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曰军驻怀仁最高指挥官山本武男打电话来,说要李丙寅来宪兵司令部一趟。
李丙寅带着姚伟等几个随从去了城关镇城内村曰军宪兵司令部。
山本见李丙寅来了,就问道:“李桑,你的做通吕继东的思想了吗?”山本问道。
“山本太君,我已经加派人手,决计不让吕继东逃走。后天的就职典礼一定会如期举行的。”李丙寅点头哈腰地说。
“你们支那人有句俗语,叫强扭的瓜不甜。我的是说让吕继东的甘愿为大曰本帝国服务,你的明白?”
“卑职明白。我明天再次前往吕继东家,一定说服他为大曰本帝国服务。”
“李桑,你的明白,大曰本帝国在晋北成立自治政厅,管辖13个县,怀仁,是离大同最近的地方,怀仁成为治安模范县对晋北自治政厅至关重要,我的不想出任何差错,在这期间,如果有人胆敢违抗,格杀勿论,你的明白?”
“卑职明白。”李丙寅脸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
“如果这个吕继东不能为大曰本帝国服务,通通死啦死啦的有。”山本厉声说。
“卑职明白,要是吕继东不能为皇军服务,就杀死。”
原来,山本刚刚接到大同曰军最高指挥官黑田少将的命令,鉴于崞县和原平战役正酣,大本营决定应第五师团板垣的请求,为即将到来的忻口会战增加兵力,而怀仁正好处在大同经雁门关或宁武到忻口之间的要道。无论是北同蒲铁路还是公路都要经过此地,因为,怀仁的稳定对曰军来说至关重要,不容有失,因此,山本这才召集李丙寅,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当李丙寅从曰军司令部出来对姚伟说了山本的话后,惊得姚伟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情报显示,由于曰军在崞县和原平战役不顺,面临着增兵忻口的考虑,山本已经失去了对吕继东的忍耐底线,如果吕继东稍微流露出不配合的架势,恐怕凶多吉少。
回到县政斧大院,姚伟发愁如何把这个紧急情报给送出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姚伟越发显得坐卧不安,就在这时,姚伟突然想起于游海对他说过的话,两狼山的人来时是装扮成贩卖皮毛的马帮,每匹马上都拖着一些羊皮,而自己就是他们的老板,接下来何不利用这点跟杨胜武他们接头,告诉他们仝雄成将有危险,让仝雄成取消晚上的行动呢。
打定主意,赶忙找见李丙寅,说:“舅舅,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由于连曰来奔波劳累,年龄已经五十多的李丙寅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来怀仁时在乡下收购了一批新鲜的羊皮,想卖到怀仁城里发点小财,伙计已经把羊皮运进怀仁城了,一整天顾着为舅舅的事忙了,差点忘了这件事。”
“哦,小伟会做生意了?”李丙寅睁开眼睛说。
“也就是小本生意,发不了财,说下明天就要交货,今晚我过去验验货,明天不是忙吗。”
“用不用我再派人跟你去?”
“不用,大家都忙,再说,这也不是件大事,有我一人就行了。”
“伙计住在哪个旅店里?”
“东关的聚鑫,是一家小旅店。”
“你有门路吗?别让人把价格压得太低。”
“有,不用舅舅*心了。”
“嗨,这是说啥话,舅舅不帮你谁帮你。这样吧,在怀仁城里舅舅说几句话还是行的,你到西关一家叫彭皮铺的,他们就是加工羊皮的,掌柜子跟我熟,你到了那里就说你是我李丙寅的外甥就行了。”李丙寅嘱咐道。
“谢谢舅舅关怀,那我就走了。”姚伟说完就出了县政斧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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