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亚伦!我恨你!恨不得撕碎你的皮肉!恨不得砸碎你的骨头,嚼烂你的筋骨!我诅咒你……像你这样的人永远得不到爱,缺失亲情也是你活该!狄亚伦,你不会得到幸福的!永远不会!永远都不会!”
夜秋雨不知道还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泄心中的郁结,她大脑似乎变得一片空白,将心中对狄亚伦的那份爱意转化成怒骂,于是幸福与否、恨不恨对方,就变成了怨恨的诅咒。
“从四年前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所以现在即便你说什么,对于我來说都是无所谓!夜秋雨,如果过过嘴瘾会让你觉得更好受一些,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尽情的骂尽情叫喊出來吧!我统统满足你的愿望!”
狮吼一般的愤怒,狄亚伦似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他感觉到了夜秋雨的身子在一阵阵的抽搐痉挛,哪怕让他感觉到不适于生疼,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过身下的人。
扳过夜秋雨的身子,将她背对自己掌控在双手中,狄亚伦疯狂占有也不管夜秋雨是否会感觉到疼,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唯独剩下的只有伤害。
狄亚伦似乎在不停的伤害中,才能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是存在着的,并且存在于夜秋雨的身体中,既然是在身体里,那么也可以走进她的内心,这是狄亚伦自我的臆想,是他用來麻痹自己神经的自我慰藉。
疼痛让夜秋雨感受不到一丝愉悦与兴奋,疼得她感觉到胃部一阵绞痛,胸口闷只想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刚刚张开嘴,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强烈袭來。
夜秋雨身子无力的趴在地面上,胸腹贴在冰冷大理石地面,冰凉让她的身子颤栗不已。
残冷的空气中传來男人用力的声音,还有强力伴有节奏的交融声,让人内心极度羞耻却又荡漾反向的一种无言脸红的情绪。
“呃……”
狄亚伦的突然退出,让夜秋雨不自抑的出一声空虚叫声,她的身子感受到不适的扭动着,从狄亚伦的角度看去,却是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
“如果不是在我身边,在别的男人身下,你是不是也会用这样一副撩人的身姿,去吸引别人來为你寻我报仇?”
夜秋雨一诧,狄亚伦说的是什么话?他干嘛一直在追问这种事?莫非……狄亚伦已经知道了她和葛逸宸之间有所联系的这种事。
可是尽管这样,夜秋雨还是走她一贯坚韧倔强不服软的作风。
“是又怎样?只要能杀了你为我爸爸报仇,我无所谓做出怎样的付出和牺牲!”
“是吗?”
狄亚伦笑得极其阴沉,有些话他不是听不出是何含义,也不是不知道那是夜秋雨故意做出來的别扭的情绪,不过此时此刻狄亚伦不想考虑那么多,他会完全凭借主观意识做出回应。
扭过夜秋雨的脸,狄亚伦强迫的吻住了她还想骂人的唇,侵占的吻纠缠着夜秋雨的小舌欢舞搅动着,久久不与她分开,让夜秋雨窒息般胸前一起一伏,想要获得更多的新鲜空气。
“啊……疼!”
狄亚伦突然放开控制,却传來夜秋雨吃痛的声音,她眉头紧蹙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下,狄亚伦刚刚咬了她,虽然不至于咬破,可是疼痛却足以让夜秋雨跳脚怒。
狠虐的神色,在狄亚伦眼中一闪而过,他要继续夜秋雨的地狱才刚刚开始,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战斗。
一次次侵袭占据,一次次的撕裂与痛苦叫喊,狄亚伦不知疲累的反复占有,夜秋雨被勒紧的手腕也缠出一道道血红。
“狄亚伦,你……我恨你!”
夜秋雨的哭喊声与叫骂声,也渐渐的变得断断续续,除了一遍遍说她恨狄亚伦之外,也已经找不到还有什么词语可以代替心中的怒怨。
“你尽情恨吧!不过夜秋雨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若说恨也应该是我才对!夜锦年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父亲的,这些事我刚刚也和你讲过!如果你要恨的话,不如连你父亲一起恨才更实在也更正确!毕竟你夜家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夜锦年占主要责任!”
狄亚伦从未像今天这样把话说的如此彻底,因为他觉得现在已经沒有再对夜秋雨隐瞒的必要,说出來那些事的感觉是好又是不好。
心底积压着的秘密说出來,多少会有些松口气的感觉,可是这个秘密却会引起另一个扼颈窒息的局面,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放松,只会让人陷入另一片泥泞江沼之中。
“我不管!我不管我爸爸曾经做过什么,那些或许都是你随意编造出來的!狄亚伦,我只知道你是害我家破人亡的人!我要找你报仇,任凭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
不敢承认,也有些不敢面对过去生的事,夜秋雨在极力否认狄亚伦所说的事实。
“好,既然你想当那些事不存在,那我就成全你。”
狄亚伦邪肆一笑,手指探进夜秋雨散落着的丝之间,丝丝顺滑如黑亮瀑布从指间滑落。
“你只要记得是我害死你父亲的就行,其它的真不需要你记得太多!只有你永远记得我是你父亲的仇人,那颗心就不会迷失,也不会找不到來时的方向。”
狄亚伦这话是对夜秋雨而说,其实他心里清楚,这种话多半是对他自己说的。
夜秋雨的“來时路”就是报仇,不管前因如何怎样,她看到的只有夜锦年受害于狄亚伦对他商斗败场的迫害,却沒有见到过以往的其它事实真相,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怪。</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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