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翻了下身,脸朝平原,然后慢慢慢慢滑出毛巾被,一点一点拱进了平原怀里。她还很痛苦,开始哼哼唧唧哽咽,不停地拿脸蹭他胸,身体磨他身体,就像生病难受孩子跟你耍赖。
平原垂目看她,这么柔柔软软一团东西,你能怎么办?他竟然给她拍拍背,摸摸头……
对于平原温柔举动,老蔡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他双手撑脑后笑眯眯地看着,却突然连声叫:“唉哎哎,小祖宗,不能挠!”扑去,制止她手,她要挠下面。
这能让她挠?看来她下面有点感染痒,否则不会这么想挠。
他压了一会儿她手,好像安分了,他试图松了松,可一放,她又上来。
“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扒下她内裤,看过去,针眼周围红肿青一圈,“怎会这么严重!”他怕手上细菌多引严重感染,不敢顺针眼附近给她揉,只能外围绕着圈揉。
她似乎被上下齐手安抚住了,逐渐安静,乖乖地枕平原臂弯里,不再躁动不安。但好像还是很不舒服,一会儿哼一下,一会儿猛地颤一下。
老蔡同志又怄气了,这又是哪门子事啊!这一夜,他就坐女孩旁边,揉着她那儿。你说搁平常也给女人揉搓过,但那也是愉悦自己,随心所欲地揉掐吧,可眼下,你只能小心翼翼揉。这简直是磨难,你给她揉吧,她没什么明确反映,但偶尔,能明显感觉到她那深处软塌塌收缩,然后你心也跟着一陷,下面会跟着变硬。气人是,你这难受死了,她却和那没心没肺畜牲两个一大一小睡上了。小这个脸埋大那个肩窝,大那个下巴顶着小这个头顶,相依而眠,温馨得让他老人家很不是滋味。
对,就不是滋味。凭什么他搁这伺候这死丫头,她却……
算了算了,烦死了。他不再给揉,坐一旁默看她会否还无意识地去挠。
夜阑灯昏,静静中,放纵后疲惫,疲惫中血肉模糊一种尖锐情感突突地冒起。看着棉花糖一样柔软酣睡女孩,缓缓地、深深地闭上眼,想起一个女孩,她也曾这么柔软、这么毫无防备。
从平原衣柜里找了件外套,从玄关处衣架上挂着四种车钥匙中,挑了一串跑车钥匙。现凌晨2点左右,他想出去飙车。
静静夜,一喜正做梦,蹲学校厕所小隔间内,可是怎么也尿不出来,下面胀痛无比。厕所外头像很多人排队等,她好着急,却怎么也排不出来。慌张中,她醒过来了。
床头灯是开着,光线柔和温暖。她一时很懵,不知身何处,也不知自己为何醒来,甚至低头看到身边男人时,她并没能第一眼就认出是谁,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疲惫和难受感让她保持了挺长时间迷糊状态。然后,她认出了平原,随即意识到异乎寻常憋尿难受感,催促让她冲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后,她感觉自己是飘过来,脚下虚浮、浑身虚脱、头脑昏沉。
平原早她坐起来时已经醒了,但没睁开眼,懒懒地继续假寐。过了一会儿,丫头还没回来,他起身。
一喜尿不出来,主要是下面可疑疼痛折磨得,怎会这么痛?她起身,弯腰看向自己下面,看清了,惊慌,手试探着摸过去。
这时平原来到门口,门没关严,从门缝里瞧进去——
这种偷窥式艳情冲击,绝对比赤身躺身下还要勾人,且这种镜头是昙花一现,尤为可贵。一喜只是轻触了下,就被疼痛骇住,她收手,只是保持弯腰姿态愣愣地看自己下面。
怎么会这样?她害怕极了。还有尿憋得好难受,小腹部疼痛,抬眼,看见门口平原。
平原看见她,柔软长披散,她咬着唇,欲诉还休无助和惶恐。“我,我下面好奇怪。”她没掉泪,就是眼睛红红,小可怜样,“尿不出来,肚子好痛。”
平原大步走过来,蹲下,给她提内裤,现他内裤套她身上很宽松,这倒便宜她了,不会太磨疼她那里。
“带你去看大夫,不会有大事,放心。”他拿自己风衣把她裹好,连夜飞车到附近市医院。
值班大夫是个中年男医师,说喝过大量啤酒后昏迷昏睡导致排尿困难属正常现象,让一喜去厕所耐心排。可她不出去,低头默默片刻,蹭去拽平原衣角,蚊子般嗡嗡,“你告诉他,我那里疼。”
平原摸摸她头,对医生说了她□红肿事。
医生让她躺到检查床上,她没动作,医生笑了笑安抚,“不要不好意思。”
她还拽着平原衣角没放,她说:“不是。”
平原蹲下,拿起她一只手,她小脸缩进男士风衣立领内,只露出双水润润眼,他轻声问:“不是不好意思,那是什么?”
她向他挪了挪,身子向前稍顷,声音软软地,“你知道呀,风衣里,我不让他看。”
我□裹你风衣里,我是你,不让别个男人看,她是不会懂这样语言是怎样揉搓心尖情话。
平原安抚地拍拍她肩头,起身对医生道,“她不让检查,拿她没法,还是由我解释吧。”他还真顺了她,放开她,再度拍拍她肩,“你乖乖,别动。”然后请医生接一步说话。避到门口走廊后,他将她私|处病因归结于伴侣间□嗜好扎针洗澡感染引起。这番解释措辞严谨,表情磊落,倒把大夫窘到了,你说这世道!
一喜乖乖站等,试着动了下,下面磨得好疼。眯眼看了看门口,他们为什么避开我呢?我患了什么怪病?她向门口走过来,到了门口,只听见:
“你太太年纪轻,以后同房一定要注意安全卫生,咳,此类感染可能会导致阴|道炎、盆腔……”
一喜愣住了。
同房?
这一偷听,直接把贞操给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