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官享受,却是她痛苦,比昨夜饱受摧残时甚,闷痛哼声顶着喉咙爆破,一喜闭上眼睛。
她痛不难理解,人体有神奇化解疼痛系统,叫麻木。昨晚烛台蹂躏过后屡次做|爱便是得益于麻木感,然而经过休眠,此刻麻木神经变得异常敏感。
闭着眼,一喜脑海里,对眼前男人失望扑面而来,对昨夜男人情怀呼啸而去。前者占据着她爱恋,后者占有了她身体,可哪一个,让她嗅到过被疼爱气味?
只有屈辱和疼痛……
突然间,仿佛又长大了一点,懂得了一些。
“把手拿开!”一喜睁眼,没有娇弱地哭求,眼神里顷刻间涌入诡谲澹净。这瞬息万变式变化,一般人无法辨认,可平原心底埋伏着三只眼魔鬼,一只鬼眼泛着不属于凡人毒辣慧光,他捕捉到一喜散发出难以形容诱惑……此刻,她难以琢磨令人惊异神韵,如一株平淡无奇小草眨眼间开放出让人心旌神摇花朵。
“怎么了丫头?看你好像很痛。”他嗓音变得柔和,“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她未及反应,衣被撩起——
一团丰美粉嫩堆积三角,是被他膝顶起而向上聚拢,她双腿间,落霞中小丘,红彤彤,昨夜烛泪烫红零乱红星,像红绸上滴落血泪,渗着红,漫着红,染了红,淌了红,他瞳孔里就是这样红。
“昨晚玩累了吧?怪不得今天缄默。”从她腿间撤出弓着腿,站直,看见得以解脱她急忙转身,手握住门把,正要转动。他愠怒地伸出一臂,从背后掐住她细长脖子,另一手灵巧地挑动皮带扣子,接着裤扣,西裤翩然垂落堆积到脚脖处,上面西服、领带却斯文安。
这回,一喜真成了重大嫌疑犯,面对门板,被扣着脖子,发出含糊不清“放开,不然喊人!”
“别喊人,喊警察!不过有什么用。”他变本加厉地往手腕上使劲,一喜鼻子顶着门板,要塌。
“宁愿作别人玩物也不答应我求婚?”声音冷淡,从背后反转她身子。
她像缺氧鱼儿大口大口喘气,眼里是倔强委屈愤怒,朝他嚷嚷:“是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他勾起嘴角,不怒反笑,踢掉脚踝裤子,好看双眼皮下,黑如子夜眸子泛着暗光,二话不说把她拎到套房主卧室大床上一丢,单膝跪她腿间,双手撑她脸侧,脸对脸,以暖得让人汗毛矗立语气道:“丫头,是你先招惹我!”
一喜体内憨勇粗野鬼忿然嘲讽:“招你怎么了?我才被几个男人玩了而已,如果我没记错话您是喜欢被玩烂女人吧?等我烂了,再来说娶我这种可笑话!”
“小野猫。”他咕哝,随之她眼前一晃,被他飞速脱下西装外套罩住眼睛。
隔着布料,他唇对着她眼睛,轻柔而霸道地问:“可笑,你听不听?”
一喜不再挣扎,累了,八字躺着耍混,“问我耳朵。”
他撑起身子,跪她腿间,对着她耳朵,“说完这句,我们只做不说。”末了,从下往上,解了她两颗衣扣,倏尔眯起眼,瞧!
她肚脐以下,青红斑驳淫|糜柔润花园……
他双手拨开艳红两片肿胀,下面是一口隙缝中小井,若能掏出其中水汁,能溺死人。
对准入口……他轻喟:“要烂,也只能烂我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设置了分卷。将名字改回原来笔名“云深”。想不到**早有人注册了这个笔名,只好用了另一种写法:雲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