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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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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大厅内,也是整个酒吧最安静的地方,一百多黑西装男人站在了屋内,毕恭毕敬的垂着头,大哥找他们做什么?

6天豪帝王一样坐在真皮沙上,手里抽着手下送来的雪茄,看看时间,皱眉到:“怎么就这么点人?”

“大……大大哥,五分钟太短了,兄弟们都在卧龙帮,您告诉小的,谁把您伤成这样,小的立马带人去处理了他!”酒吧经理战战兢兢的,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把大哥打得他都快认不出了?

“你们谁不会打麻将?”6天豪没理会手下的话,而是看向那一群始终低着的头人。

闻言十个人瑟瑟抖的走出,不会打麻将也会被罚吗?完了完了,死定了。

男人眯眼:“出来两个从没打过的!”

两个颇为五官端正的男人走了出来,喉结不断滚动,冷汗涔涔的冒出。

6天豪站起身,将雪茄扔到了烟灰缸里,双手环胸笑问道:“知道怎么胡牌吗?”

“不……不知道!”

“一会陪我去陪一个人打两圈,现在教你们恐怕来不及,三个东西南北,两个白板,可以胡,走!”大手抚摸了两下下颚,眼里有着不屑,他这辈子还没摸过大四喜呢,就不信这两个菜鸟能摸对。

已经坐得有些不耐烦的砚青刚站起身要走时,还真见6天豪带着两个人进来了,不是吧?他还真敢来?立刻笑着掏出钱包道:“我们先来五百块一把的,如何?”

一看钱包上有着‘警察’二字,两个菜鸟就更胆怯了,难道他们输了还要被带走不成?是谁犯了事要找替死鬼吗?

6天豪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掏出钱包:“没问题!砚青,你要有本事就把我的钱全赢走,现金不够就支票!不过你要输了,我可是会不客气收走你的钱。”

“说话算数?”挑眉,且!赌桌上,她还没输过,一直打的话,能赢得你倾家荡产。

四个人,一人掏出五百块放到了中央,俩菜鸟不断祈求着上苍,大四喜,大四喜。

啧啧啧,老天爷,你太好了,瞧瞧这牌,清一色还成组,就差一个二筒,看看牌桌上,没有二筒,都可以来自摸外加清一色了。

6天豪见女人那一脸的惬意就知道牌不错,举起一张二筒逗弄道:“你想要这个对不对?我偏不给你,白板!”

“切,谁稀罕你给!”四个呢,她就不信摸不到,自信满满,小手快摸起一张,闭目用大摩指撮了一下,‘啪’大力将二筒拍下,刚要说自摸外加清一色时……无语的瞪向她的下家,后张口结舌道:“你胡啦?”大四喜,天,这也太狠了吧?

小菜鸟兴奋的拿过大哥刚才打出的白板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其实根本就不怎么会打牌,但是我现打牌挺容易的!”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6天豪脸色黑了一点。

“大四喜,一人该给我一千块,拿来!”乐呵呵的收钱。

砚青的心,瞬间碎了,今天怎么不灵了?掏出四千五,分了五百过去,用这四千,她就不信赢不回来。

6天豪看看钱包内,还真有缘分,也是五千块,不可思议的瞪向对面的小子,不会打还大四喜,会打还了得?

又一圈,就在6天豪摸上一章,‘啪’笑道:“自摸……”嘴角抽了一下,看着上家推开的大四喜咬牙:“糊了怎么不早推翻?非要我摸了你才推?”

“呵呵,大哥,对不起!我不会打,所以反应有点满,来来来,都掏钱吧,一人一千!”这钱太好赚了,几分钟三千块。

砚青的脸都哭笑不得了,不是吧?这么衰?乌云罩顶了,看两个人是真的不会打,不是抽老千,是真的自己摸的大四喜,心情越来越差劲了。

6天豪瞪了手下一眼,后冲砚青扬唇道:“一般先输的人最后都一直赢,继续,来来来!”

小菜鸟不知道大哥的意思,怪他胡牌了吗?可大哥,为了保命,我也得胡牌是不是?

“杠!”砚青看着旁边的两杠和现在的一个,哇塞,一把就能全部赢回来了,果然先输的人后面都会好运连连。

到了下家,小菜鸟摸起一个西风,笑道:“自摸大四喜,大哥,打牌太容易了呵呵!”六千块!

6天豪愤恨的起身狠狠拍了手下的头几下:“我叫你大四喜,叫你大四喜!”

砚青拿出两千块,看着最后一千道:“要不别来了吧?”再来她就身无分文了,这6天豪就是这样给她找快乐的吗?心都碎成片儿了。

“来来来,你们两个不许再大四喜了!”指指手下们。

“那我们胡什么?”

6天豪见砚青正以一种不满的目光看他就咬牙道:“继续!”

“愿赌服输,你怎么能打人呢?”砚青瞪了一眼,继续摸牌。

被打的人抱着头,闻言感激的冲砚青点头,继续玩,这钱来得太快了,玩一晚上,他就成富翁了。

三分钟后,6天豪不信邪的闭目学砚青摸起一张牌,还没感应到是什么时……

“大哥,我……不好意思……自摸大四喜!”

拿着牌的手停在空中,某男看着手下的牌,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后拧眉,仿佛在想不至于倒霉成这样吧?

还在整理麻将的砚青张口结舌,立刻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今天我运气不好!”一拿钱,现只有一千,另外一千怎么办?

小菜鸟怯生生的接过大哥的一千和砚青的一千,嘿嘿乐道:“没关系,我赢了这么多,就当请你们吃饭了,还来吗?”

“我是个倒霉的人!”砚青不好意思的看了6天豪一眼,起身颓废的走向门口,看来今天由于心情不好的问题,好运都没了。

6天豪愤怒的指了指两个手下,没说什么,追了出去。

街道上,再次一前一后,但是这次女人肩膀都垮了,一蹶不振一样,五千块没了,身上一毛现金都没了,苦涩道:“被你害死了,早知道不去了,现在我心情更差了!”

“要不我还给你?”6天豪也笑不出来了,见她摇头就安慰道:“其实不是你倒霉,是那俩小子鸿运当头,要不我们去游乐场?”

“大晚上的,游乐场都关门了!”砚青感觉想哭了,却没有眼泪,老天,你太残忍了。

6天豪伸手拉起女人:拉起女人:“我说开就能开!”然后一招手,立马一辆级豪华的银灰色劳斯莱斯靠来,绅士的打开车门,伸手道:“请吧!”

也好,去疯狂一下,说不定霉运就赶走了,眨眨眼道:“我要玩自由落体,一百米高空的那个!”

“嗯!”男人点点头,没有多说,只是偏头凝视着女人。

游乐场门口,老板急急忙忙赶来,见到6天豪立刻弯腰敬礼:“6先生,不好意思,来晚了!”

“全部打开!”将一张支票呈上,后走向远处趴在门上的女人。

老板揉揉眼睛,一看前面是个二,后面六个零,两百万?就为了玩一次?真是有钱得令人指,双目冒光的赶紧掏出钥匙。

“开始了!”技术员大喊一声。

6天豪见砚青受伤的手不敢握住防护道具,立刻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轻笑道:“想不到砚警官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会抓着你的,要掉一起掉!”

“可是你在抖!”砚青不可思议的看过去,见他脸色也微微泛白就噗哧一声笑出:“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卧龙帮帮主会害怕这东西!”

“你终于笑了!”一副黄天不负苦心人的表情。

砚青无奈的摇摇头,然而就在她最不在状态下时,立刻瞪大眼,身体瞬间以最快的度上升,张口惊声尖叫了起来。

‘咔咔咔咔’

正站在下面笑看的老板疑惑的皱眉,后看向里面的技术员,刚才整个游乐场还那么亮,怎么突然这么黑了?

