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陈墨言脑袋碰到了车上,痛得呲牙咧嘴。
“陈墨言,你耍流氓!”许清若擦着自己要肿起来嘴唇开门下车,动作利落,就连陈墨言都没有反应过来。
雨水敲打身上,滴脸上,生生疼,大风似乎要将她刮走,水漫过了她膝盖,许清若抹了一把脸,走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拎出了陈墨言口中酒!
陈墨言追着许清若下车,看到她拎着酒箱,赶忙过去帮忙,却被许清若大吼:“你怎么下车来了?难道你想病死吗?”
“你……生气了?”此刻陈墨言自知有错先,低声问许清若。
许清若上车,抹着脸上雨水,打开酒箱,看着陈墨言还外面,拉开门吼着让赶上来。
“你……不生气了?”
“谁说不生气了!陈墨言,你故意对吧?趁火打劫?”许清若挽起袖子,朝着陈墨言额头摸了摸,还高烧,只是这次不是发冷,是发热。
拿过毛巾,帮陈墨言擦干脸上雨水和头发,许清若麻利打开了一瓶酒。
“你做什么?”陈墨言看着许清若只顾着自己,都不顾自己衣服湿了,头发上还滴着水,心微微肿胀,不由得拿起毛巾轻轻帮她擦着雨水。
“帮你退烧!”许清若挽起袖子,看着陈墨言鼻尖汗珠,这下好了,差点上演那些春宫图陈墨言应该不再冷了吧?
“还冷吗?”许清若撅着嘴唇问。
陈墨言摇头,“有点热!刚刚……谢谢你!”
“你……”许清若拿起自己厚外套丢陈墨言身上,“盖好了,出身汗烧就退了!”
“你穿着吧,要不然你会感冒!”有错身陈墨言温和了许多,就像个乖宝宝一样。
“要感冒也早被你传染感冒了!”刚才那样嘴对嘴……
啊啊啊,她怎么就那么傻,会相信陈墨言这个老狐狸?说什么发烧,都是借口吧?许清若懊恼抓抓自己头发。
“许清若,我会对你负责!”陈墨言看着许清若挽起袖子,好像要大干一场样子。
许清若却瞥了陈墨言一眼,将酒倒了一点手中,双手不停搓着,“只是吻一下,又不会掉块肉,谁要你负责!”说着,撸起陈墨言袖子,找到穴位,将刚刚搓暖和手放穴位上不停搓着。
“许清若,你是个女生,难道说你经常这样大方不计较吗?”陈墨言听着许清若不乎口气,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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