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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画意由来注重形象，平日里头哪怕不出房门也会将自己打理的整整齐齐，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头发凌乱，衣衫上更是连衬扣都扣错了好几个。

“你知不知道我的凝儿去哪里了？”

发狂般的嘶吼了片刻，像是也知道没有人理睬她一般，姚画意忽然安静了下来，不安的拉了拉展裳的衣袖，目中透着几分渴望。

展裳闭上眼，忍住即将要掉出来的眼泪，上前将母亲搂住，“娘，凝儿在睡觉呢。”

兴许是母女连心吧，等展凝出了事，连她这般已经神志不清的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你能带我去看看吗？”原本庄重的女人变得如同孩童一般，拉着她的衣袖不肯放手，连面上都带着几分天真。

展千穆隐在袖中的手越握越紧，指甲狠狠掐着手心，他展府三代位居朝廷重臣，何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既然展御想要脱离展家，罢了，就当他展千穆从来没有生过这样一个女儿。

“凝儿……我的凝儿……”

久久得不到展裳的回答，姚画意松开手，自己又慢慢的走向人群，冲着前头灵棚里头的黑色棺木走过去。

“娘！”展裳见姚画意走开，心中一急，也跟了过去，“娘，凝儿在睡觉呢，我们不要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