“老板,好像停电了,全场!”技术员也一副不可思议。

“啊啊啊啊啊!”砚青一看灯黑了,而人还在最高的地方,吓得开始尖叫。

6天豪不断大口吸气,一看下面,顿时头冒黑线,不是吧?他相信她很倒霉了,捂住狂跳的心,颤声道:“没……没事,我叫人来救我们!”哆嗦着手掏出手机,眸子不敢去看下面,是的,这是他第一次玩,以后都不会玩了。

这一点,他和柳啸龙一模一样,恐高症,从小就是,每次上直升机一定要戴眼罩,严重的时候还要吃安眠药:“赶紧的,游乐场、落体这里,弄降落伞来!”

砚青害怕过后也不喊了,刚想转头,竟然见男人拿着手机的手正像抽风一样的抖,果然,不一会,手机掉下去了,有人比她害怕,她也就不怕了,伸出受伤了的右手拍了拍男人:“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6天豪立刻伸手抓住了那小胳膊,闭目点头。

半小时后,两人成功坐着降落伞下地,砚青还好,看着6天豪瘫坐在地就帮他把降落伞解开,苦涩道:“哎!玩个落地,还坐降落伞下来,我们恐怕是第一人!”一个大男人,吓得脸色苍白如纸,且腿软,也是第一人。

某男抬手摇了摇,表示没事,后皱眉站起,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不一会,两人又出现在了大街上,天色很暗,像个黑洞一样,带着暗黑的恐惧,似乎想要吞噬掉人们的灵魂般,连星星的影儿都不知了去向,而女人这次更更萎靡了,男人还保持着君子风度。

6天豪单手插兜,看看四周,仿佛在找着其他乐趣。

忽然,砚青停住,仰头看着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苍穹:“老天爷,我现在心情糟糕到了想杀人,你要敢下雨,我就拿原子弹炸破你……”

‘哗啦啦’

话音未落,倾盆大雨落下。

6天豪向来冷静的表情彻底崩溃,惊愕的看着前面望天的女人,见她撅起了嘴要哭不哭就赶紧脱下西装当雨伞盖在了头顶,用出最后一点好心情道:“下雨没什么,只要不下冰雹就好……”

‘哐当!’

不知是几楼的倒霉蛋,一盆混了冰块的水泼下,正中盖在头顶的西装。

砚青无表情的看看地上的冰块,后祈求的转头道:“你别乱出注意了好吗?你也别再跟着我了!你不觉得我们两个都是倒霉的人吗?在一起就成雌雄双煞了!”倒霉过头了。

雌雄……6天豪伸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调戏道:“你的意思我们是一对了?”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开玩笑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好了,我6天豪向来就不相信一个人会真的有霉运附体这一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而且从来就是福大命大,死里逃生无数次了,看看这个!”拉起那小手伸进了裤头里。

砚青浑身一震,愤恨的刚要抽出手,却现停靠的地方是肚脐下五厘米处,食指感受着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乖乖,竖着的伤疤,仿佛想要看看这疤痕倒地有多长一样,指尖开始随着伤痕点点下滑。

6天豪皱眉,低头俯视着丝还滴着水珠的女人,唇儿娇艳欲滴,眉目如画,肌肤塞雪,在这昏暗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娇媚,随着指腹越来越下,而秀眉就越蹙越紧,更是在那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少许的……心疼?

天,这疤……到底有多长?蓦地,一只大手隔着西装裤用力按住的了她还要去感受的手,察觉到指尖都触碰到卷曲的‘森林’,立刻惊醒。

“女人,别玩火!”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所有的笑意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隐忍,桃花眼里闪烁着簇簇火苗,并未立刻拉开,仿佛在等,只要她再继续,那么就是最诚实的邀请一样。

形同遭到电击,某女瞬间抽出手,快打破尴尬:“倒地有多长?”

“五厘米!”垂眸看看某个亢奋的部位,后搂着那小肩膀的手收了一下,弯腰凑近小巧耳朵蛊惑道:“要不要试试我的‘中国风’?”

砚青笑着点点头,就在男人拉她走时,立马眼神一凌,双手迅抓住对方的肩膀,后来了个过肩摔。

‘咚!’

“唔!”6天豪面露苦色,雨已停,地上却依旧肮脏不堪,爬起来要控诉时,女人已经向前走去,三步跟上,无奈的笑道:“我明白为什么柳啸龙会追出包厢了!”

“你那疤是不是再深那么一点点,你就要断子绝孙了?”太深了,真可怕。

不想提起吗?挎着湿答答的外套扬眉道:“差不多应该是的!”

砚青嗤笑一声,双手叉腰,一副懒散,边走边看着前面在灯下闪烁着星芒的马路:“那还不想着改行?”好在是一刀,如果是一枪,恐怕都无力回天。

“这是九年前的事了,你是警察,应该查到了吧?当初和柳啸龙可谓是势不两立,这一刀就是他给的,觉得我能改行吗?”凤眼低垂,见她又惊讶就再次笑着揉了揉那软软的头:“迷糊虫,你的警帽还在包厢呢!”

“是哦!”某女摸摸脑袋,后锤了一下侧脑,明天再去拿吧。

“走吧,我们去酒店!”见她不走就再次揉了揉:“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趁机占便宜的人吗?都湿了,总得找个地方洗澡睡觉吧?”

“恩,走吧!”身上确实怪难受的,也对,他要想占便宜,刚才就不会阻止她了,别有深意的盯着那至今还徐徐生风的部位嫌恶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只要是女人,就都会有反应?”

6天豪仿佛没想到女人会这么问,摸摸下颚点头:“基本应该是的,对于男人来说,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你不知道男人那个部位的神经比女人要敏感百倍吗?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触碰都会有反应。”

“怪不得一说出轨,想到的都是男人,6天豪,你有爱过吗?”说完立马转头注视着每一个细微表情,真和传言一样也深爱着谷兰吗?深爱到不忍心去伤害?

宾果,猜对了,虽然是稍纵即逝,可她还是捕捉到了少许的痛苦在男人的桃花眼里划过:“呵呵,怎么认识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雨过天晴,月儿露出了脸,而路灯下的男人就像那上玄月,并非那种妖孽类型,很阳刚,很男人,而女人倒不像是女人了,若不是一头披散着的长,倒是像个男人,走姿透着军人的味道,每一步都劲道十足。

正并肩正并肩向前方的酒店而去,梧桐树下,影子被不断的拉长,仿佛一对恋人,四周好无人烟,或许连上天都不忍心打搅。

“不能说爱得多深,也不怕你笑话,我呢,这辈子还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滋味,那个女孩叫谷兰,是柳啸龙以前的女友,有可能会住在他心中一生一世,无人可取代,九年前我因为这一刀差点见了阎王,躺在草堆里等待着血液流尽,想喊又喊不出声,脑袋也被打了一拳,可以说连抬起一只手都相当困难,我以为我会死了,兄弟们又不在身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我闭上眼的瞬间,感觉到有人靠近,先是一声尖叫,后她立刻按住我的伤口给我止血,给我包扎,那是一个比天使还要美丽的女孩!”眼里闪过浓郁的笑意,仿佛那就是天使一样。

是吗?连6天豪都念念不忘,怪不得柳啸龙会流泪,他沉淀了四个年头的苦痛,今晚都给爆了吗?

“所以你就爱上了她?”想以身相许了?

