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双腿是我亲生砍断不假,可是,我那是……”季老太爷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得太多,一下紧张起来,四处张望。
这时,一俩木制轮椅风似滑过来,停几人面前。
“砍了我双腿还不过瘾,大半夜还想来砍掉我双手吗?”轮椅上,气势汹汹,正是季潇牧师傅,“赛鲁班”鲁丰。
季潇牧赶紧上前跟师傅见礼:“徒儿见过师傅!”
“嗯,大半夜来,不是又手痒了吧?听说你腿受伤了,这就可以走得了吗?”鲁丰冷冰冰语气里,满是对季潇牧关心。
“多谢师傅惦记!徒儿好得差不多了!”季潇牧回答完,乖乖退到季老太爷身后,不敢再随便出声。因为,两个老人家,正彼此视对方为杀父仇人似对视着。
“大半夜,不是为了来瞪我几眼吧?”鲁丰先开了口,语气依然不耐烦。
“既然都给了通了桥,还假装什么不想见我?一点劲都没有!走,去你那狗窝里弄瓶子好酒提提劲去!”季老太爷说完,也不管大家想什么,径直走向不远处鲁丰那又破又古怪老宅子。
“别刚喝一杯就栽倒地,让我有机会耻笑你!”鲁丰大声奚落后,启动轮椅机关,迅速超越季老太爷,赶去打开了老宅子进门机关。
四人进了宅子,鲁丰命贴身侍从备了烈酒和一碟五香豆摆方桌上。鲁丰亲手倒了满满两杯,自己抬起其中一杯一饮而。
“来,别光说不练!有本事就把这酒给喝了!”鲁丰揶揄道。
季潇牧很想替祖父喝了那杯酒,因为,近一两年,季老太爷身体大不如从前,饮酒只饮得一点米酒。可是,季潇牧手刚伸出去,季老太爷却自己把那杯酒端了起来,并迅速地喝了个精光。
“哼,老不死,还是这么喜欢装强!”鲁丰哼了一声,再倒了满满两杯酒。
这下,季潇牧坐不住了,一下跪师傅面前:“师傅!俩位都是老人家了,此时又是三半夜,我看大家还是把事情交待清楚,各自早些安息好!”
“闭嘴!”
季老太爷和鲁丰同时大叫。叫完,两人又一起指责对方。
“你凭什么凶我孙儿?”
“你对我徒弟乱吼什么?”
两人指责完,互相瞪了半天,忽然一起大笑。
“老东西!”
“老不死!”
两人互相笑着咒骂。看到秦驭雨和季潇牧面面相觑。
“老不死,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要求我,管说!”鲁丰没有再逼季老太爷喝酒。
季老太爷也不含糊,指着秦驭雨说:“我外孙女惹上了皇后,得你这儿避些日子!”
“你外孙女?”鲁丰瞪着秦驭雨,忽地又怒容满面,“你不是潇牧表妹吗?怎么会是老不死外孙女?”</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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