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告诉娘,沈芳怀得是狗子种,娘不气晕过去才怪哩!娘是要强女人。她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为了娘高兴,为了她一心抱上孙子心愿,永祥决定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这个小芳怎么跟老母猪似?说怀就怀上了?”
“呆话!女人不生孩子还算什么女人?还怪人家小芳哩,你怎么不怪你那个骚种好,落下就能够生根哩?”春儿一脸喜气,停下手中针线责怪道“永祥,以后晚上早点回来,多疼点小芳,女人拖身子日脚好遭罪哟。”
“娘,你是想要我替她怀身子啊?我们男人要是能够挺起肚子,还要女人干什么啊?”永祥没有好气说。
“你今天吃了什么炮仗药下了肚啦?怎么一点就着?是不是你们小两口斗嘴闹矛盾了?”春儿想到这里,不放心问。
沈芳害喜是春儿中午时分偶然发现。她把蒸一块香喷喷咸肉端上条桌时,沈芳闻后打着呕心捂着嘴转身跑到院子里。春儿见沈芳难受样子以为是病了,忙嚷着让儿媳妇下午去村里赤脚医生那里去看看,小病不医大病吃苦。
婆媳俩说话时分,赶上来凡家借晒匾三姑奶见此情景,笑着说“春儿妹子,沈芳这不是病是害喜,你等着抱孙子吧!”
春儿没有怀过胎,不懂这些。她说“她三姑奶,你是经历过人,这个事你得帮我参谋参谋。告诉沈芳得注意些什么?千万不能够大意失荆州。”听说媳妇有了喜,春儿觉得往下日子有活头了。这个寂寞屋子里好常时间没有听到婴儿哭声了。
三姑奶追问下,沈芳承认是怀了孕。
三姑奶又问“什么时候开始身上没有见到红?”
沈芳把时间往后推了一个多月。
三姑奶掐指一算,对春儿说“你儿子有本事,一枪就中,是害坐床喜。”
春儿听了这个话,脸上立即堆满了笑意。“老凡家终于有后继香火了。”从那刻起,她就沉浸幸福之中。
儿子晚上没有回来吃晚饭,她和沈芳吃好后,娘儿俩说了一歇关于沈芳怀孩子事后,各自回房睡觉。回到房间春儿找出几块零头布和旧衣裳,一边做起尿布与和尚衫,一边等着永祥。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她听人家说头生胎容易流产,所以她要警告永祥近少做那个事。
这个话原本该是沈芳说。春儿见婚后沈芳,十分害怕永祥,什么事都依着永祥。她怕沈芳说上去话永祥不待见,于是决定还是自己亲口对儿子说。现见儿子不起劲,春儿板起面孔说“永祥,我不管你们小俩口闹什么包子,但不准伤害小芳肚子里小把戏,那是我大孙子。你们要是伤了我孙子,我和你们俩口子没完。”
“晓得了!为了你大孙子,我一定把沈芳当菩萨捧手掌心里供着,娘看这个样子还不行?”永祥缓和了语气说。他不想让娘也跟着搅进自己苦恼中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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