6天豪摇摇头,长叹一声,成熟的脸瞬间老了十岁一样,淡淡的望着前方还有一段距离的酒店:“我这一生只喜欢一个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你不是没尝试过爱情吗?”驴唇不对马嘴,但他喜欢谁?反正知道不是谷兰就对了,他的哀伤是因为谷兰救了他,而他却害她躺了三年吧?

“你得听我把话说完是不是?喜欢和爱是不一样……!”

砚青唾弃了:“呸!都喜欢一生了,还不是爱?自欺欺人!”

6天豪不满话总是被打断,苦涩道:“我找了她二十年了,九岁的时候,她只留给我的只有这个!”掏出裤兜里一个心形的小盒子,打开递了过去:“是不是很傻?”

盒子里是个用铅笔写了‘石人’的创口贴,砚青叉在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抿抿唇,吞吞口水,仰头道:“她那时候很小吧?”

“六岁!”装起一个黑社会大哥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她那时候六岁?”灿烂一笑。

思绪仿佛被拉远,男人再次长叹一声,有着太多的沧桑:“她手里拿的语文课本是一年级才有的,当时的行情不就是五岁幼稚园,六岁一年级吗?不是六岁就是七岁,更相信是六岁,我眼光不错的!”

砚青拍拍男人的肩膀:“你不会就为了她,一辈子都不接受别人吧?”

“小时候总想是命中注定的,那女孩水灵灵的,两个高高的大辫子,背着个粉红色书包,眼仁黑得跟葡萄一样,一闪一闪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脸蛋红扑扑,就是小花脸,手指纤细,但手却跟抓过黑煤灰一样,跟那时候的我见过的女孩都不一样,我见的女孩都是干干净净的,穿着蕾丝边,像公主,唯独那个灰姑娘,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就是她的白马王子,而她也是我的灰姑娘,可是长大后,才现我不是!”

“那么小,懂什么,说不定她早就把你给忘了!”白痴的男人,还灰姑娘,她还白雪公主呢。

6天豪不为所动,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道出:“记得当时我和父亲来a市视察,半路杀出一群人,虽然父亲有极力的保护我,可依旧被击中了后脑,食指被铁丝刮破,腿也被打了一棍,没办法,爸爸带着我迟早被拖累,于是我撒腿就跑,看着父亲和一些叔叔伯伯们不要命的和那些人厮杀,苦不堪言,很想阻止,却没办法,不知道跑了过久,掉进了一个大沟里!”

“噗!”砚青掩嘴而笑。

男人瞬间眯眼,冷声道:“这很好笑吗?”

“还行,你的痛苦可以说是我的快乐!”谁叫你做什么不好,做黑社会。

“结果就看到那小女孩正在臭水沟里找龙虾,满脸的泥巴,裤子挽得高高的,缺了两颗门牙,说话都能喷出口水,她用她的小身躯用出吃奶的劲把我拖到了草丛里,当时我自己也半醒不醒,都失去了说话的功能,那女孩很傻,还给我做人工呼吸,结果是不停的往我嘴里吐口水,呵呵!”无奈的摇摇头,也学砚青,双手叉腰,并肩而行。

砚青笑而不语,说什么都点头,嘴角也挂着笑意。

6天豪转头看看砚青,问道:“不想继续听吗?”

“你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没兴趣听!”还挺记恩的,不愧是6天豪。

“那女孩抓着一只小龙虾放到了大石下,说要用它去对付她朋友,所以不能丢,抓了很久才抓到的,后来给我手指上贴了个创口贴,问我是不是图书里走出来的,说我穿得好好看,也说我长得比班里的男生都好看,见我不说话,也不走,就在夕阳下拿出语文书背读,很认真,也很天真烂漫,无意间看到她拿出一张卷子,透过夕阳的余辉,我看到满卷子都是勾,她说她成绩很好,说那天老师把她和班长调一起了,她很喜欢成绩好的人,就像班长那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我想回答她我的成绩一定比她的班长好,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切,你小时候成绩很好吗?”比她还好吗?他有跳级吗?

6天豪耸肩:“说实话,我从来没考过三位数以下,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更加刻苦的学习了,否则可能在学习上会落后柳啸龙,因为她,至今我没怎么输过,只是那女孩长什么样子我看不清,满脸的污垢,全是臭水沟里的泥巴,她给我人工呼吸时,特臭,不过我却现很独特,慢慢的就觉得香喷喷了,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小嘴儿的味道,看着她蹲在石头前做作业的样子,真的很美,永远忘不了她边写边来注视我是否醒来,眼里有着……心疼!”就跟你刚才的眼神一模一样,当然,这不能说,万一这个女人冒充那女孩,自己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警察的话,黑道上的人永远不要信。

“后来呢?”

“后来她拿着一本灰姑娘的漫画给我说‘你看,灰姑娘和王子,你穿的这么好,一定是王子,我呢,虽然家里不穷,不过我们学校里最有钱的男生都没你好看,也没你穿得好,那我就是你的灰姑娘,以后你要像王子那样对我好,行的话就眨眨眼,然后我就在这里一直陪你,不行我可就走了哦!’,当时我拼命的眨眼,女孩很开心,坐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身体禁锢在她怀中,我就一直看着她,舍不得眨眼,一直看着,她说‘王子,你好像是一个生病了的王子,你不能说话,不能动,我又不知道怎么带你走,我背不动你,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爸爸妈妈好不好’。”说着说着,嘴角的笑总是无法掩盖。

砚青挑眉,好笑的问道:“以你的势力,想找她不是很容易吗?”

6天豪摇头:“一年后我再去时,那个水沟已经被改成公路了,实不相瞒,我天天等在那里,等了十天,也没看到她,是她自己说要做我的灰姑娘的!”

“就因为这个?”太夸张了吧?九岁?太早恋了,不过也是,这个男人小时候都是锦衣玉食,遇到的女孩都大同小异,突然出来一个脏兮兮的,说话又乱糟糟的,自然会觉得特殊,有可能是他小时候经历过最离奇的事吧?

“童年里最美好的回忆是会记一生的,那女孩太特别了,我从太阳落山到半夜都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抱着我打盹,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在我脖子里,那时手也能动弹了,抹去了她脸上干枯了的泥巴,依旧脏兮兮的,当时我就誓,将来一定娶她,谁都不要,趁其不备,我抬头将嘴贴着她的,感受着她每一次打盹都会重重的吻下来,直到她差点摔倒才把她搂进怀中,我的初吻就是这样没的!”

某女拍了一下脑门,后指着男人鄙夷:“卑鄙小人,还说什么不占便宜!”

男人挑眉:“卑鄙小人适合我,不反驳,不过占便宜嘛,那是不一样的,当时不是占便宜,而是情不自禁,就吻了她,悄悄的,深怕醒来,还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着,那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次和女性在一起会脸红,至今都不曾再有过那种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尝试不到了,偷香窃玉一样,撬开了她,撬开了她缺了门牙的嘴儿,舔舐着里面的甜香,有着大大泡泡糖的味道,让人舍不得放开,等我想唤醒她问她名字时,却听到了有人来找我,害怕父亲现这个女孩会对她不利,那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父亲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接近我的不明人,我在女孩耳边小声说‘我走了,灰姑娘,明年的今天我来这里找你!’感觉她缩了缩脖子,使坏舔了一下那耳廓才离开!”

砚青摸摸耳朵,刚才在包厢里他就舔了她,变态,九岁就开始不学好:“既然你无法忘记她,干嘛还到处找女人?”

