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嫣然这么一说，翠儿才想起，他们今天一天，跑遍了城中所有茶楼，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正经的吃食却没有吃过多少，顿时一拍脑门，是她疏忽了，没有了碧儿，竟然连小姐都照顾不好了。

等翠儿出去，顾嫣然再次将视线转向葛三和崔嬷嬷：“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一命偿一命，你们两个商量下，商量好了谁来给碧儿偿命，我就放了另外一个。”

一听顾嫣然这么说，曹嬷嬷和葛三顿时脸色一变，曹嬷嬷要装哑巴，开不得口，葛三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小姐，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也没做什么伤害到小姐的事儿。一切都是这老刁妇注意，也是她把碧儿姑娘按入水中的，当时我是想要救碧儿姑娘来着，可这刁妇拿大夫人压着小的，小的才不敢妄动的，请小姐明察，饶了小的吧。”

曹嬷嬷急于不能开口，听葛三这么一说，顿时大怒，顾不得在装哑巴了，一把推倒葛三，从地上跳起来，叉着腰，瞪着眼：“你个下贱的奴才，碧儿是我一个人杀的？你敢说你没有看到那水灵灵的碧儿姑娘心存歹念？要不是我拦着，只怕碧儿姑娘就不是淹死这么简单了。你的那点龌龊心思，也敢在小姐面前装正经？”

曹嬷嬷的冲着葛三吼完，转头看向顾嫣然：“小姐，碧儿姑娘跟老奴无冤无仇的，要不是奉命行事，老奴也不会下次狠手，这葛三人面兽心，企图玷污碧儿姑娘，如果不是他在一边帮忙，老奴一个人怎么制得住碧儿姑娘，小姐，看在老奴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请饶了老奴吧？”

听着他们狗咬狗，顾嫣然只是冷冷一笑，企图玷污碧儿是吧？很好，真的很好，如果让他死的太简单了，岂不是天理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