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着傻妞,但他摁压针头手指丝毫没有放松,一旦松了,针头就会挑起,对女孩造成伤害将是无可估量。
“好了,今天陪那老狐狸玩一顿饭,我也累了。”平原收工。他镜头里记录下女孩可人疼遭遇,如此行径所为何来?平原是只彻头彻尾鬼,鬼心思只有鬼才知道!
拔掉针后,一喜那里微微红肿,倒也无大碍,就是要疼上几天。
接下来,三个人要洗澡。两个“血气浓郁”人自然挤到了浴缸里,其实也不算挤,蔡老抱着女孩,空间还是绰绰有余。他还大方地邀请淋浴着平原:“过来一起吧!”
平原嫌弃,自己冲完澡说:“别忘了刷浴缸。”肩上搭条毛巾,腰围浴巾,大大方方就要出去。
“来点浪漫小夜曲!”老蔡追着平原喊。
平原回眸,看了眼躺他怀里人,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儿,走到影壁那头音响前,挑了一舒伯特小夜曲,然后出去了。
身体水里似绽放着花一样舒展,耳边小夜曲……
浴缸立刻变成了流云,姑娘成了睡美人。老蔡同志闭着眼,小曲儿中,一手握住女孩异常冷凉小手含进嘴里舔着,另一手温软身上摸着、磨着,来到她幽深洞前徘徊——想象着,之前那霎那意犹未探索,那种柔软炽热,诱你再次进入,却自虐地不肯再尝试。
老蔡同志有点手忙脚乱,洗完澡后把女孩捞出水,她那里还“流血”。他当然知道给她用卫生巾,但眼下上哪找?
拿条浴巾裹好她,走出洗澡间客厅里还蛮凉。他来到刚才折腾她那间小卧室,把人平放到床上,拎来她包包找卫生巾。找到了,舒口气,随之又气又恼,这算什么事,给她洗澡,还伺候她穿内裤,还给她……越想越怄气。“操,老子下面炸了,却不能对你怎么样,现还给你当妈妈桑!”
怨归怨,还是给她套内裤。这还是洗澡前平原丢过来男人内裤,你再贴个女人卫生巾,这、这,老蔡干着活儿烦死了。你叫平原来做呀,没想到,还是别什么,自己也搞不懂。
抱着女孩来到平原卧室门口,平原头靠床头,腰上随意盖了条浴巾叼根烟看了过来。呵这畜牲,老蔡看了眼他,又不觉往怀里瞧了眼女孩,两个同样水水。
水有厚德,滋润万物,许是沐浴过后缘故,老蔡觉得眼前一对人儿,皆是水雕那般,漂亮!
其实,他没看到自己。一颗潮湿心,一双出彩眼。
老蔡这男人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但他藏着双艳美眼睛,平时他喜欢带厚厚镜片遮着,摘镜后习惯眯着眼睛掩着,所以一般人很难现这其实也是个顶好看男人。
“把她丢到隔壁去,咱好聊。”平原侧身过去,床头柜烟灰缸里灭烟。
“她这还没醒就搁这吧,刚才够折腾,万一烧起来却不能及时现话,烧坏脑子,咱得不偿失。”说着,横抱着女孩就爬床。
平原没表示什么,烟嘴磕下巴上若有所思地看着——
老蔡将女孩平放到床中央,扯来毛巾被给她盖上,他从毛巾被那侧钻进去,靠近女孩,往她额上摸,舒了口气,然后才抬头,道:“有点低热,应该没什么大事。”
“六味。”平原叫了声。每当叫彼此名字时,他们对话将进入认真和严肃。
蔡同志把眼一抬,“小子,不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吗?可真不像你。”他伸手过去,跟平原要烟,平原递去,他夹过烟来,点上,狠狠抽一口道:“我对女人向来体贴,不是么,你大可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颗心早喂狗吃了,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