“找不到她,去了哈佛后就更找不到了,就为了儿时的一个相遇,我记了十多年,家中就我一个独子,二十岁吧,父亲以为我有隐疾,一粒药丸,丢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却让我痛了半年,后来我想开了,那个女孩说不定都已经结婚了,一辈子都不会出现,所以我就有很多女朋友了,换种方式忘记吧,却现每一个女人都给不了那种心跳加的感觉,那种怦然心动,想吻一下都会脸红,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不是‘中国风’吗?因为很矛盾,每次和女人那啥时,脑海里都是女孩坐在夕阳下的石台前,转头来看我的一瞬间,一个六岁的孩子,我上床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哎!罪恶感啊,力不从心!”

“噗哈哈哈哈哈!”砚青看他摇头摆脑就弯腰捧腹大笑,这个男人太逗了,上床的时候居然把那些女人想成一个孩子。

6天豪揉了揉女孩的头:“刚才你一摸我,现心跳了,砚青,跟我吧?你是第一个还没摸到我那里就有反应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砚青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脑:“不要你的灰姑娘了?说不定哪天她就出现了,那我怎么办?”

“我要她,老天不给我,有什么办法?除了喝醉时才会生龙活虎,不会去想那张缺了门牙的脸蛋!”

“我问你,如果她长大了,也和你认识了,不喜欢你怎么办?”

“死赖着不走!”

“要是她结婚了呢?”

“赶走她老公,不行就杀了!”

砚青白了一眼,不再理会,开始前进,有人说她一根筋,现在她觉得这男人才是真正的一根筋。

“砚青,你小时候喜欢班长吗?”

“废话,小时候女生谁不喜欢班长?”

“那你知道‘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应该是石头人吧!”

6天豪皱眉,不可思议的搂过那肩膀:“你怎么知道是石头的石,人物的人?而不是食物的食?”

砚青停顿了一下,后指指他的裤兜:“你刚才给我看过那创可贴了。”

“对不起!房间注满了客人!”

砚青夸张的看着收银员,不是吧?走了这么久,没房间了?

6天豪抽了下唇角,后拧眉道:“叫你们经理出来。”

“你又要赶人?拜托您老不要每次都这么霸道,走了!”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赶别人,吐血了要。

“对不起,满客了!”

“对不起……”

连续十来家,砚青可以确定,今天想有好运是不可能了,无语的看看天,倒霉也不用到这种程度吧?脚都断了,又不能去6天豪家,万一他色性大,岂不栽了?无力的盯着地面,见男人还一直跟着就转身道:“你能不跟着我吗?”

“那不行,这里是公园,色狼很多的,你手又受伤了,我当然要跟着你,走吧,我还从没睡过公园,就当今晚是体验生活了!”不管女人愿不愿意,拉起她的左手,任其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就这么强行拖着走。

云逸会

“大哥,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要不您先回家?医生说不可以熬夜的!”林枫焰担忧的看着那个又被包成‘木乃伊’的男人。

小型会议厅的两排电脑前,柳啸龙阴郁的盯着屏幕,房间空无一人,凌晨两点了,屋子内的灯始终黑着,抬手道:“下去!”

“大哥……”

“下去!”

林枫焰无奈的退下,关上大门。

就在柳啸龙刚要闭目养神时,突然看到荧幕里的门被推开,立刻坐直身躯,后深深拧眉,似乎扯到了伤口,随着灯光打开,却是一个长女孩,一个在马来西亚,第一次抓到那女人时见过的女人,见她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就打出了电话,后是传来电话的内容。

‘砚青,你去哪里了……哦……这样啊……没关系……那行……我就睡了……你明早记得早点回来,嗯拜拜!’

女孩关下灯光,后走出了卧室,再次恢复成了宁静,漆黑一片。

冰冷寒冽的黑瞳如深夜的大海,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惊涛骇浪,一旦踩入,定被卷进阿鼻地狱。

拿出手机快找到一个名为‘糊涂虫’却从未打过的号码,刚要打时,又缓缓捏紧,后放下,继续盯着散着月光的卧室。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八十章 骗子老流氓【手打VIp】

“哎……哎!”

面积极为庞大的‘桂之缘’公园内,月桂树随处可见,a市内此处以桂出名,每逢中秋时节,此处极为热闹,更有许多外地游客彻夜在此不眠不休的闻着遍地花香,此时此刻,只有少许的花坛内种植着附属品。

每天清晨,这里同样是老人们晨练之绝佳地,每天都能看到几千个老人在这圣地打太极。

一个完美的散心之地。

一张一米半长的红色长椅上,6天豪帝王坐姿,一手习惯性的搭在顶端,一手搁置敞开的大腿上,背部重重的靠着椅背,一声声叹息令他笔直的斜视着旁边垂头丧气的女人,衬衣撕去大块,露出了性感的平坦小腹,腹肌若影若现,西裤下露出了少许深灰色内裤边缘,皮带都松松垮垮,蓝色西装搭在肩膀上,猛然一看,仿佛一位颓废王子。

“哎!”

砚青低垂着头,没有靠后,甚至弯着腰,太倒霉了,五千块没了,落得需要在这公园坐一夜,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缝,不过她知道,今夜过了,明天她就又神采飞扬了,人嘛!不能老是因为某些事而消沉。

只有弱者才会那样,只是为什么柳啸龙思念他的初恋,自己会暴走呢?真的沦陷了?不能吧?这太可怕了,得赶紧忘记,可不想做千古罪人,反正她知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沦陷了,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抓到他的证据。

阻止他再祸害人,警察不想着救人,还不成跑去帮着害人?她砚青这辈子都做不到,情愿一辈子吃糠咽菜,也不会去害人的。

“哎!”

6天豪皱眉,这都‘哎’多久了?都成定时闹钟了,抹了一把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一想到柳啸龙伤得更严重也就不疼了:“你知不知道你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嗯?”砚青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怪不得,否则怎么会输呢?就算输也会是两败俱伤,这两人旗鼓相当的,唾弃道:“想不到你还挺阴险的,明知道他断了骨还要打。”

“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6天豪摊手,被骂也无所谓。

“是啊,黑社会有几个好人?你对谷兰是愧疚吗?”

右手掏出香烟,用嘴叼了一根后又用右手掏出打火机,‘啪’,火光亮起,如此鲜明的五官上居然还是看不到瑕疵,肌肤是标准的黄种人,不似柳啸龙的白色皮肤,柳啸龙的眼比鹰还要犀利,丹凤眼,而这个男人则拥有一双夺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双层,柳啸龙的鼻梁算是标准的欧式,两个五官完全不同的人。

却都各有千秋,学历,智商,武术,就是连算计人都高人一等,过多的优点加在一起,倒是让人无法拒绝。

左手不想动弹的搭着,仰头望着弯月吐出一口烟圈,淋过雨水的短已被风儿吹干,浏海尾扫荡着睫毛,成熟的俊颜上有了一抹沧桑,同样长叹道:“当初真不知道她会扑上去,也因为此,柳啸龙就更不会放过我了,而我也不会放过他,当初差那么一点就如你所说,成为一个太监,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柳啸龙迟早会找6家算账!”

“当初害了他爸爸的是你的父亲,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他一定要抓着你不放呢?”柳啸龙不会真的来一句父债子还吧?

“他要杀的已经不是我这个人了,而是整个卧龙帮,我祖上打下的江山,可以说每一代都和柳家不共戴天吧,总有新仇旧恨的,一开始我得知我的父亲杀了他父亲时,心里还是有少许愧疚的,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虽说是不同的学校,可是大人们天天说什么都不能落后柳啸龙,所以不管我去到哪个学校,都一定会做成绩最优秀,且在学校势力也最庞大的学生会会长,在学校小弟都会无数,这也是父亲给我的任务,如果能每到一个学校都能成为头领,那么我才有资格继承他的产业,代表我有领导能力,这些我都做到了!”

