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四个字,苏娇眉头拧了拧,嘴角也撇了下,心说,要是可以话,她也很想回家。
走神之间,门被人推开,苏娇有点受惊猛然转身,对上一双带着错愕之色蓝色眸子。
这是个年龄不过十多岁少年,金色长发编成辫子搭皮肤微黑右胸上,代替了装饰用项链。
“呃……有人来说这屋里女性病倒了,我来瞧瞧。”他生怕苏娇误会什么,先一步解释了句。
苏娇圆睁着双眼稍稍缓了缓,恍然大悟地点头说:“哦,你是巫医。”纳德巫医居然这么年青,难不成又是索尔那种妖精?
少年听得又是一愕,说:“不,不,我不是巫医,只是巫医徒弟。”末了他谦虚地笑了笑,说:“我叫施可。”
有女性生病,却不是巫医亲自来瞧病,苏娇有点不高兴。
怎么着,巫医还耍起大牌了?还是说她们不是纳德人,就可以自生自灭?
看苏娇微蹙了下眉,施可猜到她不高兴原因,便解释说:“我跟着师父有三年了,一般小病都能治。”说着他走了过来,冲苏娇友善地笑了笑,跪到女孩儿身边。
苏娇看他查病动作倒是很专业熟练,怨怼情绪也就收了起来。
片刻后,施可蹙着眉头,说:“我得把她带到师父那里去。”意思是他搞不定她病。
苏娇有点紧张问道:“啊?她病得很重?”不就是发烧吗?弄点退烧草药吃吃不就行了?
关于女孩儿病情,施可没有明说,只苦笑了下,说:“算不上很重,但也不轻。”反正不是他能治好。
施可将女孩抱起往门外走,苏娇踌躇了下跟了过去,说:“我也去。”
步到了巫医石屋,施可推开门就喊道:“师父,她病很奇怪。”跟着后面苏娇听得不解,心说,不就是发个烧,怎么又奇怪了?边想边看向屋内,视线落到屋里红发中年人脸上。
巫医屋里男性,肯定就是巫医,这是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然而苏娇却很想问他一句是谁,顺便再问他一句,他是不是有个叫景蓝儿子。
这无害模样,红色头发,简直就是景蓝中年版。
靠,当年景蓝妈妈勾引巫医就是他吧!
那红发中年男人,听到施可喊话,随口问道:“怪?哪里怪了?”问完就看到跟后面,目不转睛瞧他苏娇,不由补了句:“她是谁?”
施可把女孩儿放到铺好兽皮石床上,才答道:“她们都是贡朵他们从蒙阔带回来女性。”
“蒙阔?”红发中年男人拧了拧眉,边走向石床边嘀咕了句,“他们还是去了呀……”
伸手试了试女孩儿额头温度,再翻看了下她眼皮,与施可无二检查做了一遍之后,红发中年男人疑惑地蹙起眉,好像对施可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看来好像是发烧了,额头很烫,不过她眼睛充血……”
“呃……那是她哭多了原因吧。”苏娇听到这里,收起飘远思绪,一旁弱弱地接了话。
红发中年男人视线立马落到了苏娇身上,问道:“她哭了多久?”
“从蒙阔出来,她就一直——等下,我想想。”咝,不说还不知道,一说就不对劲了。这丫头可不是从蒙阔出来当天夜里就哭,好像是从第二天天亮后开始。琢磨了一阵,苏娇说道:“是从蒙阔出来第二天早上开始。”
“她哭了这么久?”施可一旁惊讶接了句话,红发中年男人却很淡定地说道:“那也不对,这么短时间不可能成这样。”
短?苏娇嘴角抽了抽,心说,这还叫短?丫来哭两天试试。
腹诽归腹诽,没看到情况,苏娇总还是不能反驳,她也来到石床边,但不敢学着红发中年男人那样去翻女孩儿眼皮,而是说道:“这样是哪样,能让我看看吗?”
中年红发男人也没反对,嘴里说着“也好,她怎么说也是和你一个部落,你也看看吧。”手朝女孩儿眼皮伸去,轻巧一翻,露出内里瞳仁。
原来黑色瞳仁,此时已染成了血红,眼白处全是深红色血丝,有几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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