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了,她笑了笑,“我把浴液弄热了再给你用。”说着,将右手伸入襟口,她发出一声“咦?”,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看见了——
女孩洁白身体上,松木花开了,清香回荡她体内,飘进了他鼻间。
她胸口香滑粘湿,手跳了出来,掌心带着已经被温热液体,从瓷人儿腋下至双腿间,画着没规则图形,不时抬头逮捕他眼神,嘴里恶作剧地问着:“还冷不冷?要不要再点?”她手他身上乱摁乱揉,捏一把他腹肌,完全是个搞坏孩子,“这样能促进血液循环。”
于乐血管开始缓慢搏动,然后加速,燥热,不安。他视线不再排斥,不再游离。呵,他气息,一喜嗅到了,于是开始褪衣服,湿漉漉,这真是件束缚。脱掉后,肌肤轻松,可心,微微犹豫,不过不碍事,今夜她要勇往直前。
墙外,窗外,夜雨,身前,眼前,艳物;
男人把所有视线,集中同一个方向,
一喜静静地站他面前,不催,不逼。他手伸了过来,犹疑而颤抖,指尖轻轻触了下她那里,软得不可思议,情不自禁,手指们爬了上去,好暖……然后整个手掌贴上,掌心纹路们莫名地颤抖,一场混乱。
一喜花嘴本能地嚅动了下,抓住他臂膀,眼神变得柔和,她让他探索,接下来她需要做就是:什么也不做!
楼下,雨打树叶稀里哗啦,不可抑制地湿了,带着青涩味道。楼上,于乐也被松香桃色击溃了。第一次,女人身体成了他爱风景。
但他只能到这儿了,不过一喜很满意,要知道以前他连碰下她乳|房都会蹙眉半日,好像不小心碰了牛粪一样,现竟然摸下|体,而且不难看出有那么点痴迷,这进步其实惊人。
他冬眠中鸟儿终于有了点苏醒迹象,为了进一步刺激,一喜打算重操“口|活”,于是慢慢矮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随着她越来越低,慢慢,他表情逐渐硬化。
“不要紧张嘛,想想刚才,我嘴也一样软哦……手也……”她手安抚地轻抚他腿,往上,臀;向侧,胯骨;绕过来,小腹;再上点,肚脐,轻轻地绕……于乐体内有一个秘密抖动,一喜惊喜地看见“他”一点点……
“于乐,你要幸福……”她动容地含住他。
他呼吸却猛地粗重起来,“不行了,放开!”
一喜错愕地抚着额头无力地蹲地上,听见他对着洗脸池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