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生命在于运动,不动我会冻死!我使劲搓手,咕哝:“冷!山洞……”
杨过豁地站起,朝后踉跄了两步,呼呼喘气,扭头朝山洞走。
我追他后头,山路崎岖又暗,没两步我就扑嗵跌了个嘴啃泥,险些没磕掉牙。
杨过返转身摸索着走过来,将我牵起。
他的手心很热,不过呼吸没刚才那么急促,好像是平静下来了。
跌跌撞撞回到山洞,里头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到草窝,赶紧蜷了进去。杨过没过来,我有草万事休,睡觉!
不过,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蛤蟆功出现负效应了?杨过会不会步上他义父的后尘练来练去练疯掉吧?
我的小心肝揪得紧紧,使劲安慰自己:欧阳锋疯了还认杨过做儿子,杨大哥疯了也不会伤害他的妹子……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可能跟练功无关!杨过已经十三岁,哪啥什么的本能反应恐怕有了!肯定是这样,以后小心些别搞危险动作。
放下心来,我安稳沉入黑甜乡,连个梦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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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天已大亮,杨过不在,地下留了行字:“哥出去找吃的了,莫乱跑。”
哇咔咔,有人养我,还是小帅哥,太幸福了!
我跑到溪边洗涮。阳光很好,好到*辣,我顺手将衣衫搓了搓,摊在地上晒。质地上佳的锦锻泛动光泽,可这种衣料在山里不耐穿,仅仅一天功夫便多处磨损。
喵了个咪的流放的悲剧啊,储物戒指在修真界几乎人手一只,像我这种排不上号的也有,虽然我没啥宝物,但日常衣物修真晶石少不了,现在叫赤贫!
到什么境地干什么事,我用杨过留下的小刀割了野草,坐下来编草裙。
草质不大好,春天的草本来就不能用来做衣衫。一边编,我一边琢磨怎么说服杨过当小偷:咱不偷主子们的绫萝绸缎,欺负说不出话的哑仆,反正那些家伙不是好东西!
一个时辰后及膝草裙编好,穿着有点磨身。且将就,磨着磨着就会起一身老茧,石头都不容易划破。
一边给自己励志,我起身就近采了些野果。
正吃着,杨过回来了,手上提了一个包袱。看到我的扮相,他耳根红,目光有些躲闪,慌张地将包袱塞到我手中。
我来气,我这身子看着只有五六岁好不好!上半截跟男娃有什么区别?下面遮的严严实实!不管了,我装傻,一脸蠢真地打开包袱。
包里有只大食盒,两套男式衣衫,还有我落在杨过房里的针线剪刀。
太好了,不用做野人了!衣衫不用省着穿啊,多么幸福的人生!我急急抛弃草裙,将哂干的衣服套上身。
开了食盒大口吃饭,我开始回忆原著情节:杨过会去全真教,是练蛤蟆功时被郭芙和武家兄弟现,柯镇恶不愿跟欧阳锋的传人同呆一岛,闹着回嘉兴,黄帮主趁机劝郭巨侠把杨过送走。
这个老瞎子,杀我奶奶,害我暴露,还要逼走我的保护人!算了,惹不起躲得起。
于是我将食盒往地下一放,拿起石块写道:“哥,黄帮主只教你习文,摆明不想你有武功。以后你练功,我帮你把风,免得被现,惹麻烦。”
杨过的神色有些复杂:“人说虚长几岁,我是真的虚长,有时我觉得你倒像我姐。”
我暗笑,如果是成年人……不,就算十三岁,但不像他这样不了解人情世故,肯定早就现我不对头!
不能令天才少年受打击,怀疑自己的智商,杨哥哥的智商说不定两百!
于是我又写:“哥,我是奴!桃花岛的哑仆以前有几十个,现在几个?我是在这种环境中活下来的,如果你和我一样,会懂得比我多许多。”
天才少年依然纠结:“敦儒也比我聪明许多。”
那家伙?黑他!我狠狠写道:“他爹武三通是一灯大师的入室弟子,一灯大师什么人?他俗姓段,大理国前任皇帝!段氏传统不是皇帝死了才由儿子继位,是儿子大了老子出家。武三通以前是大理国的农事大臣,朝廷多复杂,武敦儒身为武家长子,弯弯绕的心肠绝不比黄帮主少!跟他交朋友,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杨过面露不快,瞅着我道:“敦儒是好人!昨天郭伯父、黄伯母……黄帮主出来找你,敦儒引开了他们。今天我本想带你的衣服来,敦儒说会被现,拿了他以前的衣服让我带给你,糕点也是他准备的。”
我眼乌,西贝熊要是不会这一套,我会被他骗上手、会被他害这么惨?!
不好!西贝熊灵力比我强,以前找我一找一个准,未必是他熟知五行八卦,搞不好是能感应到我,那岂不是我到哪儿他都能找着?
呜哇哇,我就脱离不了这个王、八、蛋?!!!</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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