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道:“此子可不一般,小小年纪,利用同学赌斗,往外散布谣言,若非情报司仔细,陷些被其瞒过。此事造成社会动荡,这可犯了重罪。”
刘氏连忙叩首,道:“请您念及往年交情,饶过尚儿一命,我做牛做马报您大恩。”
姜述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让女卫先送刘氏出去。又传唤袁谭进来。袁谭年已十六,自袁家败落,随同刘氏辗转逃到并州,起出袁绍所藏财物,改姓在九原谋生,一向安分守己。
袁谭幼年之时,因比姜述小着几岁,最爱跟着姜述,姜述见袁谭忠直,没事时指导他些文事武艺。但是后来造化弄人,袁氏与姜述水火不容,袁谭先随袁绍在并州,又被送去南阳,姜述起兵攻伐袁术时,刘氏见机得快,刀兵初兴之时,便领着诸子悄然逃到荆州,又经司隶逃到并州,后来在九原落户。
袁谭此次被捕,还以为身份泄露之故,认为已经无幸,来到室内垂头丧气,低头跪在地上。姜述见袁谭年纪虽大,容貌却与少时相像,想起以前故事,动了怜悯之心,叹道:“显思长大了。”
袁谭身躯猛然一震,抬头见是姜述,内心委屈狂涌而出,泣道:“小叔叔,我家虽然与你敌对,我并无能力劝止,但我心里确实没有与你敌对的心思。这几年辗转逃亡之时,我经常想着当年你教导我的话,只要持心以正,则万事皆易。这些年我都持正行事,并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
姜述并不打断他,听他将话讲完,走上前去扶他起身,道:“显思,当年告诫你的话,你能记在心里,并且能够做到,这十分难得。袁家是袁家,你是你,你的堂姐不是嫁给我了吗?此次捉拿你们至京,并非因为袁家之事迁怒于你们,而是你三弟妖言惑众,造谣生事所至。”
袁谭哀告道:“尚儿年幼不懂事,求小叔叔饶他性命。”
姜述道:“我闻袁尚为刘氏亲生,一向在家里飞扬跋扈,常借母亲之势欺凌你与显弈,奈何你还为他求情?”
袁谭道:“尚儿年少,未经世事,不知世道艰难。我与显弈年长于他,皆是我未尽心教导之故。”
姜述欣慰地点点头,道:“你等家产因是袁家所有,已经官府查封,放你们出去以后,你如何谋生?”
袁谭道:“钱财皆身外之物,只需饶过尚儿,我便是打工务农也会赡养母亲,供弟弟们成人立家。”
姜述拍拍袁谭的肩膀,道:“起来吧,你自小习文练武,打工务农浪费了你的才华,到丞相府谋个职位,以后忠心国事便好。”
袁谭数年心惊胆战,如今心事顿去,狂喜而泣,道:“定不枉小叔叔赦罪之恩。”
姜述又唤袁熙进来,叮嘱兄弟两人一会,让两人接着刘氏,径去齐侯府外院安置。又让袁谭选些亲近下人,其余下人皆让官府官。
姜述当夜回府,刘氏在外求见,姜述让她到书房相见。刘氏来到房中,跪下泣求:“尚儿年幼,请齐侯看在本初面上,饶了尚儿一命。”
姜述望着刘氏,见她容貌秀美,双目蕴泪,正是楚楚可怜。原本姜述扣下袁尚,并无杀他之意,因为袁尚年纪还小,又顾忌袁谭友爱,因此只想关袁尚数日,磨练一下锋芒。姜述心中斟酌,正欲答话之时,只见刘氏膝行过来,攀住姜述大腿,娇容往上仰望,正如带雨梨花,格外让人怜惜。
姜述不免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正在犹豫之时,左右却已退出房外。刘氏见左右皆去,芳心不由顿悟,玉手环绕姜述大腿,巧妙地往上一抚。
姜述最经不过****,只听刘氏娇声说道:“奴家只余这身子还算清白,献给齐侯以为酬谢。”
女人天生爱洁,刘氏午后洗浴过,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姜述忍耐不住,心道救助**也是积德,本初既已不在,权当替他为如狼似虎的刘氏解渴。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灼热,即使姜述年少**,又是众多少女的梦中偶像,出身大家又为袁绍正妻的刘氏,也不由感到一种耻辱,不由闭上凤目,眼角滴落两行清泪,颤抖着的双手解开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