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林说:“这个剑客的武功独步江湖,人人都提他变色,但他是孤独的。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他站在一个巅峰,无人能超越他,无人能与他比肩,无人能感受到他在高处的寒冷。所以他虽表面上风光无限,是江湖的一个传说,但在内里,他也是个凡人,他渴望别人的体谅,别人的温度。”
苏癸看看屏幕里对月酌酒的剑客,又看看身边眉眼含笑的李啸林,说道:“我不喜欢你那个样子。”
李啸林说:“那都是假的。”
苏癸嘟嘴,“都不帅啦。”
李啸林说:“哟~苏大王这是在夸我帅啊,不胜荣幸!”
苏癸自得道:“我是美丽的狐族,我的媳妇儿当然就是帅的啊。”
李啸林逗弄道:“啧啧,那我要是不帅的话苏大王就不让我做媳妇儿啦?”
苏癸说:“肯定的么!”
李啸林做作地叫道:“好你个苏大王,是个负心汉!”
李啸林对着苏癸的肉嘟嘟的小脸就是个狼吻,苏癸好烦好烦地按住李啸林的嘴巴,又被人在手心亲了一手的口水。
他想着,我怎么娶了个这么脑残的媳妇儿呢,笨得跟大笨狗一个级别哒,万一妈妈不满意肿么办嗷~
苏癸跟李啸林展开了亲亲和不让亲亲的拉锯战,大将军欣然加入。
抱枕乱飞,沙发塌陷,这是一场人为的灾难!
苏癸的小脚丫蹬住李啸林的侧脸,李啸林则是捏着小狐狸的腰上的小肉肉,大将军横在二人中间,大狗头压在苏癸软绵绵的肚皮上。
蓦地,有古怪的呻|吟传入了一人一狗一狐狸的耳中。
“啊……你轻点……啊……大侠,大侠……”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柔美和甜腻,重复叫着“大侠”,一声比一声高亢。
“大侠,大侠!啊……奴家要死了啊,大侠……”
苏癸望向电视机。
剑客赤|裸着上身,与一个酥|胸半露的女子紧密相拥,他情|色地亲吻女子的脖颈和锁骨,抬起女子的双腿,下|身规律地耸|动着。
这是一幕床|戏,非常香艳的床|戏,主角正是李啸林所饰演的剑客与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
李啸林暗道糟了,他怎么就忘了这部电影了有一段长达五分钟之久的床|戏啊!
这床戏的铺垫就是孤独的剑客救下了一个遭人□的女子,那女子倾慕于剑客,以身相报。而孤寂多年的剑客终于遇上了一个愿意与自己亲近的人,亦是有着欢喜的。
在剑客与女子有了夫妻之实后,二人就一同踏入了江湖这个舞台。
剑客对这女子是有爱意的,许诺定将终身护她周全,谁想这女子却是别人派来刺杀剑客的杀手,但在与剑客的朝夕相对中,她爱上了剑客。
于是,在一个血色的黄昏,女子自杀了。
这段前因后果颇是煽情,可再煽情的剧情,也比不得床|戏的噱头。
这部电影开播之前,就是靠床|戏炒热的,而开播后那超高的上座率,也是靠床|戏给提上去的。
这一段床|戏,堪称经典。
色而不淫,艳而不俗,勾得人口舌生津,心痒难耐。
李啸林去捂苏癸的眼,不让小狐狸看,可那声音却是捂不住的,黏|腻的喘息,叫|床的浪语,声声入耳,连绵不绝。
李啸林这没皮没脸的都臊得慌了,给小狐狸看这些也太超过了吧!
李啸林摸索到茶几上的遥控器,正按下关机键,一道冰蓝色的闪雷凭空显现,将那电视机劈成了灰烬,连点渣都不剩!
李啸林:“……”
苏癸大怒地踢开李啸林,四条尾巴鞭子似的抽人,还好这小狐狸的尾巴毛毛厚,抽人也抽不疼。
苏癸说:“你混蛋嗷~你亲别的人,你出轨!”
李啸林狂汗,问道:“苏大王,你懂刚才我跟那女的是在做什么吗?”
苏癸说:“不懂怎么啦!”他用抱枕猛砸李啸林,嚷嚷道,“你不能亲别人嗷,妈妈说我的王妃只能亲我嗷!嘤嘤嘤嘤,你不守妇道,我要休了你哒!”
苏癸是真的火大,白皙的小脸都气得红通通的了,像只怒发冲冠的小虾子。向来爱跟苏癸瞎胡闹的大将军似乎也为这大妖怪的怒气所慑,夹着尾巴跑得远远的,躲进狗屋里了。
李啸林却不知为何有点想笑,这小狐狸,都不懂自己叼在嘴里的食物代表了什么,就如此护食了。
李啸林叹了口气,强硬地抱住激烈反抗的苏癸,哄道:“乖啦乖啦,这是演戏,是假的啦。”
“才不是!你就是亲到她了!”苏癸推不动李啸林,就改为用小拳头捶人,捶了半天没捶痛李啸林,把自己给捶痛了。
嘤嘤嘤嘤,为什么面对大变态自己的战斗力这么低嗷~分明我才是能呼风唤雨的大妖怪哇!
苏癸伤了自尊又伤了心,双重打击下,坚强的小狐狸“嗷呜”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