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用谢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你爷爷还是我爷爷，他似乎出奇喜欢你。”

对于这点，顾时雨也很奇怪，似乎就在爷爷仔细问了她妈妈的姓氏和打量了她的脸以后，态度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莫非自己真的是像爷爷的哪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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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珍的手术进行地非常顺利，虽然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没醒，但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手术过程中，陆老太爷也打来了几通电话，得知手术进行地没问题，才跟陆爸爸陆妈妈暂时放心回了京城。

顾时雨站在加护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病房中的宋玉珍，紧绷的表情这才是放松了一些。

“医生说你妈妈留院观察一个多月就可以出院了，”陆凌霄从来不擅长安慰人，此刻的话听起来也颇有些生硬。

她回眸朝他绽开一个感谢的笑：“谢谢你。”

陆凌霄一愣，忽然间只觉得心口莫名一乱，连忙避开眼神，故作冷硬：“你也帮了我。互取所需而已。”

她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却像是失了水分的花朵，慢慢地没了生机：“嗯。”

对了，她都差点忘了……他们不过是互取所需。虽然是心照不宣的契约，却让她心口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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