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皇子的亲事,多多少少的,都要带一些政治上的色彩,所以说,皇子的婚事,通常是成年赐婚,帝王包办,这小子,莫不是又吃错什么药了吧……
萱儿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个至所以然来,只好又再轻手轻脚地跟在安雨的身后,想听一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嗯,你说的也对啊,爷我,什么时候对女人如此上心过……”
听了小三子的话,安雨甚是满意,是啊,那个女人,怎么说都是女人嘛,锦衣华服,胭脂水粉,这可是女人家必不可缺少的东西啊,那个女人,就算再特别,也一样是个女人啊,他还就不信了,这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喜欢的东西,那个女人会不喜欢……
安雨一边想,一边迈开步子,大摇大摆地走着,可是,再转念一想,他忽然又再叹气起来:“可是,那个女人,却未必喜欢呢……”
是啊,那个女人,看到自己,敢骂自己是狗,还敢将自己打了一顿,然后又撞到他的宫里,只不过冲了一个凉,拿了他的令牌,就不见了。
要知道,那令牌,他随手都可以拿个八、十个来,这女人若是想要,他给多少都成。可是,这女人,可恶得很,偏偏拿了他的令牌,一转身,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安雨这样想着,口里就说了出来。他说:“可是,那女人倔得很,第一次看到我,明知是我王爷,还敢骂我是狗,然后,还将我摔了个狗啃泥……”
安雨一边说,一边傻傻地笑了起来:“可是,爷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宫里宫外,那些虚情假意的,爷一看,就烦得要命……”
跟在不远处的萱儿,将安雨的话全部听在耳里,最初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暗骂了一句:“活该,谁叫你带了三王爷,将小姐打到悬崖下去的……”
一念及此,萱儿忽然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小瘟神,真的是看中了哪家的女子,然后想要据为己有啊,所以,才在这里乱买东西,想讨人家女孩儿的欢心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萱儿就想从隐身的地方出来,然后放弃跟踪。
可是,就在她要转身之际,脑子里忽然冷光一闪,背上的冷汗,“忽”地湿了衣衫……
第一次看到他,就骂他是“狗”,然后将他打了个狗吃屎……
他说的,可不就是小姐吗……
天啊,这小瘟神看上的人,原来就是她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