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灵,你自己行为不俭失去贞操,玷污了城主府的尊严不说,现在又不知羞耻的戏弄离某,你到底有何居心?身为夜家大小姐,你就应该有大家闺秀体统的品德,言语举止要优雅,而不是这般污言秽语,妄图玩弄众人,好苟且偷生!”
离君朔不得不说,夜溪灵这般做法,很成功的将他激怒。只见他俊脸一沉,嘴唇张合,冰冷道。
“少城主,怎就一口咬定溪灵失了贞节?”
“或者说,少城主对自己没有信心,溪灵所指之事,恰好戳到了少城主的痛楚?”
夜溪灵美眸微眯,她故意拿不举说事,无非就是讥讽离君朔。见到成效上佳,她不由嫣然轻笑,玩味地说道。
“……”
离君朔顿时语塞,面对如此牙尖嘴利的夜溪灵,他还真有些难以辩驳。手掌缓缓而握,目光冰冷的扫过夜溪灵,索性,放弃了与夜溪灵争论的念想,道:“离某不与你这水性杨花的女子理论!”
“少城主,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溪灵何时成了水性杨花的女子?柳公子不过是在清月楼,听了这男人的醉酒之言,又恰好捡到一块溪灵丢失半月之久的玉佩,就开口断言溪灵与赵六有染,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
“正所谓凡是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谁又能保证,不是他人为破坏夜家与城主府的关系,而故意设下的阴谋呢?捉奸在床此为实证,既然没有实证,这些虚假的证据,怎可拿来当做证据?”
“少城主一口一个溪灵失了贞节,有何凭证证明溪灵就失了贞节呢?就如同溪灵说少城主不举之事,一个无稽之谈,可当得了真?”
夜溪灵美眸打了个转,本是笑吟吟的面孔,一时间,变得严肃起来。
“……”
离君朔闻言之后,脸色越加铁青,夜溪灵的每一句,都说到了点上。同时,她分析的也是句句在理,着实难以想象,他在半月前见过的那位呆傻胆怯的少女会是一人!
直到此刻,离君朔方才察觉到,当初应下柳相的这个愚蠢办法,究竟是何等的不明智!
见离君朔这般表现,夜溪灵一张笑脸忽然拉下,着实让她感到无趣,本想好好戏弄于他,奈何离君朔竟然愿意闭口吃瘪。
她抿了抿嘴唇,语句停顿片刻,又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