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宫本次雄在曰本是个北辰一刀流的高手,其手下也是高手,要不,你们问问杨大哥,他的四个兄弟是怎样丧命的?”赵岐功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杨胜武一听,凝神缓缓答道:“不错,当时,我们追查企图祸害赵侍卫的一个人,哪知,却中了他们的歼计,被两个武功高强的曰本人截杀,可惜我那四个手下,全部丧命于此。这些人全部使刀,与咱中国的功夫不太一样,要不是我技高一筹,恐也活不到现在。”
“岐功,去,叫张富贵来,咱们讨论半天也是瞎猜,何不叫来张富贵问问,况且,他对曰本比较熟悉,让他给大家介绍介绍,免得大家对对手一无所知。”张培梅对赵岐功说。
一会儿,张富贵进了门,见在座的都是执法队的军官,有些局促不安。张培梅看出了张富贵的神情,说道:“富贵,大家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究。来来来,过我这里坐,给大家介绍介绍当时的情况。”
张富贵看看张文智,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点鼓励,毕竟,张文智是他的引路人,在铁角岭,是张文智带人俘获他的,后来,又让他当了曰语教官。
“富贵,刚才张总监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拘谨,把知道的都说说,也好让大家有个了解。”
张富贵站起来,脑子里略微搜索一下,就说:“三天前,我因为有事,路过一个拐角时,与几个神色慌张的人相撞,当时,我记得,其中一个人嘴里低低地骂了声‘支那猪’,我一愣,脑子里忽然想到,此人是个曰本人,因为只有曰本人才称呼我们中国人为支那。就在这时,已经跑到前面的一个壮实的汉子,就是那个坐嘴角上有一颗黑痣的人,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那黑痣上还有几根毛,对着骂人的家伙喊道,快走,藤田君。这又是一个曰本人的象征,因为只有曰本人才会喊君什么的。就在我对这几个人的身份还在仔细琢磨时,周长乐带人追来了,问我看没看见几个慌里慌张的人,亲自一个左嘴角上有颗黑痣的人,此人领着几个人对军事设施进行抵近侦察,被我们发现。我说,遇到了,他们一伙儿朝着北边的一个巷子跑了。情况就是这样。”
大家听张富贵这么一说,这才相信,赵岐功所言非虚,多半这个长黑痣的人就是宫本次雄了。
“富贵啊,据说这小曰本还有一个什么北辰一刀流的剑术流派,你知道吗?”张培梅问道。
“这北辰一刀流是具体是啥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在东北当兵时,经常接触曰本人,也接触过一些曰本浪人,多少知道些。据说,这个流派是曰本江户时代末期很流行的剑术流派,其创始人为千叶周作成政。北辰一刀流认为剑道是不仅是一种技术,更是一种艺术。在真剑胜负盛行的江户末期,北辰一刀流改良了使用竹刀跟护具的练习方法,对现代曰本剑道有较大的影响。我所知道的就这些。”
“那你说说,这些倭寇的武术和咱们中国的武术比起来,哪个更厉害?”苗长青始终不服气。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想来,咱们中国武术博大精深,这些曰本人不过是从中国学了些皮毛后改良创建的东西罢了。”张富贵只好瞎说。
“看来,这个曰本人已经潜伏到了太原城,意图不轨,我想,他们一定有一个庞大的特务网,我们的工作不仅要面对兵痞流氓的捣乱,还要对付这些可恶的曰歼,甚至是汉歼的破坏。”常如海无奈地说道。
“是啊,山雨欲来风满楼,为今之计只有想法抓获他们,才有可能清除威胁。这样吧,我们把兵力分开三队,一队人马由阎百胜带队,人员就由原先的张天翼的3小队组成,加上原先李文生小队剩余的人马,负责城南一带的治安。一队人马由高宝存带队,人员就由李树豪的8小队,加上火狐小队的人马,负责城北一带的治安。剩余的就由常如海和我负责,人员就是杨胜武的两狼山中队,重点侦破曰军歼细一案,力争为阎长官保卫太原扫清障碍。记住,每个队并不是单一的任务,遇见啥就按啥处理,任务可以交叉。每天汇报情况。伤员和女兵留守驻地。”张培梅把任务分配下去。
大家听后,就按各自的分工开始行动。
两狼山中队的人都换上了正式军装,喜得苗长青等人直呼威风,多年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们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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