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中,那两人刚要翻墙而逃,便被云族盅手以密密麻麻盅虫给逼着退回了原地。
“云族人?”两人异口同声地呆喊了出来,但下一刻就匍匐地,噤若寒蝉只知道发抖了。
“说!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跑得这么?”云天舒厉声喝道,并将手一伸,几条蠕动子盅便出现了两人面前。
突然间,两人跪地上痛哭不止,不停磕头求饶:“各位云族女侠饶命,饶命啊……不关我们事,不关我们事啊……”
云寂冷察觉了一丝异样,立刻上前厉声问道:“京城是否出了什么事?是否跟我们云族有关?说!不然我让你们被盅虫吞噬得一根骨头不剩!”
“我们说,我们说……”两人顿时被下得簌簌发抖,争先恐后地说了起来。
两人乱七八糟形容,使得云寂冷皱了眉,但当她听见‘百盅图’三个字时候,瞬间就脸色阴沉了下来。
云寂冷伸手一点,两人中其中一人就说不出话来了。接着,她命令那没被点住哑穴人道:“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是、是……”那人连忙就如实招了:“前几天我们兄弟俩从道上朋友口中听见一个消息——据说是那沈家大小姐,也就是当今帝师沈心瑶,几个月前将云族给骗了。她虽然给了云族百盅图,但实际上她早就看过百盅图,也另制了一本出来,而且她自己已经将百盅图学了一大半。”
云寂冷顿时双目呲红,恨不得沈心瑶就她面前,乖乖让她撕成碎片!
吞了吞口水,那人又继续说道:“我们兄弟俩一合计,便悄悄打听起了沈心瑶所制那本百盅图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前段时间我们终于打听到了,可惜我们功夫太弱,就算知道地方也没办法将百盅图偷到手。”
叹了口气,那人哭丧着个脸道:“今天我们冒险闯了沈家,谁知道却差点被沈心瑶发现,刚刚是没命似逃,才逃出来。”
云寂冷听是牙齿咬得嘣嘣直响,而大长老云天舒却微微皱了眉。
云天舒问道:“就凭你们两人武功,能够让沈心瑶无法发觉?你们莫不是撒谎吧?”
云天舒这怀疑确没错,毕竟沈心瑶武功可是连她们都望尘莫及,不然云族族长也不会变成沈心瑶。然而这两个见到她们就下跪求饶家伙,可能闯入沈府居然还能不被沈心瑶发觉吗?
这事,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相信。
那人却连忙挺直了胸膛:“夫人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们兄弟二人虽然武功平平,可我们好歹也是道上有名角儿,武功再不济,轻功那是绝对没话说。刚刚你们不用盅虫对付我们话,我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云寂冷和云天舒对视一眼,均觉得他这话说也不错。刚刚见到他们逃跑轻功,确要高出江湖上许多有名之人许多。偷盗这条道儿上,能人也不少,确不能门缝里看人——把他们给看扁了。
“副……族长,”云天舒刚一开口便被云寂冷瞪了一眼,但她也很无奈,只能而且必须继续说下去:“现族长已经将玲珑玉杖拿到手了,她已经当着族人面继任了族长之位,副族长也当众将玲珑玉杖交给了她,现我们反过来对付她,是否有些不妥?”
或者从一开始,云天舒就是不赞同这种‘阳奉阴违’之举,毕竟沈心瑶已经成了云族族长,那么休戚与共就是理所当然事情。不过后来她一想,或许用这次来考验沈心瑶能力,也未尝不可,所以她便默许了云寂冷行为。
然而现半途却蹦出个‘百盅图真相’,于是她有些犹豫了:就算沈心瑶真握有百盅图——她现已经是云族族长了,百盅图本该就是云族族长所有,这又有何不可呢?
而看云寂冷意思,是一定要将百盅图从沈心瑶手里夺回来。难道说,云族又要因为任族长和旧族长之间恩怨,再开始一次内乱吗?
“大长老,你不要忘了,当初沈心瑶私自翻阅百盅图时,她还不是云族族长!也就是说,她是云族敌人,云族人人得而诛之!”云寂冷脸色阴沉,重重撂下了这句话。
云天舒顿时无言以对,不错,当时沈心瑶确还不是云族族长——甚至可以说,沈心瑶是设计让云族人发生内讧,然后以凌驾于云族人之上姿态坐上云族族长之位。
“我……听副族长吩咐。”云天舒撇开视线,依旧是没有改称呼。因为,拥有玲珑玉杖人,才能被云族人承认是族长。除非云寂冷夺回玲珑玉杖,否则她永远都只能以‘副族长’相称。
“将他们俩人带走!”云寂冷按捺住了怒火,手一挥便转身往巷外走去。
e2f#h@*^_^*R%t^y&*I</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