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怕沈芳不爱听。人家到底是城市里来姑娘,哪里听过这些骚话荤话?忙说“各位乡亲,长辈,永祥这厢有理了!请大家入席喝酒!多说点文明话。”
“什么话?这小子有了女人,就嫌我们讲话不文明?等一会儿,婚入洞房时,我看你们俩怎么个文明法?是不脱裤子就日啊,还是裤子一旁卖呆啊!如果这个样子,你们俩能够把小把戏养下来,我就服你,从此喊你凡永祥爹,喊你沈芳娘。”大队会计端起一杯酒玩笑说。
“喝你倒头酒吧!公鸭嗓子,好像少了你说话,天要塌下来似。”大丫笑着吹了大队会计一拳头,转身对永祥说“永祥,我们再喝,也没有娘子喝你酒开心啊!”
永祥要归沈芳了,这让大丫心馋。她对坐同席三姑奶说“你看人家沈芳多水灵啊,今天夜里不把永祥给淹死才怪哩!”
三姑奶回道“你以为人家像你大丫一样,裤裆里骚水赶上村后涨水小河了。”
坐大丫身旁狗子接嘴道“三姑奶,你老有眼力,我家老婆有三多,上头是眼泪多,中间是奶水多,下头是骚水多。不过,永祥家什大,淹不死。倒是要当心娘子被永祥兄弟高压枪浇死。”
婚礼说笑中进行着。
听了这些话,沈芳心里有点起毛发怵。结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生活?一对原本陌生男女走到一起,靠床铺上那点儿事情真得能够白头到老?沈芳是希望婚礼能给她人生带来转机。
没想到婚宴结束时,喝多了狗子一句酒话,把她身上伪装剥得精光。像过年时庄户人家宰猪,众目睽睽下,被人褪去一身棕毛,成为屠夫宰割对象。
现,这个屠夫就是永祥。她现已经是永祥女人了,她不乎别人怎么看她,乎是永祥如何对待她。
阳刚男人能上刀山下火海,但见不得阴柔女人泪水。永祥怜惜地把沈芳搂怀里“好了,别哭了!有我,别人再敢胡说八道,我打烂他满嘴狗牙。”说着,他吹灭了灯,吻着沈芳泪脸,吻着沈芳光滑脖颈。
永祥恨自己不像个男人,刚才就应一拳打掉狗子那嘴臭牙,还怀中这个女人一个清白。可刚才听到那席话后,第一个想到却是自己男人尊严。永祥,爱不能这样。男人爱就是要保护女人,让女人有安全感。
这是永祥第一次。为了这个时刻,他梦幻中不知操练了多少次。夜色中,那种期盼让这个男人血脉沸腾。他褪自己身上衣裳。他要用整个身心来安抚沈芳惊恐。热烈奔放搏斗,充满激情慰藉,诚挚忏悔抚摸,终于使沈芳停止了哭泣。他感到沈芳臂膀,像生命旺盛藤蔓死死地缠绕着他腰,嘴里发出欢呻吟。村里过来人常说,要拿得住自己娘儿们,第一夜要给她下马威,让她尝喝足称心如意,对男人产生一种敬佩感畏惧感,从而留下终身不断**感</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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