“呵呵,幼稚,真的心疼孩子,又怎么会让他继续走老路?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砚青不赞同他的话。

6天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那么的自然,一夜而已,就仿佛已经揉了几个世纪,连砚青都不觉得奇怪了,揉就揉吧,又没什么,只有这一晚而已,明天过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一旦被人现她和黑社会交情匪浅……工作不保。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一旦卧龙帮倒了,那么柳家就会占领,听说过古时代的战争吗?一旦亡国,曾经欺负过胜利方的人,都会成为亡国奴,一旦卧龙帮倒了,连我自己都统计不出来有多少人,东南亚比较富饶的城市都有股份,地球是圆的,帮派只要赚钱什么生意都做,赌场,夜总会,酒吧,酒店,工厂……地球仪上每个地区都有资产,这么多人,又因为帮派向来和云逸会不合,帮众们百分之九十都是云逸会要斩杀的对象,6家岂能放任这些兄弟被人残杀?”缕了一下浏海,没有无奈,亦没有情愿,平淡得这似乎就是理所当然。

砚青听了后也微微点头,他要比作古时代的亡国,那么她有点懂了,挑眉道:“云逸会百分之九十也是你们要杀的?”

男人缓缓扬唇,深深的吸纳了一口后就点点头:“有百分之二十的杀亲仇人都在云逸会!你觉得血海深仇可以淡忘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一个主管客源,一个主管产货,最佳拍档,何必呢?”现在柳啸龙开始找客源,说明很快他们就要闹翻了,一旦6天豪有能力自己产货了,恐怕两大帮派就要成天厮杀了,倒霉的就会是那些被枪击中的无辜路人。

“你这小女人懂什么!”

不是问话,仿佛她真的不懂一样,某女双肘抵在膝盖上,叉开腿,左手安抚着还是有些疼痛的右手,偏头笑道:“你不过比我大三岁,6天豪,难道不知道女人内心都比男人早熟吗?我的二十六岁等于男人的三十五岁了!”

“咳!”6天豪轻咳一声,后食指蹭蹭前额眯眼:“什么逻辑?在我心里,你也就只是个小妹妹,而且和你在一起这一晚,都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小妹妹?”砚青不可思议的摇头,还第一次有人说她是小妹妹呢,无奈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小妹妹,永远十八岁。”

“嗯!差不多是的,十八岁。”6天豪赞同的点头。

“噗哧!”砚青见他还真一副把她当成十八岁就忍俊不禁:“那我谢了,再过两年,都二十八了。”

“有想过结婚吗?”

“没有!”

“为什么?”

某女摸摸下颚,后耸耸肩:“不知道,结婚太麻烦,而且结婚了,我们警察和那些正常工作不同,没有时间限制,一旦有了任务,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有时候睡到半夜,一个电话就得立刻出去抓犯人,还有你看我这性格适合结婚吗?”

男人再次将女人打量了一遍,后皱眉点头:“确实不适合。”见她突然露出嫉恶如仇就忍不住想笑,是她自己说她不适合的,怎么跟着附和了还不乐意?有意思:“我说真的,一般的家庭你真不合适,你看,丈夫一出轨,你也丁点面子不给,大街上就给打得鼻青脸肿,包厢里就直接扔杯子,砚青,只要是真男人,很少能忍受的,若不是柳啸龙身份地位在那里,你怎么打他都不会损他的威严,别的男人肯定反感。”

“合着你的意思,我砚青就只能跟柳啸龙了?”

“当然不是,像我,你是第一个打我头的,可我不会自卑,不会因为你打我一下,我就觉得没尊严,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站在了顶端,女人给我小姐脾气,也不会当回事,可有的男人不一样,哪怕你当着他的亲朋好友骂他一句,他都觉得自卑,会跟你吵,说你不给他留面子,反正我个人觉得我最看得起的男人就是那些标准妻管严!”挑眉笑笑。

砚青夸张的看着男人:“你看得起那种吃软饭的?”

6天豪摇摇食指:“吃软饭的我最厌恶,最看不起,所谓惧内,怕老婆,并未吃软饭,是在乎!”指指心脏,继续道:“曾经我见过一个客人,即便是和我谈生意,谈着谈着,电话来了,说了一句‘媳妇手切到了,我们下次再谈’,立马就走了,要是别的理由,我立刻就会拒绝再次交易,这种男人才是真男人,那些动不动就在我面前炫耀女人不乖就要打的,我反感!”

“哇,你绝对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也是那个灰姑娘给我说的,她说她爸爸最爱她妈妈,不管爸爸在哪里,只要妈妈和她一有点小事都会立刻回家,所以在她心里,爸爸比她的老师还要好,你想想,一个六岁的孩子,上学了,基本都会把老师当敬仰的对象,可在她心里不是,她让我明白什么叫一家之主,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女人和孩子心目中的神,你觉得有孩子喜欢打自己母亲的父亲吗?”

砚青没有再去看男人,眼神有刹那的幽暗,后点头附和:“嗯!”

6天豪长叹一声:“可我父亲就经常打我的母亲,每次看到父亲揪着母亲的头磕墙,我只能躲在一边看着,爱莫能助,但他对我又很好,我敬仰他,是因为他讲义气,是个好父亲,却不是个好丈夫,母亲时常躲在被子里哭,父亲经常在外拈花惹草,情人无数,每次吃饭时都是我和母亲,我看着她拿着电话,想打不敢打,因为父亲会敷衍她,有时候还会听到女人的娇喘声,她就会背着我哭,当灰姑娘跟我说她的家庭时,我那时候有说不出的羡慕,她又是我见过所有女孩里最纯真的一个,像我见的那些,除了会拉着爸爸妈妈要这个要那个,就一无是处,而她却说将来长大了一定给爸爸妈妈买个大房子,六岁,真的只有六岁!”一说到灰姑娘,嘴角的笑意就会不自觉的展现,一种自内心的喜悦。

某女眼眶微红,也笑了起来:“你还真看得起她,孩子的梦想总是那么天真,以为给父母买座大房子就是尽了孝心,他们就会很开心的抱着她说‘女儿真棒’!”真的好希望父母还健在,虽然爸爸总是表现得很凶,可她知道在爸爸心里,她就是他的公主,骑在他的脖子上,被他背在背上,小时候觉得他是那么的高大,后背那么的有安全感……

上天不给她机会,爸爸说‘青儿,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你不可以哭,要坚强,一定要考个博士出来,为砚家争光’,然而他们死了后,就开始不好好学了,如果他们没出事,自己是否已经是博士后警察了?

