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是你什么人?要你这么个关心?你想跳进黄河洗不清吗?狗子不是成天疑神疑鬼吗?你帮大丫讲话,明事理人说你正直。遇上狗子这种胡搅蛮缠,会说你凡永祥是不打自招。
“永祥,刚才好像听你喊我营长?又喊我主任?你小子,眼睛不是一直是长头顶心上嘛!怎么也肯喊我啦?你这金口一开,不怕松动你大牙?不怕人家说你狗眼看人低啊?”狗子挖苦道。
“你别那么损。好歹我们也是兄弟……”永祥脸颊绯红。被人当面开销滋味不好受。尤其是给儿时好伙伴拿着拽味,心里如同打翻了辣椒酱,使得羞愧汗水从鬓角出,不由自主淌下来。
永祥话还没有说下去,就被狗子截住了。“别提什么兄弟不兄弟,我们俩人是坐不到一条板凳上人。我当我革命干部,你做你小学教师。你家那个地主帽子我不敢沾。现是讲阶级阵线时候,别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那一套!”
狗子见永祥刚才十分听话把地上书报拣起来,码齐后放桌子一角,心里十分舒坦。现见永祥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心里是乐无比。能够肆无忌惮欺负人是多么美妙事啊!
“永祥,刚才事不准告诉大丫。如果大丫晓得了,和我闹起包子来,我是不会放你过生,不会顾念我们之间过去所谓兄弟情。”狗子倒不是怕永祥看见,主要是怕大丫这个洋辣子晓得后,要和他作天作地闹死闹活。
女人问题上,狗子认为家里老婆是长工,外面女人是临时工。如同吃饭,天天大米白饭难免会腻味,偶尔换顿白面肉馍改改口味。后来做那种事时,不再是单纯身心愉悦,还夹带着你求我,我求你办事因素。所以,他认为和野女人事不能够当真,如同孩童时上树掏雀窝一样只是玩玩交易。
男人裤裆里事声张不得。永祥答应狗子替他严守秘密。但心里还是替大丫不平,忍不住咕噜了一句。“大丫现肚子里又怀上了你种,你可不能外面这样乱来啊!”
“你倒蛮会心疼女人吗?大丫肚子里怀不是我种?难道是你小子种?永祥,今天我把话挑明了说,你要是敢打大丫主意,被我晓得了,不把你剥皮抽筋,我他妈不是人养。”狗子终于逮到机会把心里隐藏许久话说了出来。
永祥见狗子这个腔调与他说话,觉得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趣。他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转过身说“狗子,你这是人讲话吗?没有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看我凡永祥?我成份没有你好,但我不会做你这些偷鸡摸狗破事!”“什么叫讲人话?你才教了几天书啊?敢这里摆教师先生面孔?告诉你,凡永祥,现让你当代课老师是党政策英明,是我们无产阶级拉你脱离资产阶级罪恶泥潭。你小子,千万别得意忘形!,你永远是我们无产阶级控制使用人。”狗子心里想,要不是怕你永祥白果村与大丫有接触时间、地点,我狗子头一个反对使用你。少年时,你处处比我强,现我要处处比你强,让你永远成为我脚下鞋,我想怎么靸就怎么靸</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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