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说做吧,老师父,予可哥等不及了。”雪玲迫不及待说。“你不害怕有可能发生危险吗?”有情犹乐子问道。“我不怕,老师父,即使是去赴死,我也不会犹豫!”雪玲坚决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有情犹乐子看了看场每一个人,然后走出了堂屋。
大壮手提一经案放到了蝎子山脚下,正对着要上山小路,然后拿出一令旗插右前方,经案正前方地面上铺着一张巨大阴阳八卦图,经案正中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左侧放有装好水甘露碗,右侧则放着镇坛木,有情犹乐子点燃香烛,对其他几个人说:“都跪下吧!闭上眼睛即可,其他什么也不要想,听到什么也不必睁开眼睛,于是他手持手炉先行跪拜下去。
雪玲和大壮和菊豆一起像有情犹乐子一样也都跪拜下去,雪玲听话紧紧闭着眼睛,顿时她听到一阵阵如雷鸣般响声,然后她感到了地面震动,仿佛有大片时候来回滚动似,正当她有些害怕抑制不住想要睁开眼睛时,耳边再次响起了有情犹乐子声音:“好了,睁开眼睛吧!”
雪玲睁开眼睛,眼前道家法器一样也看不见,面前只有一条上山小路。大壮和菊豆也都睁开了眼睛,适应着眼前状况,而有情乐犹子却不见了。
这应该是初夏蝎子山吧?漫山遍野都是绿色,当中也有星星点点一些野花,时而还会传来几声鸟鸣叫声,山依然很寂静。
三个人向山里走去。每走一步,雪玲都无比悲痛,她想起了那天夜里和予可哥手牵手走这段路情景,现予可哥却生死线上挣扎。
三个人分头行动,大壮去捉螳螂,雪玲和菊豆找长艾蒿地段,雪玲一一试了试,记住了一条较平坦小路,两边都可以揪到艾蒿,而且再走一些步也可以照样揪到艾蒿,雪玲以防万一,还专门记了两条路线。三个人一起下山回到了山脚边
房子里,大壮和菊豆忙着去烤那些螳螂,磨螳螂粉,雪玲却一个人坐到了予可旁边,静静看着他。
雪玲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里给孩子说了几句话,嘱咐她一定要听姥姥话,然后又给老公打了个电话,电话依然显示不服务区,整整一个多月了,丈夫杳无音信。雪玲莫名对丈夫产生一种恨意,如果昨天她没有被有情犹乐子救到,她可能已经永远消失这个世界上了,不知道丈夫找不到她会是怎样一种态度,她是猜出母亲和孩子悲痛,但是现雪玲心里,义已经大于一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她虽然不愿意也不能接受予可对她那份感情,但是她必须承认,她早已被那份感情感动了。而现就为了这份感情,这份感动,她也愿意付出生命代价。
雪玲不知不觉泪水已流到了腮边,雪玲俯下身子,把头放到予可胸膛上,听着他微弱心跳声,心里坚定说:“予可哥,我一定会救你,哪怕付出生命代价!”
晚饭雪玲简单扒了几口饭,就又坐到了予可床边,她还是害怕自己不能安全回来,那样她和予可就会成为永别,予可会死去,而她生死未卜。“我一定能行,佛菩萨您保佑我吧!”雪玲心里无数次念叨。仿佛梦境一样,她打了一个盹,好像看到予可哥坐了起来,冲她笑了笑说:“丫头,你一定行!”
雪玲定了定神,予可依旧静静躺那里,一动也不动。</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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