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现这个态度,确实让狗子下不了台。猫吃鱼游戏玩多了,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猫,把所有男人都当成猫。他觉得永祥就是一只狡诈漂亮公猫,对他是个威胁。大丫成了他女人,永祥怎么会没有其他非份想法?
公社上班时,看到别人家女人跟男人一起说话,自己有时心里都会泛醋。男女感情这个东西,儿时是游戏,少时是兴趣,豆蔻年华是念念不忘对方思念,结婚前是处心积虑地以身相许,有了儿女后是处处设防同枕人移情别恋。
他管时常偷腥,但不准大丫背叛自己。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带绿帽子?此时他真想跟永祥干上一架,发泄心中积淀已久猜疑和不满。永祥你等着瞧,我不把你收拾像裤裆里瘪卵子服服帖帖,我他妈不叫狗子。
狗子心里认定永祥肯定和大丫床上干过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地轻薄自己?面对甩给他后脊梁骨进屋永祥,狗子脸像半熟西瓜一半红一半白,手节骨攥得咯咯作响。
春儿见永祥冷落了狗子忙上前打圆场。“好狗子,你别跟永祥一般见识。他是小人,你是大人,大人有大量。”
一席好言好语安慰,总算让狗子消了气,转身出了凡家门。
狗子走出门那一刻,春儿晓得永祥与狗子之间兄弟情出现了裂痕。她走到永祥床铺边,一把掀开被子。“你这不懂事小把戏,你要气死娘呀!”
“娘,你……?”永祥不解地问。
“人家狗子是来给你报信,你凭什么朝人家发脾气?古时候还有官不打信使一说哩!何况现我们家是什么身份?人家狗子是什么身份?他是让你泼选脚水人吗?”春儿上火说道。
“娘,我那是朝自己发脾气。我恨自己没用,要靠别人恩惠才能改变命运。”永祥强词夺理说道。他确实没有想朝狗子发脾气念头。只不过是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一下子勾起了他心中自尊和自强。
“你清高?你心大?好!娘管不了你!娘说不得你!你翅膀拐硬了,想飞上天了!”春儿说着,眼泪滚出布满皱纹眼窝。
永祥见娘越说越气,从小到大头一次见娘不高兴,忙翻身下了床,往床踏板上一跪。“娘,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他不想把原本是件好事给搅了局,赶紧朝娘认错</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