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府看不出什么不同来,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和红锦离开时一样:吴氏和原来一样,没有一点点的异样,就好像完全不知道种子的事情和连士一样。
容夫人言谈间待吴氏也没有什么不同,红锦和容连城猜测,也许真得不是吴氏所为?真就像容老爷所说,吴氏是被人陷害了?
不过回府的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让红锦哭笑不得的事情。
因为容连城背后有伤,所以这两****就在家中休息,事情都由连璧和容老爷去做了:他很是享受这样的日子;夫妻二人也因为小小的别扭而加深了感情,天天在一起说说笑笑也不觉得腻。
一大早起来红锦和容连城刚梳洗完,还没有用早饭便听到外面兰初的声音:“大姑爷真是稀客,您先到厅上稍坐,婢子……”
“唉,大姑爷您不能往我们姑娘的房里闯啊!”茜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容连城的眉头一皱,他对于这位姐夫近来印像一年差似一年:说没有出息、不是男人的话,他的这位姐夫孙君生当是第一人。而且这么一大早的就闯自己夫妻的卧房,实在是太失礼至极。
他也就在看到进门的孙君生时没有给好脸子,只是冷冷的道:“姐夫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使个人请我们夫妻过去相议,怎么亲自来了呢。”这就是暗讽了。
孙君生闻言就有些不快,不过的确是他理亏便欠了欠身子:“是我有些过于着急,不过事关诚弟终身,所以我才按捺不下——如果昨天晚上知道你到了府中,我昨天晚上就来了。”
红锦轻轻蹲了蹲:“姐夫好,姐姐可一同来了?”
孙君生却不理会红锦的话,一指红锦对容连城道:“你还是快些休妻的好,不然不止是你一辈子的名声,就是容家也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容连城闻言愣住了,他是完完全全的愣住:这话自何说起?一大早,自己姐夫怒气冲冲的闯进自己的卧房,非要自己休妻不可,他如果不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红锦一听就知道他这是为了当日找场子,看来容夫人的确是断了他的银子,所以他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吧;她自坐到容连城身边,接过了兰初递过来汤:“夫君,先喝了汤吧,一会儿凉了便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想到红锦熬这汤的辛苦,容连城心头一暖当下点头接过吃了起来:姐夫都不守礼闯房了,他实在也不必太给他面子。
夫妻二人一同忽略了孙君生,没有一人开口请他坐下来。
孙君生气得狠狠一跺脚:“诚弟,你一向是个识礼的君子,怎么才和这粗俗、无知、不知妇德为何物的妇人成亲几个月,便变成这个样子?”
容连城吃完最后一口汤:“什么样子?”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红锦:“锦儿很好,还有她是我的妻子,请姐夫口下留德。”他已经很不快了。
孙君生便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无非也就是当天的那些话,指责红锦不是一个好女子,完全就应该被“七出”休出容家门的人。
容连城听得脸色铁青起来,他还真听不得有人如此当面辱及他的妻子:“姐夫!请你慎言!”
“我是为了你好,你不想想你有这么一位妻子,让天下人怎么看你?”孙君生却一脸正气的看着容连城,一副为朋友两胁插刀不悔的神色:“连城,你不能让人瞧不起你,不要让一个悍妇污了容家上下,早休早好。”他可以说是苦口婆心。
容连城站了起来:“姐夫,看来你还没有睡醒,还是回去再睡一睡吧;”对着孙君生草草一抱拳:“慢走,恕不远送。”他根本就没有要相送的意思。
孙君生气得跳脚:“你是被美色迷了眼睛吗……”
红锦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您如果要骂人,也请离开容家的地儿再骂;不要忘了,我现在是容家人,你站在容家的地方骂容家少奶奶,是不是也太不给我们容家面子了?”
“还有,你一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的话吗?就算圣人之言你不记得了,可是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姻,你说出那样的话来,不怕造孽太多日后入拔舌地狱?多嘴多舌也就罢了,可是你一大早闯进我的卧房——我来问你,你口口声声的指责我不识礼,那你现在站在我们的卧房里,这又是哪一门子的礼?”
老虎不开口,真以为我是病猫了!红锦连珠炮一样的责问,把孙君生问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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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受不了,把那个姓孙的送走了吧!
女人:我也想啊!可是现在是春运,买不到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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