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有些惊诧，不过还是倒挂在房梁上没事儿人似的晃来晃去，无所谓地道：“你哭什么呢？”

夏羽晨口齿含糊不清，揉着眼泪哽咽着说：“我不要当丫鬟……我不要当丫鬟……”

好吧，幸好督主大人穿的一身黑衣服，他又不善于表现自己的表情，否则我们一定会看到他满脸的黑线的。

“好吧……你不是丫鬟……你是徒弟……”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继续晃荡。

夏羽晨哭得更欢乐，“我不要当徒弟……我不要当别人的徒弟……”

督主一手撕开了卖身契，撕成了一堆，抖落在地上，冷冷道：“够了。你什么也不必当，你走吧。”

夏羽晨擦擦眼泪，看着撕成条儿的卖身契，先偷着乐了一下，随即，委屈地道：“我又没地方去……只能跟着你了……”

督主从房梁上跳下来，终于不用倒着看她那张哭花了像个猴儿的脸。

“你说吧，我服了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哭？”他叹了口气，看来江湖男子都是见不得女人哭！

哇塞！抓住软肋了！

她委屈地抬头，“我……算了……我还是当你徒弟吧……”

“早答应不就完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哭……是因为觉得我夫君……我……”夏羽晨又委屈地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