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君朔不喜夜家废材大小姐一事,并非是什么秘密,离火城的百姓谁人不晓谁人不知?
夜家主,夜溪灵的二叔,夜正庭哪里容她四处观望,当即又是一声怒喝:“给我跪下!”
“二叔不说明缘由,溪灵为何要跪!”夜溪灵向来恩怨分明,虽然夜正庭向来严厉,但却并非对原夜溪灵做出什么针对之事,所以,她才会留些颜面给他。
“看来溪灵侄女,已然不把二叔放在眼里了是吧?”夜正庭一对黑眸,微微眯起,掌中紧握间,发出一道骨骼作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夜溪灵心生不满,今日的夜正庭分明就是故意针对她,“二叔要想溪灵下跪,为何不且先说明缘由,切莫让客人看了笑话!”
“笑话?你夜溪灵堂堂夜家的大小姐也知道别人会笑话吗?既然敢做出这般有辱家门之事,你还怕别人看笑话?!”夜正庭冷声呵笑,眼中厉芒大显。“本家主现在只说一遍,给我立刻跪下!否则,全权将你交给执法院!”
“呵呵,我夜溪灵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事不可告人?即便是到了执法院,又能怎样?”夜溪灵拍了拍胸脯,道。
“夜家主,息怒!”客席之上,离君朔眉梢一挑,轻笑道:“不如且先问问夜小姐事情的缘由吧?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呢?”
“她会有难言之隐?笑话,贵为夜家的大小姐,竟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倘若不是柳公子偶然擒下那厮,本家主仍旧被她蒙在鼓里!少城主切莫太过心善啊!”夜正庭处于气头上,哪里会替夜溪灵着想,他冷目一瞪,道:“说,你与那个男人何时好上?!”
“男人?什么男人?”夜溪灵满头黑线,虽是困惑,但心中却猜测不已。“溪灵不明白二叔究竟在说些什么!”
“好好好!”夜正庭怒目注视着夜溪灵,连叫三个好,手掌一拍案桌,扬声吼道:“是你逼本家主非要撕破脸皮的!来人,给本家主把那个男人押上来!”
不多时,青云厅来,两名夜家暗卫押着一名假痴假呆装作昏睡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暗卫将他一丢,他陡然‘苏醒’,狐疑地看了看夜正庭,又看向离君朔,最后,目光落在夜溪灵的身上时,开始面色惶恐,似是事情败露般,惊慌失措的怪叫起来。
“夜家主?少城主?不,不,不是我的错,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大小姐,请您饶过我吧!都是我不好,不该玷污了您的身子,我该死,是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