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下来,狗子觉得送上门女人,没有自己看上女人做那个事带劲。唯独这个沈芳是不情愿,是自己霸王强上弓。虽说强扭瓜不甜,但那个味道实是让狗子久久不能忘怀。婚礼上见到沈芳隈永祥身边可人模样,心里开了醋坊。
祸从口出。什么时候离开永祥婚宴,狗子不晓得。到了天亮时分,酒意才慢慢退了。吃回亏,学回乖,这种事做得说不得,特别是对老婆是要密不透风。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自己老婆好,要不是大丫出面替他收拾了这副烂摊子,后果不晓得又该怎么样了?一个招工名额换来一分平息与安稳,使自己避免了一次政治上灾祸,狗子觉得还是划算。只是心里有点酸楚,觉得说什么这个便宜也不该让凡永祥拣。
桃子熟了。杏子黄了。转眼到了麦收季节。
狗子召集各村民兵排长到公社开会,他要布置抢收抢种工作。一年当中,抢收抢种是农村繁忙季节,也是领导下乡检查多时候。
县里张秘书来了,给狗子捎来话,说是麦收结束后,县革委会要从工人、农民中选拔一批年轻同志进机关当干部。说他已经推荐狗子去当县知青办副主任。鼓动他这个节骨眼上,表现无论如何要比别人突出一点,让他拿出看家本领,提前三天完成麦收任务,成为全县农业学大寨样板,争取早日成为拎黑皮包,骑脚踏车吃公家饭人。
麦收动员会结束后,狗子送张秘书去招待所休息。上次尝过一次鲜后,张秘书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南京女插青。女人如同河里鱼一样,鲫鱼和串条鱼肉质不一样,红烧和白煮不一样,大洋马是比较对他胃口红烧鲫鱼。狗子是有眼头见识,投其所好是他天生本能。听话听音,他马上喊来大洋马去陪领导说话。
一切安顿妥当后,这才跨上脚踏车朝白果村方向骑去。嗅着田里麦子散发出成熟味,狗子不禁心神荡漾起来。他想起了大丫。
这一辰忙麦收前准备工作,好些天没进家门和女人亲热过。强占沈芳事败露后,他怕永祥上告,怕大丫死闹活吵,大腿根子这些日子夹得紧紧,没有再敢外面张狂。
庄稼是农民命根子,女人是男人命根子。干渴狗子想到马上就要得到大丫浇灌,脚头上来了劲,嘴上不由地哼起了小曲。
离白果村还有三里多路,土道上沟沟坎坎,两边长满了齐腰高麦子。突然,从麦田里跃出个人影。
没等狗子反映过来,一条麻袋已套住了他脑门。“妈巴子!哪个**小子敢动老子?”被套麻袋里狗子嘴里骂着,身子已被人拎起,从脚踏车上拽了下来。这人是永祥。他把狗子拖进麦田,一屁股坐狗子身上,抽下狗子裤腰带,迅速把狗子双手用裤带扎紧,反绑身背后</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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