“我查过了,你父母在你十岁的时候过世的,干爹是局长,高中没上完就入警校了,砚青,你为什么想当警察?是因为你干爹吗?”见她突然黯然,便不再聊。

“不是,我小时候被绑架过,那绑匪很恶劣,把我关一个黑屋子内,他们很变态,喜欢听我尖叫,放了台电视在里面一直放鬼片,所以至今我都不敢看鬼片,但又想看……”鬼片具备一种真正能疏解压力的功能,当时恐惧一下,心脏会狂跳,尖叫一下,一天的烦恼就都没了。

女人生来就都很胆小,午夜十二点,一个人在黑屋子里看完一部,当晚会害怕,第二天保证神清气爽。

6天豪嘴角抽了一下,一副他也很怕一样,赶紧再次转移话题:“你负责的是柳啸龙的案子,追了七年,一无所获,这么说我也应该七年前就认识你了,当初每次进行交易时,我们基本都知道交易完,必定有个白痴女警会赶来,觉得好玩吧,每次柳啸龙都会故意放一包白粉在那里!难道就是你?”见她咬牙切齿就仰天大笑了起来。

你才白痴,可恶,这些人说话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还说给她找快乐,呸,一晚上她都没快乐过。

“噗哈哈不笑了,我不笑了,不好意思,实在太好笑了,这个世界太小了,既然真的是你,砚青,你就是个活宝,我开始佩服你的毅力了,真心的,虽然你七年里一无所获,但你的执着很少有人具备,像你这种人,谁要娶了你也是一种福气,不会轻易放弃婚姻,我告诉你,柳啸龙你是抓不到的,我都没本事把他弄倒,你就更不可能了。”

“无所谓,反正我能阻止一次是一次!”她也感觉到抓不到了,可都跟了这么多年,要她突然放手,太难了,抓那人就是她的心愿,或许真的很执着,可即便抓不到,她也现跟着那人后面,真的长见识不少,还不是因为他才认识6天豪的吗?

一个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命,这样一辈子也挺精彩的。

6天豪伸手揉上那软软的丝,真软,仿佛棉絮:“自信的女人是最美的,现在我信了,目前柳啸龙好似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能站着给你打,就是我看了都觉得惊讶,砚青,那你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吧,保证你能活到九十九,要不要也跟在我后面?”

砚青脸色黑:“一个就够我受了,负责你们两个,那我还不得吐血了?”一个柳啸龙都让她快肺出血了,再来个6天豪,肝都得炸了,她才不觉得这个男人会乖乖让她抓。

“对了,听说你在负责一个叫‘野狼’的案子?”见她点头就拧眉:“这个人不简单,很有耐心,他也算黑道的一份子,但是不合群,不入任何人的帮会,头脑也好使,你要抓他可要小心为上,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别到时候没抓到他,反而被他摆一道,但我赞成你们警方赶紧把他弄倒!”

“是有耐心,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为什么你和柳啸龙两人在本市不把那些夜总会收到旗下?我现你们在本市的产业很少!”

“他或许是因为他的母亲是这里的人,所以不想这里太多人憎恨柳家,而我,自然是我的灰姑娘了,这里是她的家乡,如果我真找到她了,我在这里名声又不好,她还不得抗拒?”

某女又震撼了,不是吧?一个六岁的孩子给他这么大的影响力?抓抓后脑皱眉道:“你不会找不到就真不结婚吧?”那穆和香都有孩子了,他都不想娶,也是为了他的灰姑娘?

6天豪点点头:“除非找到一个能使我忘记她的女人,没有爱情的婚姻,也没有幸福可言,还不如不结,对了,我找到穆和香了,她在她的老家,生病了,常年酗酒,内脏出了问题,她确实想保住孩子,不管生不生,最多也活不过两年,那医生说生完孩子就会去世,我就让她以为我找不到她好了,安心养胎,你不是也说有个孩子也不错吗?”

“没得救了吗?”天啊,生完孩子就会死?这么严重?

“问过了,没得救!”

砚青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穆和香应该是得知自己会死后,就想在人世间留下最后一样东西,留下一个爱之人的孩子,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生完后就会让人把孩子交给6天豪吧?果然是再虚荣再坏的女人,始终摆脱不了母爱,穆和香,你放心,孩子的爸爸是个绝对不会虐待孩子的人,他想做一个孩子心目中的神,他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孩子的。

“那个谷兰……她会恢复记忆吗?”

男人闻言拧眉,淡淡的看向砚青:“不知道,这样跟你说吧,她是一个美得形同仙人的女孩,乐于助人,很阳光,很善良,温婉动人,喜欢柳啸龙时并非是因为他多有傲人的家世,就是单纯的喜欢,在我心里,她就像是个妹妹,可以说找不出缺点,你和她……比不了!”

“我有那么差?”她就不乐于助人吗?不善良吗?弄得她像个恶人一样。

“你也很好,我这人说话很直接,你也不要介意,可事实就是这样的,你看看你,哪点像女人?男人喜欢的是那种小鸟依人,温柔如水的女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想去保护的那种,这一点谷兰做到了,不做作,柳啸龙喜欢她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要喜欢你我才觉得奇怪,每次我路过那小树林时,就看到谷兰像个思想家,双手托腮在那里冥想,一身白衣飘飘,杏花落下,打在她身上,风儿吹起长长的丝,你幻想一下那个意境,周围都是绿色的草地和花草树木,一个长女孩坐在秋千上沉思,是不是像仙女?”仿佛有意要劝女人放弃一段不属于她的感情一样,讲得特别认真。

砚青瞪了一眼,没好气道:“我也能那样。”

“那你能让柳啸龙每天都躲在小树林入口守护吗?每天,一守三个小时,连续两年,不让任何人靠近,你能吗?”

混蛋,愤恨的直起腰抬手就冲那后脑打去,低吼道:“你他妈的就是这样给我找快乐的吗?6天豪,我现你这人是故意来气我的对不对?”越说心里越烦人了,可恶,不断的奚落她,她怎么能有本事让柳啸龙那么做?还故意说出来损她,她就真的这么差劲吗?

6天豪面部抽筋,下手没轻没重的,本来脑袋就疼,无奈道:“我是想告诉你知难而退,砚青,一个黑帮的龙头,能把一个女人装进心里七年,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且还是个过年就三十的人,意味着他会把这个人装在心里一辈子,甚至最后带进土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砚青,绝对不会爱上一个流氓,还是个老流氓,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就想抓到他,一枪给嘣了,到时候看你们还说什么!”可恶,怎么谁都觉得她看上那混球了?好吧,她承认在今晚之前心是有点……不过过了今晚,她的恨直接从喜马拉雅山脚底上顶部了,这不光是个需要枪毙的黑社会,还是个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的混球,她要杀了他,谁也别想拦着她。

“口是心非,真抓到后,你就不这么说了!”

“够了,换个话题!”真是那壶开题那壶,即便到时候不想杀,也得杀,掏出他的肠子勒死他的脖子,看着他瞠目结舌,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感觉想一下都爽歪歪,忽然想到什么,狐疑的将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眯眼道:“堂堂卧龙帮帮主,居然在这里劝我这些有的没的,你说,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6天豪揉着女人的头顶,也不笑了,认真道:“因为我突然不想你死了,砚青,如果你真和他在一起,那么我肯定杀了你,说到做到!”

砚青的心一阵颤抖,这话他说了,他居然给她说了,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一旦这话放出,就不会收回,这话就是死神的警告,一个晚上,她觉得就6天豪现在说的这句话最倒霉,吞吞口水:“你的意思,谁和柳啸龙结婚,你都会杀她?”

“没错!”抽回手,再次夹了根烟。

“不觉得很幼稚吗?”

“幼稚?”6天豪有一丝好笑,吐出烟雾,后看向女人道:“差点让我6家一个不留,还幼稚吗?这一刀,差一厘米,让我6家绝后,是我自己命大,可也算报仇了吧?为什么还要弄死我双亲?为什么?嗯?”

砚青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弯下腰,沉痛道:“你是说你的双亲也是死在他手里的?”

“云逸会,没错!”

“如果是谷兰呢?她要嫁给柳啸龙呢?”

“照杀不误!”

四个字,说得平淡,没有咬牙切齿,亦没有随意说说的意思,砚青惊愕的看向男人,见他沉下的脸上有着一抹嗜血,咬牙道:“那她救了你,你不是很感恩吗?”

