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我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让何涴婧顿时身子一软,“大哥…….,要不我陪你说会话?”
刘奇看得出,何涴婧其实心里许了,只是他来得突然,让她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婧儿,说话旁人就不瞎猜么?……”
何涴婧不吭气,这确实是事实,刘奇见她欲罢还迎,风情万种,心中火烧得更旺,舔了舔嘴唇道:“婧儿,你就别馋我了,快些,把我绑床上吧…..”
何涴婧噗嗤羞涩的笑了,缓步上前:“大哥近些日子怎地……,是不是太多了……”
“我这关了一年多……,再说多吗?我觉着比咱们在兰婧寨时少太多了吧?”
“大哥!…….”说道这种事,虽然言词隐晦,可何涴婧还是招架不住,刘奇说的也没错,他这些时日,频繁是频繁了些,但也是两三日才出来一次,和以前相比,确实……少很多,只不过以前都是晚上安歇时候的事,旁人可不像现在那么清楚,再者又是白天,还要主动。
压着尴尬,出门和女护卫吩咐了几句,几名护卫见皇后面若桃花,红霞满天,那里会不清楚,知趣的散开而去,回身关上房门,何涴婧找来布条,先将刘奇裤子褪去,绑好,再将他一只手绑在床档上,松开他手上的绳子,帮他脱去一半衣服,继续捆另一只手……
事罢,何涴婧慵懒的趴在刘奇怀里,她好想就这么一直躺着,好一会道:“大哥……,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低头看着怀里美丽动人的妻子,刘奇更想紧紧抱她,听到这句话,心里涌出对载津的恨意,你这龟儿子,弄得老子连和妻子亲热都像做贼一样,还有种现场直播的味道!
不成,得尽快解决此事,刘奇思索片刻,“婧儿,帮我穿衣服……”
何涴婧有些不舍的起来,一番折腾,算是弄好衣服,绑好手,刘奇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妻子穿衣,一边说道:“婧儿,我想试试载津。”
“怎么试?”何涴婧手上没闲着,嘴里问道。
“他若真用鎏盘刺杀光绪,那他和我的联系也就断了……”
“我估摸着也是这样,只是不敢大意,大哥忘了云光寨的事?要是载津故布疑阵,那可就糟了。”
“这我知道,我怎能让兰儿的事再来一次!”刘奇咬牙切齿,“我是想命人全力追杀载津。”
何涴婧顿时明白了,倘若载津故布疑阵,在被追杀之际,他必定要用鎏盘威胁刘奇的,倘若他只是逃命,那就能确确实实断定他已经解除了和刘奇的联系。
“大哥,这怕是不易,载津那厮异常小心,五哥在京城数月,都找不到机会。”
刘奇摇摇头,“眼下不同了,荣禄到京城,署理直隶总督,载津去关外恐怕是受到猜疑,那鎏盘也是满清皇家隐藏的秘密,或许有人从光绪被刺杀中看出端倪,我觉着载津今年很可能找借口不回关内。”
“在关外追杀他也不容易的…..”
“关外地广人稀,他若去盛京,没什么理由待在那里,再往北,他肯定不愿意,我想,他最好的借口,就是剿灭聂士成和杨悦春,咱们本就不能不管聂士成,一时间兵是派不了的,不如将天狼尽数派到关外,一来助聂士成一臂之力,二来也可找机会折腾载津,试一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