情的人,肯定要照顾那个小丫头,换伯父伯母也一样会照顾吧。要非把那个小丫头说成狐媚子能勾上泽呈,就那黑乎乎的,就算她能变的白乎乎,可底子摆在那呢,怎么看和泽呈也不是一路人。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我就是怕那个小丫头多想。”赵母听温润逸的话后宽心不少,“我倒不管泽呈在外面的女人,那丫头真是不配。”
“只要不是闹真的就行,润逸的话有道理,咱们再兴师动众的别让泽呈下不来台,以后都不要贬低那个小丫头,泽呈要是讲了义气?咱们不要弄巧成拙。”赵翊容叹了口气对严律师说:“那个小丫头你去给她挑亮了,这也算是缘份,她要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让她过些好日子吧。”
严律师走了,赵夫人低声问:“润逸啊,你刚才说的,那个,你常和泽呈在一起玩,那泽呈在外面还胡闹吗?”
温润逸笑着说:“一看伯母家教就严,我妈从来不怀疑我能不胡闹。伯母,你放心吧,泽呈有数。您看,从来没有乱女人找到家里来吧,放心吧。”
严律师受命来看文茹,正思忖着怎么开口。坐在床边的文茹主动说:“如果我是个男人,严律师觉得赵夫人会对我怎么样?”
严律师一下就明白了文茹的意思,但他还是说:“文小姐也不必觉得委屈。赵夫人让我来听一下文小姐的意思,当母亲的总是会多想些,你还是给她个保证的话吧。”
文茹说:“我常想不起来赵少爷是个男人,我猜他看我应该也是一样。我什么也不能保证,你就这样说吧。”
严律师点点头:“文小姐是个聪明人,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多保重,不打扰了。”
严律师带回文茹的话,赵父赵母都满意,算是皆大欢喜。温润逸听了却对文茹多了一份好奇,心想着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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