6天豪冷笑一声:“有来世,给她当牛做马,如果没有来世,那也只能说是上天的注定,如果你识相的话,离他远点,否则我真的不会念及什么旧情的,砚青,我不想你死在我手里。”

“那你还说什么我跟在他身后,让我活到九十九的。”这什么人啊?一会一变。

“你跟着他,是为了抓他,性质不一样,如果你嫁进柳家,亦或者为他生孩子,我会杀了你的孩子。”

砚青摸摸前额,别人威胁她不怕,唯独这个人,耸耸肩无所谓道:“我不会嫁给他的,放心好了!”无聊,没事自己找罪受,她即便真的喜欢上那人,也不会嫁给他的,对不起这个职业。

6天豪方才的狠辣也因为这句话而和缓,恢复了笑颜,转头凝视着女人那过于男人的坐姿,见她心情似乎更差了就抿唇道:“那个……可以……”尴尬的抓抓后脑,满脸的难以启齿。

“可以什么?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虽说对刚才的威胁很不爽,但转念一想,这男人也是不想她死,否则不会劝她一个晚上,没有太讨厌。

“可以再……咳……”

某女疑惑的看过去:“6天豪,这可不像你,你说啊!”弄得她都好奇了。

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四目相对,邪笑道:“再让我感受一下心跳的味道?”

“怎么感受?”给他一拳头,心就跳了。

“你帮我……摸摸?”大手摸向裤裆上,啧啧啧,就这么调戏几句,心就跳了,这感觉他喜欢,见她傻了一样就继续道:“你现在的样子快让我把持不住了!”

砚青脸瞬间黑如锅底灰,大庭广众的,这男人都没羞耻心吗?恶不恶心?

6天豪大力搂住女人的脖子狠狠一拉,邪恶的笑道:“真的要把持……”刚要吻下去时,又呵呵道:“似乎又能把持得住了!”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直接开枪打烂你的鸟!”将抵在对方裤裆上的枪收起,柳啸龙够流氓了,但好在比较含蓄,这个说话都不正经,难道高层社会的男人都这么下流不成?

打烂他的……6天豪木讷的看了女人一会,后无奈的摇摇头。

砚青也不再说话了,等待着破晓的来临,明天还要工作,想想最近,何止一个倒霉能形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6天豪注视着女孩的睡颜,打盹的样子还真像灰姑娘,视线顺着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右手霸道的悄悄抚过那小脑袋按在了肩上,当起了人头枕头,也闭目养神。

远远看去,女孩就那么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而男人的大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黑,仿佛摸着一件珍宝,又深怕吵醒,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了。

“英姿……英姿……你……在哪里……英姿……”

梦呓声不断,而男人也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云逸会

柳啸龙边拆掉医生给他绑了满头的纱布边眯视着电脑,眸光相当暗沉阴冷,拆完后将长条纱布扔到了一旁,等全身都拆完后才将肋骨处包裹三圈,死板的俊脸确实不成样,嘴角破裂微肿,此时此刻,唇瓣红似血,脸颊上的淤青极为醒目,额头也泛紫,却完全影响不了绝美五官的美感。

抬起手腕,四点,深深闭目,仰头不再去看那始终保持着黑暗的屏幕。

而不眠夜并非只有他们,阎英姿提着一个菠萝蜜再次推门走进病房,换了一身行头,男士宽大衬衣,下摆故意开了四颗纽扣,一走路,皮带就若隐若现,新买的黑色牛仔裤很修身,双腿纤细顷长,五公分高跟黑色凉鞋,不男不女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却不显得怪异,反而更加具备诱惑力。

男人最想看的就是女人穿着他的衬衣,不穿裤子的模样,凝视着女人穿着自己的衬衣,衣摆恰好盖住臀部,这是任何人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瞬间。

苏俊鸿也不例外,因为他此刻想的就是那黑色牛仔裤不穿该有多完美?这件衬衣是她问他要的。

阎英姿来到电视机下,将新买的菠萝蜜放了进去,数一数,十个了,一个都没动过,最里面的那个用不了多久就快坏了吧?

“阎英姿,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吃菠萝蜜,你都拿出去吧!”苏俊鸿终于受不了,抓抓后脑,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每次看女人都拿菠萝蜜来,其实他真的很不喜欢,因为一个都没动过,猜不透为什么她还会拿来。

“没事,放着吧,可以当作装饰品!”阎英姿站起身看了男人一眼,后走到沙前,坐靠了进去,跷起二郎腿,小脚不停的摇晃:“明天就出院了吧?”

苏俊鸿点点头,后看看手腕:“四点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阎英姿微微眯眼,审视了男人半响:“最近都是下午上班,刚蹲点蹲到现在,本想过来看看你,既然你觉得不喜欢,那我就走了,这些菠萝蜜,明天就让人收走吧!”说完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阎英姿!”

“什么事?”双手插兜,面对着木门,没有回头,表情很淡,似乎对赶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苏俊鸿坐起身,已经可以行动,额头还贴着纱布,望着那痞子一样的背影蹙眉道:“你能正常一点吗?我真的觉得你很怪,你明明早就看出来我不会吃这些,还每次来都送,为了什么?你告诉我,为了什么?以为这样就代表关心我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吃的就是菠萝蜜?”

阎英姿意外的转身,见男人满脸怒容就无所谓的摊手:“那好,我现在给你弄出去!”说完就要去搬。

“我没让你搬,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什么?我不需要你送我东西,你想要钱,我说了,可以给你,何必这么假惺惺?”

“苏俊鸿,我只是不想欠你的!”淡漠的望着男人。

“可你觉得你买的这些它值五十万吗?”苏俊鸿不可思议的看着女人,仿佛觉得对方这么做真的是多此一举一样。

阎英姿闻言嗤笑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以为她是为了钱?他以为她贪污了?摸了一下鼻尖,上前俯视着男人一脸的怒容和鄙夷:“苏俊鸿,当初是你自己借给我的对吧?即便是我真不还你,可是你自愿的?既然如此,你有什么理由这个时候来生气?你要不高兴,当初你可以不给。”

苏俊鸿越听越气,伸手道:“把钱还我,以后我们各奔东西!”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二十八岁的人,你放心,我说还你就还你,苏俊鸿,生气归生气,不要在生气的时候去羞辱人,明知道我现在已经拿不出来,还问我要,有意思吗?”自私的男人。

“我……”某男狠狠捏拳,见女人依旧一副无所谓就更加气愤了:“我不管,你立马还我,万一你殉职了,我找谁要去?”

阎英姿挑眉,转身道:“好!”

“你上哪里去?”

某女头也不回,站在门前挑眉:“给你找钱去!”

苏俊鸿讥讽道:“你能去哪里找?”

“卖血喽!”说完就冷着脸开门,然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后身躯被紧紧抱入那宽阔的胸膛,没有挣扎,亦没有附和。

“你这女人,就不能说几句软话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硬碰硬?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强行搬过身躯,为什么要这么冷漠?

阎英姿好笑的挑眉:“苏俊鸿,我们之间需要感觉吗?你想要我的身体,我想要你给我的情报,别的东西,我不想要!”伸手推开距离,后又坐回了沙上,看着男人在那里生闷气。

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哄哄他吗?真是疯了,抓抓后脑愤怒道:“在你心里,我苏俊鸿是什么?”

“可以满足生理需求,又有利用价值的人!”某女云淡风轻玩弄着衣摆,淡漠得令人心寒,一副真的对任何事物都不放在心上一样,连卖血这种话都说得理所当然。

苏俊鸿不可思议的张口,后结结巴巴道:“你的意思你把我当……一个能给你好处的……男妓?”

