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话音刚落,凤舞马上表态,道:“好,我跟你学。”
张靖苦笑一下,呼吸吐纳术是各派不传之秘,现在传给凤舞,反而像求她一般。张靖道:“不过有个条件,不得我的允许,这事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将法门传给别人。”
张靖道法并非传自左慈、于吉,也不是传自姜述,而是因为与张角合魂的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张靖不愿姜述发现这个秘密,即使与他亲近的周树三人,还有王熙儿等,张靖皆传些入门口决,并未像今天这样,打算为凤舞筑基。
凤舞点点头,盯着张靖再不说话,张靖就在船上,将入门口决传给凤舞,并详细讲解他对口决的心得。凤舞天资聪慧,不到半个时辰,已理解个七七八八,然后打坐试练。
聪明人学东西就是快,凤舞虽是初次练习,但是有模有样,身边又有名师指点,很快入定进入状态。张靖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丽人,发了一会呆,望着天色不早,调转船头往后走。
远远望见那位渔夫时,凤舞正好练完一个周天,只觉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精神头也旺,喜道:“这吐纳术果然好,身体暖暖的很舒服。”
凤舞说着话站起身来,岂料这种小船甚小,她这忽然站起,船身不免有些摇晃。张靖见状,连忙站起来扶住她,又努力了一会,才让小船又恢复平衡。
凤舞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紧靠在张靖怀中,抬眼看看岸上张一安等人,俏脸一红,推开张靖,这颗心已是砰砰乱跳,眼神柔得似能出水。这种暧昧与已经吃了禁果不同,在这朦朦胧胧间,最是让人心潮澎湃。
张靖又将练功禁忌说了一遍,说话间小舟靠岸,张一安、张一全早策马过来,将小舟靠在岸上,与渔夫交待清楚。张靖与凤舞策马慢行,将到南城门时,周树带着两名亲兵等候,远远望见张靖一行人,上马迎上前来。
张靖见状,晓得有事,策马快行,只见周树来不及招呼凤舞,道:“大将军府传来军令,传令使者正在军中等候,悟德说你出去领取物资去了,我在城中寻你,听说你出了南门,不敢远行,只在这里等候。”
张靖眉头一皱,道:“你在这等了多长时间?”
周树道:“刚来不久,信阔领了些物资,停在公房不远处,到时一同入公房便是。”
众人进了城门,一齐打马提速,径奔公房而来,在附近会合刘开。张靖让周树先陪凤舞在附近诳诳,与刘开押着物资回了公房,来到门前,龚省迎了出来,小声说道:“刚才攀谈,才知来人是黄京之父黄曲。”
张靖不及细思,踏入门中,见黄曲迎上前来,料定黄曲已知自己身份,也不虚礼,执着黄曲的手分主客坐下。黄曲是黄家族人,与菲羽的婚事虽未公布,但族中要员已大约听到风声,黄京又是张靖铁杆同学,数项因素相加,两人谈了数句,陌生感便消失。
黄曲直抒来意,道:“大将军派我来下调令,想调殿下为军衙贼曹司吏。”
军衙贼曹司吏职级不高,与校尉同级,但是进了大将军府,就如进了当今********机关,对于年青人来说,是件莫大的机缘,未来前程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