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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吻他。”空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是姥爷，是姥爷，姥爷修行一千年，为了婴年用了一百多年，可以算出婴宁的祸福的。

可是她换成人还是个小女孩，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主动。

“那是什么？”皇帝抬身看过来。

“快点。快点。”姥爷都有些急了。

婴宁一看，尾巴已经长了很长了。

“霞妹，你那是什么，还长……好像是蛇。”皇帝酒喝太多了，想撑起来，可撑不起，索性四爪着地，往这儿爬。

婴宁再顾不得什么，扑到皇帝身上，手捂着皇帝的眼，狠力的吻了下去。

长长的尾巴绕到了皇帝的身上。

蛇尾巴都是冰冷的。

皇帝的手直抓，想要把凉凉的东西抓掉。

婴宁连着皇帝的手也按着不让他动。

婴宁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唇都麻木了，麻木到感觉不到嘴的存在了。

婴宁翻身时，整个身子都因缺氧而陷入半昏迷。

“霞妹，对不起，朕不得不那么做，朕知道你很恨朕，可是朕还是说，朕喜欢你，朕心里只有你，只有你……”皇帝唠叨不绝道。

“尾巴，尾巴。”婴宁的心里只关心这个，“尾巴，你缩回去，求你缩回去。”

“霞妹，朕与你相爱……百年，你早印在朕……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