阎英姿闻言仰头笑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噢!某男胸腔瞬间剧烈起伏,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后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这女人……这不是女人……一个冷血无情的动物,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喂……你不是吧?”某女不敢置信,没等她翻身,男人强壮的身躯就压了过来,立刻愤恨的伸手要打,奈何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武功路数,一招就能制服,见他气得头都快冒烟,形同一头暴走的雄狮就赶紧服软道:“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哪能真去卖血?”

苏俊鸿阴郁的握住女人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体魄覆盖着那小身躯,阴郁道:“真对我没感觉?”

“你有未婚妻,我当然不会对你有感觉,我又没有自虐倾向!”阎英姿无奈的笑笑,这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动怒?不过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我……我说了,我可以退婚的!”

“那就等你退了再说。”耸耸肩,依旧不放在心上。

薄唇抽搐,还真是软硬不吃,他就不信治不了她,大手三下五除二给剥了个精光。

阎英姿立刻眯眼:“放手,今天我不想做!”

苏俊鸿完全不理会,脱掉裤子就合二为一了,闭目不去看那冰冷的眸子,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舒服?让人废寝忘食的刺激,即便知道这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却依旧想天天这样按在身下。

女人眉头皱得很紧,齐肩短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床铺中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故意不说话,直到感觉他快要泄时才冷漠道:“天亮了我就去找房子,你的钱我会尽快破案了还给你,如你所说,以后各奔东西,希望这次你能说到做到!”

果然,某男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将双肘抵在女人的侧脑边,俯身认真的凝视,后低头温柔的吻了下去,含着一片唇瓣轻声问道:“别试图来激怒我,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无所谓,现在生与死对我来说,毫无知觉,你要杀我,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你为什么要杀我呢?借钱给我的是你,逼着我还钱的也是你,说各奔东西的是你,苏俊鸿,把我当什么?你有尊重过我吗?”瞅向近在咫尺的褐色眼眸。

“你来真的?”真不怕死?看了半天,闭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阎英姿抿唇想想,垂眸道:“尊重,最起码的尊重!”

苏俊鸿鄙夷一笑:“第一次有女人问我要尊重,阎英姿,在你开口问我要好处时,你就失去了这个资格,你也别抬高你自己,在你眼里,我是男妓,在我眼里,你跟妓女也没什么区别。”

“ok,那来吧!”要挣扎的手松弛下来。

“你……可恶,把钱还我之前,每天必须过来,要么立刻还我,在这期间,你都只是妓女!”说完就疯狂的摆动了起来。

阎英姿眸子一暗,无所谓的看向屋顶:“可以!”

苏俊鸿银牙咬咬,动作开始粗暴,丝毫不怜惜,然而这一次他现,居然无法达到顶端,反而越来越无力,因为身下的人形同一具死尸,不再有以前的热情,该死的,抽身离开,推举道:“滚!”

“怎么?不索取你的酬劳了?”见男人果真浑身虚软,毫无**的模样就坐起身开始穿衣。

“今天没兴致,明天我就回家了,你最好在把钱还我之前,每天在我回家时都煮好饭菜,端到桌上等我!”凤眼内全是阴沉得可怕的冷冽,完全无法掩饰。

阎英姿穿戴整齐后撇了一眼,后再次看了看那些菠萝蜜,头也不回的开门而去。

苏俊鸿努力做了个深呼吸,反手从枕头下拿出一盒香烟放入口中,点燃火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吸食,眉宇间的川字仿佛无法消失,然而刚抽了三口,门又打开了,立刻将烟放进嘴里狠狠的吸。

“不怕肺癌了?”阎英姿冷冷的上前将烟仍到了地上踩了一脚,后抢过烟火训斥:“你就这么想死吗?”

“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死,我怕什么?”瞪了一眼,不想再理会。

“拜托你成熟一点,别弄得跟个少年一样,真不适合你,老都老了,还这么幼稚,拿这种方式来威胁我,你不觉得可笑吗?”小孩子也不至于这么愚蠢吧?

苏俊鸿挑眉,扬唇笑道:“管用就行了,英姿,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吧?否则你干嘛来训斥我?”

‘砰!’烟盒打火机直接砸了过去:“那你抽吧,使劲抽,死了也没人管你!”他大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来,爱死不死,与她无关,不再停留,黑着脸决绝的离开。

“阎英姿,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女人,哄哄他不就不要钱了?会不会做女人?以前碰到的怎么就那么的温柔可爱?说的话都能让人腰骨酥,再瞧瞧这个,冷血动物,没心没肺的,愤恨的拿起烟刚要抽时,又狠狠的扔进了垃圾桶。

就纳闷了,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嚣张也得有资本吧?有本事你就别要钱是不是?明天回去了非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阎英姿闻言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小孩子气的,她倒感觉和他在一起,她更男人一点,还要去容忍他的孩子气,可也是个花心的萝卜,真的能让他爱上她吗?现在是不是又给他那未婚妻打电话了?

苏俊鸿,你最好祈祷永远不要沦陷,否则非整死你不可,敢来羞辱她,有几个臭钱,看把他给神气的,无知!

只是……无奈的摸摸小腹,虽然还检查不出来,可例假迟了十天了,再等五天不来,不用检查也应该怀孕了,看来很快就要做单亲妈妈了,有个孩子也不错,将来有个能养老的人。

还是混血儿呢!倒是有些期待了。

翌日

桂之缘公园,夜里短暂的雨水冲刷并未减轻盛夏的热量,四周的大自然没有丝毫下过雨的痕迹,没有风,朝阳照射得地球又像是着了火,七点钟,鸟儿就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出破碎的高叫,形同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好帅的小伙子,我儿子要有他好看就好了!”

“是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真好看!”

6天豪微微皱眉,头顶被晒得跟火炭一样,头皮散着热量,感受到一阵刺眼的闪光,魅惑桃花眼不满的睁开,仿佛一位沉睡了万年的英勇之神,又一串的闪光灯,疑惑的看向前方,凤眼立刻缓缓睁大。

“醒了醒了,快拍快拍!”

两百多个五十岁以上的老太太的脸不断放大,全都一副见到明星一样,都瞬也不瞬观察,有的甚至还拿起手机拍照。

“吸!”6天豪惊愕的向后仰,哪来这么多老婆子?转头看看臂弯内的女人,见那些老太太都弯腰盯着他看就皱眉道:“砚青……砚青快起来!”

砚青不满的皱眉,揉揉眼睛,鼻子嗅嗅,立刻睁开眼,这不是她家,仿佛想起昨晚的时,镇定下来,后同样倒抽冷气,出现的脸都带着岁月的沧桑,各式各样,全都穿着运动装,而且脖子上挂着汗巾,那眼睛瞪得铜铃儿一样,上上下下的观察着6天豪,跟看神仙一样,呼出一口气,好在没一个人看她。

6天豪也看着那些老太太,怎么还不走?俊颜抽搐,都离得快要亲到他的脸了,怒吼道:“看什么看?”

“哎哟!”最前面的一个吓得向后栽去,好在被一起来晨练的伙伴搀扶住,全体倒退三米,依旧不舍得离开,用出所有的注意力打量。

某男大力起身要离去时……

‘嘶啦!’

“哇!内裤是深灰色的!”

“四角的!”

“我现我第二春找到了!”

老太太们爱慕的双手合十,哀怨的看着6天豪,仿佛都在说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出现?

砚青伸手捂住嘴。

6天豪眼睛眨眨,再有风度,这个时候恐怕都笑不出来了,嘴角歪了歪,赶紧又坐了回去,左手也抽不下来,因为仿佛被强力胶黏在了椅子顶部了,后面的裤子也被扯下了大块。

“小伙子,你不知道公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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