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一失,再说,苑爱静还有她的一帮姐妹保护呢。这些女子可都是在苑爱静的亲自调教之下练出来的,个个不比男人差,刘慧芳、郭佳,左宏芳她们早做好了准备,就连苑爱静的丫环刘蓉身手也不差。”
“一阵风于游海,你怎么对苑小姐的女伴们这么熟悉呀?”有土匪问,原来于游海外号叫一阵风。
“嘿嘿,这不苗大哥派我在苑家教她们打枪吗?”
停了一会儿,就听二当家的说:“可我老惦记着翻垛马晓良的话,他说此次出征吉曰不妥,要我们小心。”
“嗨,要光听那个酸秀才的话,开水也会不开。那个人整天神神叨叨的,就会掐指算计,可算来算去怎么没算出他当土匪呀?”于游海回答道。
“好了,老贼马上就要迎娶苑小姐了,咱们赶快在小树林埋伏好。”
说完,就听二当家的在杨老令公的塑像前念念叨叨地:“杨老令公,晚辈霸王鼎马俊富是两狼山的二当家,求您老人家保佑我们两狼山的弟兄们,杀了祸害第三作的老贼孟秋祥,救出苑小姐。”
说就在这时,猛地从神像后飞来一具尸体,恰好落在马俊富的跟前,紧接着,从神像后慢慢走出一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来。
“有鬼呀。”众人大叫一声。
“哈哈哈哈。”杨胜武大笑不止。
“你是什么人?”马俊富掏出匣子枪来对准杨胜武,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拿起枪来。
“你就是两狼山的二当家霸王鼎马俊富?”杨胜武丝毫不在意围在身边的枪,反问道。
“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敢直呼我们二当家的名讳。”一阵风于游海骂道……
杨胜武还未等大家反应过来,猛地一把夺过于游海的匣子枪来,在手上转了几圈,冷冷地打量着土匪们。
这时,有人惊呼:“妈呀,这死人不是孟秋祥的护院一撮毛吗?”
马俊富一听,低头一看,可不是,死人的右嘴角明显有一撮毛。
“朋友,一撮毛是你杀死的?”马俊富问道。
“是不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我只知道你们两狼山的土匪快完蛋了。”杨胜武一副悠闲的样子。
“妈的,咒我们两狼山的人是吧?”说完,于游海空着手就要上去。
“一阵风,且慢动手。”马俊富及时制止住了于游海的冲动。
于游海只好垂手悻悻地站在原地。
马俊富一抱拳,讨好地问道:“敢问朋友,刚才你说两狼山快完蛋是什么意思?”
“你们知道吗,地下的死人刚才招了,说在一个叫滋润村的地方等你们回山时打伏击,还有,曰军的一个小队和伪蒙军的一个排趁你们主力下山救人的时候围剿你们的老巢两狼山。”
众人一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要是那样,两狼山怕是真完蛋了。
“此话当真?”马俊富不敢怠慢,赶紧问道。
“信不信由你们。”
马俊富立马吩咐:“滚地龙,你赶快到苑家辛庄通知苗大哥,让他定夺此事。”
谭佳伟骑马就走。
马俊富见杨胜武身上透着一种军人气息,知道此人不简单,双手一抱拳说:“兄弟,我霸王鼎马俊富代表两狼山全体弟兄们谢了,敢问贵姓,是如何杀死一撮毛的。”
“不敢当,木易杨,名胜武,代县鹿蹄涧人,是杨家第36代孙。至于死去的一撮毛是碰巧了,这家伙贼眉鼠眼的看上了我的褡裢被我发觉,一路追踪至此,这才碰上两狼山的弟兄们。”
“原来如此,啊呀,杨兄弟感情是杨家后人,怪不得武功高强,失敬失敬。”马俊富由衷地赞叹。
“敢问弟兄们为何到这偏僻荒凉的杨家祠堂,还对杨老令公行礼?”杨胜武不明白。
“哈哈,让杨兄弟笑话了,我们每次砸窑或行动必须拜杨老令公,以求他老人家保佑。”马俊富嘿嘿一笑。
“天意,上天让我们在杨家祠堂相遇,这是缘分。”杨胜武感叹地说。
当下,祠堂里的众人再次对着杨老令公和佘太君的塑像虔诚地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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